历史学家们一般不懂历史;
作为工具的历史,不可能是科学;"从科学中来,到历史中去"的大历史观;
历史专业被历史哲学洗脑最严重,理解真正的历史的能力最低;
首先介绍取证于进化论成本效益原理的先验性的"非暴力(不硬碰)竞争原理",而避免象传统历史学派那样选择性采摘历史案例(或许阉割之,甚至创造之)直接论证,是因为使用传统历史学派的选择性体验,是必定可以"论证"出自已钟爱的结论的。用历史来说明自已的哲学世界观(常称为历史哲学),历史(作为工具)就什么都说明了,代价是什么也说明不了。作为工具的历史,当然不可能是科学!
这正是一些被历史哲学思维模式洗脑的"历史专业师生"们,接受不了笔者的大历史观方法论,就照抄"百试百灵"的指责句子:"博主不过是选择符合自已结论的事件,抛弃不利自已的证据"——>如果笔者提供了普适的"自已的结论"的话,这些被官家洗脑的可怜虫们,终归是对的;尽管他们可能根本没有看过笔者的历史学博文;更可以有是根本没有看懂笔者的方法论逻辑所具备的完整性。
笔者也的确是"先有结论标准"的,但却不是主观的哲学,而是第三方依据已经论证的科学结论,在进一步的分析过程中,属先验性的"外在依赖性"的科学原理。笔者的确是剔除了"不符合先验条件的任何证据",象"某教大仙是上帝下凡""某领袖万岁不老""朝鲜人不用吃东西长生不死""没有神奇党就没有新帝国"等等。
所谓"先验"的进化论原理,是用于剔除那些神仙传说的;而不是由"非神仙传说"总结归纳出来的,就象用于给"国产历史经济专业师生"们洗脑用的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或者的spengler,starvrinaos,汤因比,甚至《极权国家的起源》作者A.汉娜。所有这些使用历史学派的方法论,都是"从历史中来,到历史中去"的历史哲学,而非"从科学中来,到历史中去",这是笔者根本的不同。
现在回想起来,笔者先入了理工专业再接触历史,乃是笔者的大幸;避免了在幼冲就被强烈的系统性历史哲学洗脑,几乎再也没有可能理解真正发生过的人类历史。这正是笔者为那些大言不惭地攻击笔者的"国产历史相关专业"的师生们所悲哀的。这人付之毕生信仰的所谓历史学/哲学/社会学,原来是虚假的政治忽悠业专用的伪科学,对于他们其中不可能"学以致用"当上贪官的大多数来说,人生何堪?
这些科班的国产历史相关专业的师生们,是首先接受了各门各派的历史哲学的洗脑后,再选择性地接触各种所谓的历史资料,终生的精力就是埋在故纸堆中找些不知所云的个案"历史记载",而沾沾自喜于"历史资料垄断在自已的手中","将历史作为工具"的历史哲学对现实利益的解释,自以为垄断在他们自已的手中,而对于社会公众无动于衷于他们的"权威的历史哲学"时,就暴跳如雷!一帮可怜虫!
这就是马克思主义者这些历史舆论界呼风唤雨的"德国式历史学派",和今天活跃在东方文人戏台上的袁黑毛粉类小丑的宿命!笔者的幸运,就在于首先掌握了相关的科学知识,如生物学——>社会进化论——>经济学的科学常识,以及了解了各种历史技术工具、衣食住行的历史记载(即生活史)、经济交换的作用等等大角度,却不涉及可以被垄断的任何细节的历史知识后,然后才涉足历史学的归纳。
除了自小受教而侥幸免疫的马克思主义以外,笔者过去只读过布罗代尔的《地中海史》《地中海考古》(这两本恰巧不是历史哲学著作,布的历史哲学著作是法国的历史教科书《文明史纲》),几乎著名的历史哲学家的著作,spengler,starvrinaos,汤因比等,笔者是第一次听说!所以笔者是被一些迷信历史哲学的博友(其中一位叫天涯草)攻击后,才开始了解热门的西方历史哲学是怎么回事?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