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9日星期三

政府为什么不是英雄?

没有一颗自由的心,思想将永远被禁锢
人性本私是"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前提条件;
为什么中国人"开会"永远没有结果?拜占庭呢?


有读者问,笔者对现实和历史的观点,是"看什么书得到的",在"天网控制下怎么样才能看到那些书?",这个问题笔者已经用上千篇博文反复说明了,其中的历史部分就是大历史观的方法论。笔者不厌其烦地再说一句,如果您不具备个人主义的世界观,如果不能以批判的眼光去看书,你会发现出了中国的"控制",在西方仍然是天网,一大把的"马恩毛左"学者一点不比大陆少。

笔者看到的资料也就是所有人看到的资料;笔者能够买到的英文原著也是所有人可以从Amazon买到的。但是笔者就是能够从不同著作的字里行间,按笔者早已公开并解释了几十万字的方法论,看出每天笔录的世界史实体分析,那么又有谁可供抄袭呢?赠这些读者一句话:如果您没有一颗自由的心,您的思想永远是被禁锢的! 否则某一个权威的上帝,是你唯一可以追求的"真理"

自由的心就是"人性本私"的心,人性有私就可以以利益为依据,采用易位思维,设身处地去理解其时其物的其人其事。所以存了任何理由的无私念头,(意识形态分子喜欢称之为"有信仰"),心就盲了!就不能再理解他人的七情六欲了,也就只剩下道德挞伐彼此的攻讦。中国传统文化中人开会是永远开不出结果的,一定要等到某一位英雄级的领导一言九鼎了,同意的不同意的才会闭嘴,为什么呢?

原因就在于,任何讨论都必须有其"真理核证的依据",如果不是从实体社会学的"个体利益"出发,就只能在圣经神本之间你我哲学地泡香茶。别说中国文人,拜占庭人在灭顶之灾面前,重大会议开来开去,死到临头还得不出共识;那么在事不关已的时侯,中国吃公粮的大家伙儿党组织生活,定期集中在一起浪费点时间,算个什么鸟事?

所以中国文人大体上是不明白民主的,象卢麒元先生曾经说"民主也是君主制,总要有人拿主意",说明此君不是存心恶意,他是真的不懂,他根本不懂政治和经济学!而是精通了马恩毛的政治经济学,外加资治通鉴24史作配料。民主是"个体有私"的制度,没有私有利益的"民主讨论",永远是公款消费泡香茶,直到永远!所以在无私信仰(也就是公有制追求)之中,民主是不存在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人治社会中,君主政治效率要高得多,英雄主义是不可缺少的,道德治国是根本大计。事实上在无私的人治文化中,将"舆论监督"当成了对政府执政求全责备,本质上只不过是质问"政府为什么不是英雄","政府为什么不是上帝","政府难道不是万能的吗?"的,在否定了政府只不过是给全民打工的"利益集团",也就将奴役的枷锁套到自已的头上。这就是通往奴役之路

明白了这个道理,就不会跑来质问"黑爵的历史依据是什么",无非是争论"黑爵成为权威的历史依据是什么"!但是黑爵不是权威,仅仅是I DO think so!并且公开WHY I do think so的所有根据。如果读者感到笔者言之成理,那么笔者就是这种观点的权威。这就是笔者不模仿一些"传统历史学者"大量引据其他著作的原因。但在有空时会评论一下笔者主要阅读的作者,其实笔者已经评论了很多了

拜占庭史的直接资料很少,大部分拜占庭史的著作都是英语著,如James.H-Johnston等。但是实体历史学并不完全依靠直接的历史记载,从一个确切的政治经济现象中复原出来的历史信息,比传统历史观要多得多。因此实体经济学可以从周边历史关系和断点记录中重现一个历史的进程。当笔者用这一方法论大体重现了最缺乏资料的埃及历史进程后,对于重现拜占庭历史就显得驾轻就熟了。

计划生育 相当于中国连续打了30年大战

外患深重是老大帝国的体检证明;
瘟疫和饥荒能重创一个社会,必定是因为有制度上的硬伤;
瘟疫实际上对人类社会的生存是有利的;
为什么大饥荒和大瘟疫后人口会有良性的增长?
计划生育相当于一场严重的战争损失;
大饥荒和计划生育都是马克思主义错误前提的自然逻辑结果

 

当灾难严重损害社会的同时掩盖了制度上的缺陷时,而灾难又总是有利于“灾难管理总管”终生世袭地续位时,(看看朝鲜金家继位的理由),就成为一道正反馈的剪刀差,结果不是全民族自杀式的死绝,就是以崩溃的方式各自求生——>强大帝国因而瓦解,如果不是说乱世不可避免的话!在拜占庭帝国的历史中,灾难主要表现为瘟疫和蛮族入侵的战争。

蛮族入侵的原因不再重复,蛮族入侵如果不是自已遭了难,就是目标帝国如拜占庭太虚弱,世界强国实际上都是食腐动物,看到老病帝国就想啃一口。所谓外患深重,在实体历史学看来,其实就是这个帝国自已制度落后,老病缠身的体检证明。拜占庭地区分布太广,不容易编大饥荒的故事,就编了许多大瘟疫,道听途说的都能作为证明,更何况瘟疫确实是出现过的,也死了许多人。编起来就更活灵活现的。

瘟疫对社会的影响是传染病学的一个内容,不必哲学而论之。任何瘟疫都不能感染所有的潜在宿主,任何感染都不能杀死所有宿主。明白生物进化实际上是不同种群的生物之间寻求共生关系,所谓瘟疫实际上就是这种“商谈进化共生协议的交易成本”。如果一种瘟疫能够重创一个社会,一定是有政治经济方面的弱点同时在起作用,如印第安人的惨重损失。

进化论是什么?无非是生命演化的规律;瘟疫也不是上帝的惩罚,而是人类社会与生存环境不协调的产物。寄生虫类传染病尽管作用方式与病毒-细菌类有所区别,但生物间的作用模式是大同小异。被感染后痊愈的宿主,一般情况下就与病毒和平共处了,所以瘟疫和饥荒一样,杀死的同时人群中的老弱病残。从人类社会的生存角度上看,瘟疫其实是有益的,——>当然对于死亡的个体就不是这般感受了。

当瘟疫过后,人口就会由于“改善了年龄结构”而得到人口恢复。这与饥荒对人口的影响模式一模一样。毛主席就是因为同时引进了西方的医疗技术和抗生素,所以在饿死几千万到一亿人后,可以“又生出几亿人”。所以瘟疫或者说灾荒,就象一个人生病一样,如果能够杀死一个人,一定是其体质脆弱而有“适症性”的原因。当一个病人康复后,一般情况下都能回复到原来的水平上。

所以瘟疫对于拜占庭的打击就特别重是说不过去的,瘟疫在减小少量青壮年时,也减少了更大量的老弱儿童(的费用),对于经济的打击并不如想象中的大。雅典在瘟疫中死了三分一的人,仍然保持了战斗力就是一个例子。如果瘟疫流行期间,由于政府财税不能减少而导致经济崩溃,那是制度上的造成的社会脆弱的问题,而不是瘟疫本身的杀伤力。换言之连瘟疫后都康复不了的社会,一定有制度内伤。

战争极不同,战争中杀死的是青壮年,效果就如同中国的计划生育。由此可见,中国末来经济前景将会很灰暗,可以参考一二次大战后死了大量青年男性的(25%)的法国。而中国的计划生育,相当于已经连续打了30年一次大战,(还在继续!),不分男女杀死了50%以上的年轻人和总计80%以上的青壮年(没出生就杀死了)!除了非洲的艾滋病灾难,没有那种灾难可与之相比!

除非计划经济是终极真理,绝对不可怀疑的标准答案,否则计划生育毫无疑问将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实践历史中最惨烈的错误,对中国社会的恶性影响甚至超过了毛灾!这一在邓的领导下对毛的错误的延续,笔者真不知如何评价了!一些官方学者还在说什么“人口红利”,”坚持计划生育不动摇”;如果不是专家也可以胡说八道的话,这些官方专家都应该判以叛国罪、反人类罪!死有余辜

从道德意义或者从宗教故事上去看瘟疫,战争,饥荒这些社会形象对人类社会的影响,是永远得不出结果的。用哲学人道主义之类去看计划生育和毛主义,更是争不出结果。如果是从个人主义的角度,不用争也有结果:生育本来就是个人的事!所以只能从社会学看“分歧”。显而易见毛灾大难或者计划生育的愚蠢,都与马克思主义“生产创造价值”的原始错误的自然逻辑结果

伟大领袖不怕有灾难,就怕没灾难

拜占庭帝国是“灾难深重”的基督教帝国
灾难是一个框,错误往里装;
伟大领袖不怕有灾难,就怕没灾难
“灾难深重”是极权帝国的代名词
专政本身就是“自然灾难”

 

 拜占庭帝国的历史权威大部分都是拜上帝教信徒,(笔者所阅读的著作基本上是),他们的方法论同样是与马恩毛如出一辙的发展论和自证循环。举例说,他们认为彰明拜占庭经济发达的理由,是拜占庭能够发动战争,“发动战争就一定经济发达”,——>如是是这种逻辑,则蒙古的经济是最发达的,朝鲜的经济也是最发达的,——>完全没有考虑国民经济承受战争的后果
同样,他们有时会认为人口增加了,就是经济发展了,(未尝没有道理)。但如果将此绝对化,则毛左特喜欢,因为毛主席饿死几千万人后,中国又多了几个亿;而且印度和中国还有东南亚,一定是世界上经济最发达的国家了。类似的还有“税负沉重就是经济发达”,经济盲的信仰式的断言,——>sorry! 拜上帝教不缺信仰嘛!所以如果毛左能够从西方找到毛主席的fans是一点不奇怪的。

这些基督教历史学家同样持马恩毛那种“中央集权就是强大”,“对外扩张就是和平崛起”的政治观,显然,这种观念正是“示形于外实侵于内”的政治模式,之所有有现实政治效益的原因之一。这样拜上帝教笔下的拜占庭帝国发展史,也象马恩毛的社会主义一样,象明朝一样,永远是形势一遍大好,前进啊前进啊,忽然土崩瓦解就灭亡了!

为了解释形势一遍大好总是帝国猝死的尴尬事实,拜上帝教也象马恩毛一样,怪罪天灾人祸灾难深重。不知是不是信了上帝的人上帝特不喜欢他们,天灾人祸总是不砸别人,专落到这些形势一遍大好的伟大帝国的头上,蛮族不打别人,专打这些形势一遍大好的强国,好象他们的姑娘特别吃香似的。灾难也不找别人麻烦,专找形势一片大好的麻烦。

灾难是一个框,啥失败都可以往里装,啥错误都可以往里装。所以有了灾难,对于伟大领袖来说,等于以往错误一笔勾销,从头开始;自然,当全国人民纷纷饿死的时侯,毛主席还是有法国大餐可吃。尽管说大谎会死点脑细胞,老天爷耶上帝会诅咒毛主席的红烧肉,但毛主席显然安然渡过了危机,还可以把剩下的麻烦推到小刘身上打包处理了。

伟大领袖不怕有灾难,就怕没灾难,没灾难也要制造出三年中国特色的大灾难,这就是中国文化中所谓的“居安思危”。所以拜占庭历史也是象毛史一样,三年困难时期满天飞的。注意一下历史和现实中如朝鲜的规律,那就是民主的社会总是风和日丽,而专政社会就算有着令人羡慕的自然条件(象柬埔寨吧),也是多灾多难灾难深重的。(怪吧?)

“灾难深重”实际上就是专志社会的代名词。原因就在于中央集权本身既削弱一个社会对抗灾难的能力,甚至专政本身就是“自然灾难”。而灾难本身却有利于世袭权力的延系,此间关系很多人没有意识到。更妙的地方就在于,任何灾难只要责任一推到某种北奸肉身上,就成了保驾的王牌。所以专制统治者喜欢有灾难,没有灾难吹灾难,小灾难吹成大灾难

“本来形势大好,都是灾难惹的祸”,That is it! 所以基督教文化、马恩毛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在“灾难”要素中异曲同工。如果能够理解“国家(集权)是危机管理的工具”,“宗教是危机管理的工具”就不难理解其中的关联了。如果再联系一下袁黑明粉的“明朝光辉史”,更可以发现东西方的信仰分子(中央集权社会论者),实际上都只不过是攀上不同的上帝,援用的是同一种社会观。

2010年12月28日星期二

马克思主义是基督教分支 基督教是原始斯大林政党

基督教历史观与马恩毛如出一辙;
基督教与马恩毛有如孪生兄弟;
马恩毛实际上是基督教的分支;
基督教和马恩毛在失望之中会互相转换;
基督教派实际就是最早的马恩毛式的政党组织和政党斗争

对西方拜占庭历史学者的著作的阅读,发现这些著作大部分是出于基督教学者,为基督教的拜占庭帝国翻案的目的而著作。这些基督教学者为中世纪欧洲和拜占庭涂脂抹粉的热情,绝不亚于毛主义者为文革翻案的热情冲动。因此必须按个人主义的方式去理解它,换言之,要理解这些基督教学者著作背后的作者自已的(信仰)利益,而避免受其有宗教倾向性的评论的影响。

阅读与基督教密切相关的拜占庭历史资料,发现是基督教历史学家的历史方法论,基本上就是与马克思主义的伪证循环一模一样,越是接触这些西方的基督教沙文主义学者,越是发现马克思主义实际上就是偷换了基督教上帝为"马列科学社会主义"的一种宗教迷信的信仰,毛主义只不过是进一步偷换了其中"马列"为毛氏而已。

所以当一些拜上帝教称自已是马恩毛的"死敌",但首先要明白这些人是无神论的死敌,实际上也是科学世界观的死敌。拜上帝教(或称迷信程度的基督教)与马恩主义实际上是如同侵宋的金朝兀术和粘罕是死敌,但绝不等于说其中任何一位是宋朝的盟友;虎与狼是死敌,但绝不意味着其中一种是羊的朋友,强盗之间的内讧,并不见得就是被压迫者的解放。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逻辑很复杂吗?

拜上帝教如索尔仁尼琴,所有谩骂无神论的题材,几乎完全来自于马恩毛的"社会实践",却主要用到侵犯人权普世价值观的信仰自由上,成了"不信上帝就是反人类"之类的大帽子。而马恩毛所谓所谓"历史唯物主义的优越性,西方腐朽的思想"主要是针对拜上帝教的愚昧,却也用于主要在西方已经取得成功的人权普世价值观,反而将基督教沙文主义(拜上帝教)视为"西方左派"。

拜上帝教和马恩毛主义,在鼓吹"信仰缺失"和"无私道德"上,具有完全一致的伦理节欲立场,在社会制度上同样主张政教合一的极权政治。在社会上两者都主张严密的等级教(党)组织生活,进一步了解拜占庭为代表的基督教历史,更是与马恩毛掌握政权后的政治斗争、内耗(宗教宗派斗争)甚至文革式的武斗(宗教战争),反反复复的理论创新(不同的新理论派系),宗教会议……,如出一辙!

拜上帝教和马恩毛主义是如此相象,几乎就是孪生兄弟!原因之一就是在于,基督教本身就是世界上最早的马恩毛式政党,基督教"宗派分歧"即所谓异端,实际上就是不同的马恩政党式的斗争,或者是党内的路线派别的斗争。一些马恩毛左曾可笑地质疑:"你们要讲美式民主,难道要让中国出现明朝式的党争吗?",――>好象文革明朝是美式民主似的!好象美国专搞路线武斗似的!

无怪乎对上帝怀疑的拜上帝教信徒,会轻易地成为马恩毛主义者,而将仇视的眼光投向西方文艺复兴后出现的"没落的个人主义";而对马恩毛反省的人,也会投入基督教迷信的怀抱,成为拜上帝教信徒,自以为是"为民主而奋斗"。拜上帝教中的典型就是那位索尔仁尼琴,口口声声反斯大林,要恢复的却是沙俄帝国。

索等拜上帝教的理想的是罗马的元首政治(如普京),这才是索尔仁尼琴能够理解的政治。所以索等谩骂是美国"自由主义";而中国的拜上帝教信徒,要恢复的也是"信上帝"的孙中山和蒋介石的那一套与毛主氏如出一辙的"一个政党,一个领袖,一种信仰,一个天下",理由仅仅是孙蒋两人传说中是基督徒。由此点点滴滴可见拜上帝教的奋斗目标,与毛权世袭的马恩毛左,其实是一路货色

中央集权灭亡的根本原因是不可抑制的政治成本

专制帝国沦陷于(后进)少数民族是历史普遍规律;
专制帝国“示形于外侵于内”铺平了异族入主的道路;
中央集权内敛萎缩衰亡的根本原因是不可抑制的政治成本;
政府(政治)是社会的成本,腐败是政府的成本;
廉政不可能减少社会成本,只能延长政府的衰亡周期; 

 

 后进少数民族政治入主(文明发达的+多数民族区的+专制帝国)地区,是历史中的普遍规律。基本上是无一例外。
古埃及文明先后被努比亚(12王朝,18王朝,高度可能性但存疑),利比亚波斯,希腊和罗马入主
巴比伦-米底-埃兰文明被波斯游牧民族入主;波斯又被希腊入主,再被帕提亚游牧民族入主
萨珊波斯被阿拉伯入主;阿拉伯文化成为中东主流外,又被突厥入主;
希腊被罗马入主;(罗马-拉丁是承自伊特鲁尼亚的少数民族,力图融入希腊文明区,从而出现了希腊化运动);
罗马本身被日耳曼等蛮族入主;
印度最后一个入主的外来少数民族帝国是莫卧儿(蒙古,穆斯林);
泰族(其实就是南诏)灭亡并政治入主高棉帝国;
中国则显而易见的,最近一千年的强盛帝国,都是少数民族的金,元,清。

可见不但常称的四大文明,全部遵循这一规律,甚至连它们在“少数民族入主又融化同化”后的二三代中央帝国,都遵循同一规律:只要形成中央集权的帝国,就一定会政治主权失落于外族大历史观可以在大维度下观察历史,而忽略各自的差异,从而暴露出中央集权帝国的痼疾:中央集权政治经济因为集权政府成本不可限制而萎缩直到灭亡

这就是马克思所谓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最终结局!事实上类似罗马政治的崩溃,和俄罗斯政治的崩溃有着共通之处,就是在公有制集权政治破产后,放弃边缘地区(民族)保住核心地区的倾向,是一种救命自救的措施。从拜占庭历史显示的结果而言,则俄罗斯还会进一步瓦解的趋势,也是显而易见的,——>暂时不要讥笑俄国人!中国不实行美式民主的政改,结局不会比苏联和俄国好到那里去!

后进的少数民族入主专制文明大国,不但是历史中的普遍现象,甚至于其入主的路径也是大同小异;清一色遵循外来武装部落受聘于专制王朝,随后转变为强藩幕府,最后自已成了文明区的新的保护者,而替代掉前一代的本土王朝。实际上正是由于中央集权的专制帝国皇朝“示形于外侵于内”的政策,帮助了弱小的后进民族,总是能够成为多数的先进民族的统治者。

因此自豪于“中华文化同化了所有入侵者”的表面现象,显然有另一样解释:“少数民族总是入主了专制的中华传统文化”。唯一“幸免于难”的文明区,恰恰是与拜占庭同文同源同种的西欧文明;幸免的原因恰恰是因为这一文明从来没有形成一个中央集权的专制帝国!因此所有线索都在证明一个我们从实体社会学中逻辑推导出的原理:政府是社会的成本,腐败是政府是成本

几千年之间覆灭的无数王朝,肯定有几个是政治上相对清廉的,象罗马帝国,但仍然覆灭了;说明腐败仅仅是削弱了政府的职能,但清廉却不见得能削减政府对社会造成的成本。换言之廉政并不能救社会(民族),至多只是延长了专制政治覆灭的历史周期。西欧文明幸免于难的原因,先是由于欧洲的分治形成抑制了中央集权,最后是文艺复兴抑制了基督教的负面影响,挽救了西方欧洲文明

因此当一些乌有毛乡的毛教徒,再次发挥出(乌有毛乡+维基解密)的真相特异功能,“发现” 笔者与刘炸药的“中国做300年殖民地”论,显然有极大的不同。另鉴于乌有毛左类的真相特异功能,笔者高度怀疑彼话是刘的原意,甚至怀疑是刘的原话。相反笔者是指出刘仰甘阳这类传统文人的主张“回复中国传统文化”,将令中国象清朝一样,再次沦为西方的殖民地;其实从某种角度看已经再次成为现实了

2010年12月19日星期日

党禁只能禁了温和党,留下造反派

豪族作为政治配角要比当皇帝更合算。
为什么专制后乱世多是蛮族胜出

集会结社是人类的本能,党禁只能禁了温和党,留下造反派
外来社群类似于隐形的预动员政党;
专制权力对外来社群的担忧构成了盲目排外


意大利的黑手党领导们如果真的"爱国"做皇帝,只能靠几个铁打的哥们维持治安,其他社会团体抱着胳膊肘看热闹。这些黑手党(中国汉晋时期称为豪族)不象采邑有着明确的政治利益划定,万一有国内外竞争对手出现,如果自身的力量不足以克服,那么立刻陷于孤立无援,而且其他党派马上落井下石。因此,除非外敌滥杀无辜激起联合自保的社会反应,否则这些黑手党的政权是很脆弱的

对于地方宗族力量为支撑的社群来说,作为政治配角要比作为政治主角更合算。无论是意大利罗马的历史,还是中国汉晋三国南北朝的历史,都说明这一点,政治权力对于这些社团,实际上是得不偿失的负担。或者说[增加的税收-政治维持]的费用,是一个负数。所以这些仅仅依靠宗社力量的团体,在历史中都消失了,破产了,被进化论淘汰了

相对而言,"蛮族"这类外来团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且能够影响到历史的必然的大的外来团体,小的团体早就被地头蛇吞没了。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蛮族作为少数族群,比较团结也比较拼命,应急的时侯力量超过任何一个豪门黑手党的力量,构成了良好的"雇佣军团体"。所以专制统治者喜欢在和平时引进大型外来团体,既增加外来"弱势"臣民,又增加了压迫"强势"本土社群的筹码。

中国南北朝时代的地方世族,类似于黑手党在意大利历史中的价值,主要就是一个地方采邑贵族的防火墙的作用,摇摆于来往的强大势力之间求自保。黑手党在意大利历史中的价值,主要就是一个地方采邑贵族的防火墙的作用,摇摆于来往的强大势力之间求自保。在危机时期利于防守,不利于主动的政治行为。这可以从黑手党的传统交涉手段"讲数,Negotiaton",仅是私下约定的责任方式看出。

由于同样的原因,在南北朝时作为已经汉化的少数民族南匈奴,可以取得对八王之乱后衰弱的汉族社群的军事优势,而跨国流动小贩(褐族,地位近似于奴隶)头目石勒可以迅速成为初期最强大的势力。就象今天广东的汕头人,华东的温州人等等,这些抱团的外乡人,在对民众结社自由严防死守的专权帝国里,反而相当于是隐形的政党一般,起到了迅速动员的作用。其实这就是基督教入主罗马的奥秘

这就是专制帝国的政权总是在乱世后落到"蛮族"手中,通过与土著大族的妥协共存建立新王朝的重要原因。严防死守民众结社是没有用的,人类的天性就是集会结社。中国自秦汉起就禁止三人以上未经官方批准的聚会,违者作谋反论;罗马帝国禁止超过三个犹太人同时上街,但无非是令这些团体以更地下的方式组织起来。倒不是为了造反,而是除了官府以外,民间生活就需要结社的。

严防民间结社会,实际上就是起到了驱逐良币的作用,将所有最有可能辅助政府政治经济的组织完全消除了,而保留了最有可能在危机时侯被组织起来威胁政府的民间组织,因为后者更隐蔽。久而久之,这种隐蔽的威胁变成经常的恶梦,为排拢恶梦又经常组织起大规模的清扫外地人的运动。在西方历史中的典型就是排犹,毛主席的三反五反地富反坏友就是如此,南北朝的典型就是冉闵杀胡褐。

但是这类专制社会特有的预防性"排外"甚至屠杀,既破坏了一地的经济(交换创造价值),又只不过是把威胁转到其他更隐蔽的团体。帝国昌盛时不必排外,这些隐蔽的团体只顾着找生活,也没有心思造反,――>太平繁荣时节谁有空当山贼黑社会玩儿呢?但一旦帝国政治衰落关心"排外"时,那些原来不为人知的,原来看来无害的社团,甚至居委会之类,也会拿着菜刀闹革命;根本就防不住!

2010年12月18日星期六

别人说话的权力轮不到我誓死保护

每个人捍卫自已的利益发言权;捍卫自已的人权;
除非有共同的利益契约,任何人对他人不负有义务;
民主就是人权,就是用一切手段捍卫自已的利益;
天赋人权,就是捍卫自已利益的权力神圣不可侵犯,是至高无上的"道德"!

民主并不软弱,民主极其强硬!

笔者旧文《他人说话的权力轮不到我们誓死保护》,实际上是反击毛左的一句主义式的要挟:"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比方说要杀了你,要共你的产),但你要誓死保护我的发言权",此话实际含义就成了"毛左可以任意攻击指控甚至付之行动,我们不能作任何辩护"之解。题目本身没有毛病,似乎让一些糊涂人有想象的空间,而实际上无论是文中内容,还是题目本身的法理,都是没有错的。

我们每个人都只能誓死保护自已的发言权,也就是自已的人权;除法律手段以外,我们无法取缔任何人的"人权,发言权",又如何保护?因此我们只能与任何参与共同利益方案的人(即共同承认发言权的人)共同保护,所以"他人的说话的权力值得我们誓死保护",不是一句"绝对真理的人道主义",而是建筑在共同利益的法理基础上的义务。当缺乏这种共同利益时,这种义务就不存在了。

所以象张五常朗咸平李敖这些大陆公民权以外的"外人",让他们胡说八道,是我们的宽容,不让他们对中国利益事务投票(发言权),是宪法的责任。同理,如果象毛左仅仅是在言论上象乌有毛乡,维基解密这样攻击言论自由本身,出于宪法共同利益,还是应该容忍的,绝不能以言论罪人(即使是毛左),也绝不能持"向弱者倾斜"论,而容忍事实上暴民的犯罪行为甚至是血腥的暴力行径。

尽管毛左们,实际上是只承认他们自已有言论自由,而否认其他人有言论自由。尽管毛左只承认他们有私不愿放弃特权,却不承认中国公民都是有私有利益的(毛左坚持毛主义公有制)。但毛左仅仅是胡说八道的言论刺激各位的神经,并不是犯罪,各位因之而直接付诸行为,反而可能是违法犯罪。但是一旦毛左变成"行动上的巨人"付诸违法行动,就应依法取缔。

任何同情犯罪行为将付之本身行为的,包括"被毛左忽悠而付之行动的脑残",视同他们本身的一分子而加以惩罚。事实上对毛左心存幻想的"脑残革命家"目前仍不是少数,很多人对于毛左的言论"无法忍受",但对于通钢这类恶性事件,反而同情起毛左的暴行!?很多"革命家"反对的不是毛主义,而是反对"尊奉毛上帝的毛主义",换一个英雄皇帝,怪胎革命家自已就会变成毛左!

天赋人权而不是天赋(包括对他人利益)的发言权》,从人权产权的原则出发,是没有歧义的。互相尊重人权(发言权)是建立在普世价值观的法理基础上的,因此一旦这一共同的利益的法理基础不存在了,到了谁主张谁维护的时侯;从言论到暴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都是合法合理的行为,而不再是侵犯他人言论自由。这就是人权法学的原则

所以从人权法学的角度出发,将"誓死保护他人的发言权"视为义务,这一貌似民主觉悟的口号,实际上是反人权反民主的很多脑残革命家怪胎民主派,特别是那些基督马恩毛孔儒的中间派们,犯的就是这种错误。他们既无力阻止毛左斗士们的暴力和攻击行为,同时又将"誓死保护他人的发言权"视为单方面的义务,甚至反对对毛左怪胎等等威胁性行为"定性",称之为"文革式的盖帽子",在侵犯了个人主义的判断权的同时,实际上将"民主"置于软弱可欺的地位。这就是民主让一些人感到是"软弱"的原因。

事实上民主就是人权,人权绝不是软弱的哀求!人权就是尽自已的力量,不惜一切代价也不择一切手段,捍卫一切自已能够捍卫的利益,报复一切侵犯自已利益的恶意行为,除非在人权平等的情况下达成双方自愿的契约,否则捍卫人权的行为,不受任何约束!甚至不需要预作警告!民主是非常强硬的!人权是非常强硬的!这才是天赋人权,人权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之意。

政府万能其实就是君权万能的计划经济

市场就是私有制,不存在中庸的空间;
如非民主表决过程,如何确定"行政调控"的必要和效益

世界本无真理对错,只在于选择权在谁的手中又是谁承受错误的代价
对市场的任何怀疑,实际上就是无保留支持公有制;
美国的市场干预需要什么法定手续?如何确定与民主的关系?
选择性体验就可以"论证""美国是社会主义"

"政府万能"实际上是"君权万能"的计划经济。"市场万能"就是国民自理的私有制自负盈亏;两者之间根本不存在中庸辩证的空间,非黑即白,所以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的"中庸派"其实就是"狡猾的极左"的代名词。市场中庸者就是所谓的"市场不是万能的,没有市场是万万不能的;政府调控不是万能的,没有政府调控是万万不能的",――>等于以中庸辩证之名,削夺了对政府权力的任何约束!

问题就在于,如果市场不是万能的,需要政府的调控,那么"调控的必要性和方式的有效性,该谁被淘汰",是由市场决定呢,还是由政府权力决定呢?前者就是市场万能,后者就是政府万能!一旦"政府代替个体的利益选则",那里还有国民私有权力的空间?事实上象乌有毛乡这些政府万能论者,最反对的就是"美式民主的投票选举"!

实际上市场万能,却并不反对通过公共投票和政府预案实现对市场的调控而无论其调控的方案是对是错!"无论对与错"恰是中国社会中的"真理分子"最常犯的错误世界本无真理对错,只在于权力在谁的手中是谁承受错误的代价?比方说转基因是好是坏,所谓对与错是无意义的,――>请问选择转基因的权力,是在消费者手上,还是在"争论者"的手上?这才是最关键的!

"政府万能论"就是法西斯主义!事实上却被(所有左派+所有中庸派=大部分中国国民)所支持或默认!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国家,中国两千年封建法西斯历史绝不可能是"美帝国主义"替中国作出的选择。We Do Think So! 并不需要征得毛左们的同意。
这些林语堂的动物大概也不知道,象美国的国会愿意通过"救助次贷危机陷入困境的美国金融机构",那是因为那些是美国的金融机构,实际上是对中国阿拉伯新加坡这些国家的主权基金和国营投资不信任的表现。美联储开印钞机"救助",一方面摊低了中国这些国家出口导向屯积的美元债权,另一方面救了自已的金融机构,有何不好?

但总有一天,当中国这些主机基金陷入困境时,再看看美国人会不会求助中国式的淡马锡?美国是国际化的市场,还可以作这点手脚,那么中国封闭的国内市场,政府干预市场"救助国企",难道还有机会转移到外国投资者的身上吗?当老百姓自已的投资损失时,政府真的好干预吗?五毛专家也有胡说八道的自由,但如要让这些五毛专家忽悠了,那是阁下脑残。

所以这些开明人士如果有心引证"美国也会这样做"是不缺"现实证据"的,只需要在论证"美国政府大量干预经济"时,回避了"美国人已经嫌美国政府太大,而美国政府的相对规模只有中国的十分一即可",更回避到美国任何干预如非总统约定职权内,象次贷干预通用接济,都是要经国会每案表决的……

瞧!选择性阉割掉一些必要环节,要得出美国正在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上向公有制社会主义前进,是一点也不困难的意淫命题,甚至要"论证"美国就是马克思主义,也没有什么难的。既然言论自由,当然就不能取缔这些人胡说八道的权力,那么是否只能寄望于国民自已有私利益的判断力呢?如果不信任的话,就会掐断所有可能造谣的"言论",五四最终变成毛主义的中国"革命道路"就是这样来的!

2010年12月14日星期二

人治社会憎恨法律和法治 中国人对“青天大老爷”充满幻想

中国传统文化憎恨法治;人治社会里“最不坏”的就是中庸之道;
最憎恨民主法治的就是中国的“民主斗士”
中国传统认为“法治是保护坏人的”“严刑峻法是惩罚贵族的”
人定胜天的是“人定胜科学”还是“人定胜神”?迷信者和马恩毛的共同点!

人治社会憎恨法律和法治 中国人对“青天大老爷”充满幻想

 

斯提利科反映了罗马从相对法治的社会转向完全人治的社会过程中,那种对英雄的期望。看斯提利科的“历史”,和看金庸小说差不多,牛皮大话王的史诗!。在人治的社会里,对于法治其实是由衷的憎恨。这种对法律和法治的憎恨,对人治英雄的向往,甚至在很多号称狂热的民主分子,对于打黑或者88之类冲撞实在法的行为的信仰式的肯定,都可以看出来。

中国作为一个人治传统最深厚的社会之一中国传统文化憎恨法治,可以从大多数中国人对法律的第一观感看出来。中国大多数人居然认为法律是保护坏人的,法律存在的目的是为了让坏人不受惩罚,法律的作用就是让坏人受不到“最”公正的惩罚的障碍!相反,这些中国人认为严刑峻法是对付贵族的,从来不担心严刑峻法,从来不担心窦娥之冤会落到小百姓自已头上!

中国文化似乎充分信任“青天大老爷”会主持人间公正!对打黑充满了正义的幻想!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青天就算不食人间烟火,要做到两头满意,除了自杀讨好两家,最不坏的办法也就是“中庸指导为纲”了。于是乎,中国文化中人又非常热衷那些非法行径“宏才大略”的青天,当这些青天还没有表现出凡人一面时,对其顶礼膜拜文过饰非!这就是打黑之类的民粹为什么在中国叫座

象毛主席这样的无赖,在中国文化中多少象个英雄,骨子里就是中国文化深厚的人治情结或称英雄情结,“这个那个英雄出山了,一切都搞定了”。中国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社会文化,一方面是世界上最稳定之一的类种姓的等级社会之所谓“规则与潜规则”,另一方面,中国人又普遍地非常厌恶法制这样的显性规则。以反法治的角度看世界上找到比中国“民主斗士”更憎恨民主的人,是很困难的。

“造反有理”与其说是毛主席在文革中的发明,不如说是中国文化深入骨髓的糟粕。正如毛左们极力要混淆“人权和特权的区别”,(将意味着混淆私有制和公有制的区别,而让毛左窃国大盗瞒天过海),中国文化中人也常常混淆了“合理的规则如法治”与“等级社会的潜规则”的区别,而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被引导冲击合理的规则,成为维护对他自已最不公平的制度的急先锋

“反政府”就是这样一种造反情结的具体表现,而根本没有考虑政府本身,是否在履行着治权授予的合法权力,是否面对着授权不足以面对的具体困难,而将无限度的要求视为“对政府的监督”,也就总是能够找到在任何情况下“反对政府”的借口。因此在民主幼稚的(也就是人治文化深厚的社会)里,政府的换界比婊子换情人还勤快。至于反掉政府后怎么办?“再说啦!”,此乃中国文化!

中国是一种缺乏对科学客观规律给予应有尊重的文化,迷恋哲学的社会却偏偏鼓吹“信仰缺失”,比婊子卖春拉客还热情的文化。什么叫“没有信仰”?不就是居然还有中国人打算尊重客观科学吗?“人定胜天”不就是一种信仰吗?“天”是什么?不就是客观规律吗?但是只要把“天”偷换为“神”,“人定胜神”!成了毛左和拜上帝教的共同信仰——>让科学滚到一旁去,不惜几千万人生命代价!

英雄主义的“人治”文化,骨子里就是“人定胜天”,总是以为历史的趋势是可以人工制造出来的,“只要那是一个英雄!”,只要有一个英雄!所有民主法治的艰辛建设,所有市场经济的辛苦经营,所有辛苦操劳的生意营生,都可以免了,有一个英雄出来了,天堂就来了,共产主义就实现了;这个英雄可能叫上帝,也可能叫毛太阳,也可能叫薄太阳……,“管他呢”,等着打倒法治的打黑英雄出来吧!这就是中国人!

2010年12月13日星期一

避免国家覆灭的唯一办法是放权地方求生存

要让老百姓爱国有责,首先要让老百姓有国家的一点股分

帝国兴亡动物有责“为自然灾害奋斗终身
避免全国覆灭的代价就是版图分裂——>断臂割肉,弃车保帅
(主子+北奸肉)的政治共同体,和走狗的本职工作

 

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专制社会里相当于“皇庄兴亡动物有责”,不知谁见过鸡鸭鹅爱国的?要让匹夫有责,首先要民主改革,让老百姓有国家的一点股分,至少算是一个小股东,还不可以有对大股东尽忠的义务。否则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国家,蛮族入侵者是自然灾荒,毛左毛灾毛害就不是“自然灾害”?能抗灾则抗灾,抗不成灾则难灾,总不能“为自然灾害奋斗终身”?

其实站在社会的角度,在政体倾覆以前或者说危机爆发之初,所谓的民变啊蛮族入侵啊,都是只要不去剿就不会往心腹里窜,稍有点物资银两重建市场流通,甚至可以一檄而定。这就是赵充国尤里安平定边境民乱的法子。只有象明朝的袁黑们那种说不清原委的钓鱼岛主义,才在边界问题上不容妥协,致使疥癣成溃烂,心腹之地如沙泥倾泻,帝国倾覆终不可收拾。

当政治已经溃烂后,避免全国覆灭的唯一办法,同样是冷处理,放权地方求生存,代价就是版图分裂——>相当于断臂割肉,弃车保帅!如果视内部问题为首要解决对象,那么拜占庭当局的危机政策就不难理解了。拜占庭每隔三百年丢一半国土,与中国中央集权每隔三百年治乱循环的人口大灭绝,乃异曲同工。

拜占庭付出相应的代价就是帝国版图的崩溃、缩小;民众的流离而不可救助,地区主权纷纷独立,蛮族入主帝国中心地区安家立国。这就是罗马崩溃之时,和晋朝崩溃之时的情景。所谓一家一国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也只有后世文人不了其事,才会作慷慨激昂状,贬斥历史中人这位那位的道德水平,不合新时代的精神文明标准,云云。

蛮族的入侵,即使是在罗马帝国崩溃的AD395-AD410年之间,也不是罗马政治的主要矛盾,可以从罗马的财政重点,和罗马内部的政治斗争得到证明。并非蛮族导致了罗马的崩溃,反而是蛮族的“野蛮”掩盖了罗马政治的崩溃。罗马政治崩溃的导火索,是斯提利科兼备东部军队,杀死东部宰相Rufinus,引阿拉里克洗劫希腊。(AD395-AD397年)。

作为东部皇帝大卡利益代言人的宫庭主管Eutropius尤公公,在Rufinus死后实际上掌握了朝政——>是否代表了大卡皇帝的真实意诣,是无关紧要的,因为(大卡皇帝+尤公公)总是以同一个行政体发号司令,政治败坏后,就将所有责任推到死了的尤公公身上;一如(Theodosio+Rufinus)的政治共同体,以及(天启+魏忠贤),(高宗+秦桧)或现代(毛+刘)的政治共同体一样。

类似的这种(主子+代理助手)的政治共同体中,代理助手又可称为“北奸肉”。在历史上多如牛毛,共同的特色就是成绩都是主子领导的,所有过错必定是北奸肉的,而且一定是代理助手作恶多端,让主子有机会拯救万民,最后杀了这个代理助手,最新鲜的如金主子杀掉的朴南基。作为北奸肉给主子宰了,本身就是“主子助手”的本职工作。狡兔死走狗烹,兔子没死走狗一样要烹,很多人就不知道了。

至于(主子Vs代理)之间的关系内幕,则是典型的秘闻秘籍级“历史事实”,正如毛左所宣称,是刘这些老右派杀害了文革所有被害者,毛主子再杀了刘,为几千万被害者报了仇。老实说(主子+北奸肉)里的谁是谁非,只能由不可质疑的历史侦探给出的标准答案,过分关注其中的奇闻趣事,如果不是主子的新助手,也是期望当上北奸肉的有用之才吧?

2010年12月7日星期二

人民币国际化的厚颜无耻和异想天开

货币国际化是国家信用的国际化条约;
货币国际化不是国家债务的国际化;
欧元含金量的不足和蒙代尔的"妙计";
人民币国际化论的厚颜无耻和异想天开

欧盟建立之初,蒙代尔主持的欧元,就是一次"国际化",却不是某种货币如英镑法朗马克的国际化,而是发行一种欧盟各国担保其信用的货币,取代旧的货币。所以欧元是各国的信用的欧洲化,而不是各国债务的国际化。为了确保信用,蒙代尔大刀阔斧地要求限制各国进入欧元区的国债、增发和财政赤字限制。以至于公有制免费过多的英国,不得不拒绝欧元条款。

这位明知东欧各国信用不足的蒙代尔,享受着人民币低估给欧洲带去的通货紧缩的好处,一力主张"人民币应该低估",和热衷于港资增值,在北京炒楼的张五常一个鸟样!但是蒙代尔的汇率三角也决定了,当初蒙代尔将东欧低信用国放低标准拉入欧元区,所带的欧元湿柴上市,令欧元疲弱。表面上德国由此得到了相应低估货币的好处拉动了德国的出口,实际上是出口所得的欧元贬值。

而经济疲弱(实际上是货币自欧元后高估了)的东欧国家,生活水平直线上升!此处不打算分心去分析欧洲的近十年经济变动,只是指出,德国"强劲的增长"既不能持续,由于货币贬值,德国人也没能从中得到实际的好处。相反,如果要将东欧赶出欧元区,蒙代尔要吃臭鸡蛋!因为东欧已经占了便宜!除非西欧赔一大笔款子,东欧可不愿意退出,(即让东欧的货币贬值)。

所以如果指望人民币的国际化能够象约束欧洲一样限制中国行政费用的不可控制,这种人是猪脑里进了水不!中国如果不是象英国一样拒绝接受货币条款,就是被看作过分庞大"东欧"而被拒绝进入货币区。欧元有中国输出的通货紧缩的补贴,要找出比中国更大的傻逼国,恐怕要到银河系里去探险!希望用"人民币国际化"限死中国"国内的"的公有制缺口,实在难以理解的想象力。

就算人民币国际化,别人也不会背起了中国已经增发的货币(央行负债);意味着中国要一夜之间释放所有流动性,然后按实际的购买力决定真正的汇率。以为可以按现在的控制中的平价购买力,让全世界背起中国的国内债务,真是中国式学者脑功能后天性脑残了。中国如果不先解决国内的公有制问题,要么不可能被任何货币联盟接纳,要么就是象加入WTO,公有制成为给人家奴役的殖民制

人民币"滥发"或者说今天面临的通货膨胀压力,归根到底就是中国的行政体费用奢侈浩大,是中国的低人权公有制的结果,或者说中国实际税负太高!在这种情况下"人民币国际化"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就是"中国税负国际化",中国行政费用国际化,就是中国低人权国际化的意思,――>要么就是中国将用更残酷的手段剥削国民向全世界输出利益,要么就是全世界傻逼到背起中国税收!那种可能性大?

一种主权货币的增发,完全是所属主权体内的事,能损害的无非就是其货币的信用。朝鲜金国所谓货币改革,其实就是货币一夜之间增发了一百倍――>朝鲜人小商贩死光了也不用美国下半旗,谁关心来着?至于张宏娘刘仰孔庆东这些朝鲜分子是怎么关心的?美国增百分之一的美元,他们骂美国;中国增发一倍,他们不吭声,朝鲜增发100倍,他们叫好!蒋介石增发100倍,他们说还是老毛好?!

假如不是见惯了御用五毛学者的厚颜无耻,笔者真的不知道如此对比,还有什么可比的?假如不是见惯了国企特权毛左混淆特权和产权的死皮赖脸,真的不奇怪为什么有人要对毛左"打打杀杀"――>假如不是这些人打杀的目标定在毛左特权的头上,而不是昏了头伙同毛左反政府,笔者绝不会反对的。对于拒不放弃特权的毛左,不要憎恨他们,不用理解他们"之乎者也"的高深哲学,only choice消灭他们!

计划经济的胡汉三又想回来了

马恩毛计划经济眼中的市场波动罪魁都是升斗小民求三餐的"恶性投机"
社会主义垄断和市场崩溃的正反馈过程;
民国蒋是美式资本主义,还是苏德式社会主义?
计划经济的胡汉三又想回来了

在马恩毛计划经济的眼里,市场波动从来都不是因为供需变动和货币现象的反应,从来不是因为货币的滥发造成的流动性过剩,从来都不是因为行政特权的垄断造成的供应短缺,永远都可以怪罪到市场小商贩所谓"游资屯积居奇",也就是今天所称的"个人投资者自负风险恶性投机",文革时称之为"地富反坏右的投机倒把"。毛主席甚至以此为据,革命了千万计的升斗小民,称之为"地富反坏右"!

马恩毛分子的这种"经济学"是不可怀疑的,否则就不是计划经济了!所以计划经济的马恩毛分子,永远都可以制造短缺――>只要加强垄断就行了,――>噢!在马列哲学里,称为"市场干预"!也永远都可以增发流动性,也就永远都可以把小老百姓赶入"自私自利屯积居奇"的原罪区,永远可以进一步作为强化行政垄断的之所谓"社会主义"的充分借口!

显然,这是一个从计划经济走向行政垄断,直到市场崩溃的正反馈的过程,直到市场崩溃!面临大饥荒的威胁甚至现实时,这些无私的马恩毛分子又可以说"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美国要饿死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所有小民"了!

所以如果有马恩毛"政治经济学者",用蒋介石时期上海"资本家屯积居奇祸国论"时,笔者倒觉得是读者"王八识别能力"的检验题――>如无意外,这些王八杂种吃的都是旱涝保收的特权饭,并且经常出没于乌狗之乡!为张宏娘呐喊助威的特权卫士!

不妨参考一下蒋氏孔祥熙,在(滥发货币+市场垄断)上作出的"巨大进步",――>请问蒋氏民国自1936年全面掌权后,搞的是"资本主义",还是毛式的"社会主义"?是跟美国学资本主义,还是跟希特勒学"民族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

所以当笔者看到"发改委"的报告,将市场物价波动归罪于升斗小民的"游资屯积居奇"时,笔者马上想,到底是毛主席要回来了,还是蒋光头要回来了?三年毛灾大祸,仅仅归咎于毛主席一个人,全面吗?无论如何,"计划经济"怕是胡汉三又想回来了!

2010年12月3日星期五

政教合一的党团组织胜过个人威权政治

毛主席战无不胜与基督教所向披靡的秘密
政教合一的严密组织胜过个人威权政治
政教合一对民主社会没有"策反"作用


自君士坦丁击败马克森提乌斯开始,斯多葛主义的所有希腊罗马政治力量,大部分在与基督教政权的对抗中,不是败于军事失利,而是败于政治上的瓦解,其情形一如蒋介石的国党总是军事失败之余战胜所有新旧地方军阀,又如军事天才毛主席,总是不用真正打仗,(真实战争规模比党军史标准答案小得多),蒋方军事政治就已形瓦解。

现代中国和古代罗马在这些参杂了意识形态因素的对抗中,瓦解一方的彻底,似乎衬托了获胜一方的军事天才,甚至连天才主席本身,恐怕也不加怀疑,以至于打算游过太平洋,跑到北美洲打游击,统一全世界。有多少人意识到,到底是军事上的失败导致政治上的瓦解,还是政治上的瓦解,导致军事上的不战而胜,或小战而大胜呢?蛋为先呼?鸡为先呼?

不明其所以然的人士,特别是一些不缺信仰易于接受神秘性解释者,倾向于将毛党的"所向披靡",解释为毛党很显初级的的"宣传"能力前无古人,同样也只不过是对历史的无知,导致对未来的恐惧而已。真实的历史答案在于四个字"政教合一",和另外四个字"党政合一"!完整的答案就是"(政教合一)=(党政合一)"!

将意识形态看作是社会博弈中的一种因素,那么罗马帝国引进皇权可以控制的一神教基督教"政教合一",替代斯多葛主义的希腊罗马传统文化;与新中国引进马恩毛主义实现的"党政合一,党国合一",(始作俑者姓孙名文,号中山),替代旧中国的孔儒国学意识形态,本质上是一模一样的。而基督教会的基层组织,与毛党的基层党组织,实际效果也是一模一样的。

基督教会与毛党的基层组织(教会,党组织)造成了基层政治的稳定性,相对于斯多葛主义和中国孔儒国学的道德宣扬的个人威权-人治政治,有着不可比拟的优越性。后者不得不把基层力量系于一个金字塔的"人治"网上,每一部分的立场转移,仅取决于一两个领导的心意之间;这样就很容易在政治对抗中被策反,被收买,被要挟,被欺骗……,而瓦解!

这就是党国政治的胜败要诀。正是这个原因,老蒋兵不血刃让广东等强大军阀瓦解,老毛也用同样的方式,让老蒋苦心经营的党政帝国,在统统四年中就土崩瓦解,只因为那是一个国家主义的"帝国"!回到罗马历史,如果不是太健忘的话,自当记得罗马军队的立场是如何影响着帝国的政治如风雨飘摇,最终将整个帝国带入不缺信仰的宗教地狱

罗马帝国在相对和平的年月,其军队尚且如此容易被策反,很难想象这样的军队,可以在与"党政合一"的基督教政权对抗时,其基层不会涌现大量吃里扒外的"地下党员"。Theodosio的政治攻势的成功,也就是毛主席军事天才的组成。但是这种看似所向无敌的"政治攻势",对于罗马共和国,雅典,美国这样的民主社会的军政力量,就一点作用也没有。

要在一个中央集权的人治社会,却没有政教合一的基层组织中要策反一部"起义",无非是做一两个人的工作,但对于民主社会来说,则需要向每一个成员许愿!还不能反悔!还见者有份!还要广而告之!还要援例共享……!所以一神教不可能阻挡罗马共和国变成一个帝国,罗马帝国也不可能阻止基督教的某种变形,最终主宰罗马政治。毛帝国的胜利,只不过重复了同样的历史,让中国重回中世纪。

2010年11月27日星期六

腐朽的朝鲜对中国没有好处

西方价值观的自卫观,并不需要说服敌人认错;
谁主张谁维护,国际法中单方面行动是合法的;
东方民族主义极端玩火行为,打击的是西方的鸽派;
朝鲜是中国外交的负资产,朝鲜对中国没有利益可言
利用朝鲜人民的生命损失"提高中国博弈议价权"将适得其反,也不人道;
中国应切实考虑"退出朝鲜"


东方传统文化中人误判西方社会行为,最常见的错误就是自以为"要说服疑犯认错,才能正当防卫,才能武力自卫"之类。所以当东方热爱哲学的人士如毛左,热衷于口头便宜"占住特权拒不妥协"的坚定信念,"突然"遭受对方的雷霆之击灭他毛左九族,常常会自作多情地喊冤"西方民主不是主张非暴力吗?",――>非暴力可不是无条件当奴隶,如毛左般"坚决不妥协",那武力就不是暴力了!

所以西方如果在如朝鲜或者钓鱼岛等的立场,是不需要征求东方皇室的"理解"的,尽管为免不必要的对抗成本,更为了让西方鸽派SHUTUP,西方会尽可能沟通,也尝试沟通。但对方国家象毛大帝那样拒绝沟通,装出一副好战的五四民族主义愤青样子的话,别以为人家是害怕的,――>象麦卡锡这些极左美国群体,(马恩毛称之为极右),还巴不得呢!

国际法是不需要说服对方才采取行动,"谁主张谁维护,单方面行动是合法的",明白这个原则是非常重要。其实"国内法"又何尝不是如此?世间谁对弱鸡毛左的特权负有义务呢?笔者其实对韩国以"美式民主"的名义管制互联网,为中国提供了反面榜样是非常反感的。什么狗屎崔真实之流的"弱者",为毛教和基督教这些"人道主义"分子,提供了奴役被称为强者的公民同胞的现实借口!

笔者同样反感韩国那些独岛竹岛的所谓民族主义者,这些"朝鲜爱国者"如同中国的毛左民族主义分子一样,要对各自千百万同胞国民的死亡负责!这些民族主义分子以为表示一下仇美可以团结朝鲜民族,有利于朝鲜统一;金家"保家"的挑衅实际上让这些民族主义分子在自已的国内无立足之地!那时就知道西方民主社会,是不是真的"软弱"了。

民主社会的任何行动,如果不是在实在法内的预案,都必须得到广泛的社会认同,才能得到支持法案运行的社会力量,和承受相应牺牲的自觉自愿,(谁主张谁维护原则),这令传统文化如中朝这类国家,以"民主社会软弱"的错觉。但是这类国家一旦形成了共识,其坚决而顽固地达成目标的意志和能力,甚至能令德意日这类"钢铁意志"的法西斯国家感到难以理解的同时,也无法抗拒

朝鲜显然是玩火,也只是在玩火,他们总是以为可以在成燎原之灾时把火熄灭,而仅仅是让平民承受代价,自已得到了"显示实力"的好处。当初的萨达姆何尝不是同样的精明人?但是朝鲜显然正在走了条钢丝,他们玩火的政治效益越来越小,却帮助美韩社会的鹰派越来越有效地压制独岛竹岛这些"朝鲜民族主义派别"和美国的鸽派,为摆脱中国干预的单方行动制造足够的(美欧日朝等西方)民意空间。

相对于朝鲜必然要发生的历史事件,天安舰和炮击事件都是小儿科,仍不完全具备"让西方鸽派SHUTUP"的效果。但总有一天会到这个地步,笔者称之为"剪刀差规律"。这条钢丝的剪刀差肯定有合拢的一天,中国首先要明确,朝鲜对中国没有任何地缘政治利益,朝鲜对中国只有"东北亚和平地给朝鲜送终"的利益。

中国(特别是"右派")不要再想着利用朝鲜人民的生命财产"加强中国与美国博羿的议价地位",――适得其反!既不符合中国利益,更不符合人道精神,尽管人道主义常常被用于压制中国的人权利益!否则就别自称"疾恶如仇",全世界都会有许多人(包括许多中国人)"疾你如仇",就象看待毛左一样看待你!朝鲜是朽败不可支的腐木,中国应该考虑"后朝鲜"的局势,应该考虑以尽可能低的代价退出朝鲜事务,不要让朝鲜成为中国国际棋盘上的负资产。明确"朝鲜是包袱",从中国的利益出发,不难作出正确的选择。

美国是中国社会的威胁吗?

中国不称霸心口如一,绝不是韬光养晦
大右派杨恒均和茅于轼两先生的误区
如果将美国视为中国的威胁,最佳的制度绝不是“民主制度”
将反垄断视为目标,市场经济必须取缔;
冷战的眼光不可能理解民主;
中国永远不称霸,绝不是什么“韬光养晦
”;
中国只有不称霸,才能成为“国际宪兵”的超级大国

 

笔者对于杨恒均先生的民主小篇绝无意见,对于杨恒均先生在通钢事件中为毛左特权工人打杀私有的资本家呐喊,在重庆打黑事件中为打黑无辜平民(的可能性)呐喊(此事杨先生已有认错),进而为不惜一切代价支持金家作为中国冷战美国的前哨敲锣打鼓,“一如以色列之于美国”,杨先生如是说。笔者其实对于毛左有多极端,并不感兴趣;但对于“民主派”有多大程度类同毛左,非常敏感。

杨恒均先生的坚定的民主“信仰”,和幼稚的现实立场,充分说明了“知道民主两个字怎么写”,和明白民主是啥玩意,到底有多大的距离。知名大右派杨恒均先生尚且是如此民主水平,那么乌有之乡的毛左可能创作出诺将颁奖词谐美国人民崇拜毛主席的新闻诗,也算是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国家,又岂仅仅是毛教几十年前的洗脑结果?

缺乏实体社会学的常识,令杨恒均先生等人无法了解,天无二日的逻辑体系,将令“人权利益神圣不可侵犯”直接得出“仇美的民族主义冷战思维就是毛主义极左”,正如号称是经济学家的茅于轼先生,也没有理解“反市场经济的垄断均贫富”,其实就是毛主席牺牲几千万无辜中国人而不得的革命理想。

如果将美国视为中国的威胁,那么最佳的制度就绝不是“民主制度”,而是国家主义的全民总动员,将全民变成军队,不能成为军队的一部分就让他们自生自灭,这就是朝鲜的“先军政治”,就是毛主席的大跃进和傻逼工业化;反市场经济垄断的均贫富最佳的手段当然也不是民主,民主就不可能反私有财产的“垄断”,而必然是“毛主子面前人人平等,毛左工人阶级特权优先”。

但是美国是中国公民社会的威胁吗?私有财产的“垄断”是对贫民的威胁吗?很可笑的命题,但偏偏被最为中国人所熟知,也最为中国左派所仇恨的中国两位“大右派”所误解。您还笑得出来吗?所以,中国民主是否水到渠成,民族主义是反面指标,如果有一天某些爱国分子摆出一付义和团的面孔,中国公众想都不想就感叹:“这世道怎么啦?竟然还有五四汉奸!”,中国必定可以民主了。

民主是交换创造价值的社会制度,因此以冷战的眼光,以秦灭六国式的大国霸权主义思维,是理解不了民主的。中国和美国不是冷战对抗的关系,中国如果采取敌视的态度,必定是“伤敌一百,自损一万”的穷鬼自取灭亡的处境。相反,中美是合作发展的关系,尽管中国犯足了低估人民币的傻逼,但是也算得上是“美国赚一万,中国赚一百”,虽无助于缩小中美差距,但是互赚总比伤损来得强。

如果美国不陷入“美利坚民族主义”的法西斯泥潭中国只要实行市场经济去特权化,中美之间的贫富差距就会在国际化的市场经济中慢慢抹平,——>持怀疑态度的人,不妨看看2010年的中美贫富差距,与1978年的毛帝时期如何?那么中国不采取毛主义政治,在国际中的政治经济份额就会慢慢与美国相当,而且殊不会令国际社会,象今天警惕弱小的中国一样,对于真正和平崛起的中国有半点敌意。

中国永远不称霸,绝不是什么“韬光养晦”,如同个人远大理想绝不是为了欺压良善一样。中国只有坚持永远不称霸的国际战略,才能真正崛起为世界和平的中流砥柱,难听点,就是成为“真真正正的超级大国,国际宪兵”。但近二三十年的末来,“中国不称霸”也只能是一个理想,不想,看看卖国愤青在钓鱼岛主义,在不惜一切代价支持朝鲜金家屠杀朝鲜国民,咱国愤青卖国卖得多欢!(注:此非针对杨先生和茅老,是要从我国最开明的社会成员的明显思想误区开始谈起,以确定保守和“进取”的期望程度)。

远大理想未必是好事,过高的期望不是造就了废话专业的犬儒,就是导致傻逼式的传染性精神病。中国与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积累的差距,不是憋足劲“勤俭建国”就可以追赶的,——>闭关锁国倒还做得到;反正是差距会越追赶越大,越是闭关锁国,同样是差距一天天加大!而当中国持改革开放的平和心态,中国与先进社会的差距,反而会一天天缩小,这就是市场经济的作用

2010年11月26日星期五

中国失业大军挑战共产党执政权威

起源于加利福尼亚问题房贷的金融危机,最终会不会对中国共产党的权力构成挑战?

今年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很可能会比全球其它地区高出许多,但全球金融危机仍给中国的制造业基地带来了巨大冲击。

中国政府高级官员陈锡文在2月份披露了这一冲击的严重程度:在总数1.2亿至1.4亿的农民工中,已有2000万人遭出口行业工厂解雇。

这一数字也许很快就会大幅攀升。陈锡文披露这一数字时,经济衰退尚未对出口行业造成全面冲击,春节假期也尚未结束。假期结束后,预计许多工厂不会再开业。

北京一位研究人员估计,失业人数最终将达到5000万。

这一巨大的数字带来了出现大范围社会不安定的可能性,中国领导人对此并不讳言。

胡锦涛主席把这场危机称作是对中共执政能力的一次考验:“能不能变压力为动力、变挑战为机遇,保持经济平稳较快发展,是对我们党执政能力的考验。”

自毛泽东去世以来,尤其是自20年前的天安门广场抗议活动以来,共产党统治的合法性,就一直与其提升多数中国人生活水准的能力息息相关。

在失业的农民工中,许多人很可能只有数月的储蓄来维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如果他们找不到新工作,就可能产生爆发抗议活动的可能性。

此外,农民工只是不安定的潜在根源之一。另一个危机来自于大学毕业生。去年,有30%的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而当时危机尚未影响中国。

农民工主要来自偏远的乡村,而多数大学毕业生要么是城市居民,要么在城市有着广博的人脉。对政府来说,他们有可能成为一个更加棘手的政治问题。

甚至在经济下滑之前,中国就不断出现大范围、低层次的不安定事件。近年来,政府已承认发生过数万起“群体性事件”(官方对抗议活动的称呼),包括在2005年发生的8.7万起,该年中国经济增长超过10%。

然而,尽管多数政治分析人士都相信,未来两年中国的抗议活动很可能会增多,但他们并不认为这会对共产党构成致命挑战。

一些观察人士表示,中国政治制度目前面临的这类压力,不久以前也曾出现过。上世纪90年代晚期,当时的中国领导层决定采取断然行动,对本国经济的国有部门实施改革。

成千上万的公司倒闭,多达5000万人下岗。

这些人不仅失去了工作,其中许多人还失去了他们曾以为将终生有效的社会契约的大部分保障——医疗、家人享有的教育、以及退休金。

随后出现了许多抗议活动,尤其是在经济低迷、工业集中的东北地区,有些抗议很激烈。

但政府并未受到这一动荡的严重挑战。

研究机构龙洲经讯(Dragonomics)的董事总经理葛艺豪(Arthur Kroeber)表示:“就在不那么久以前,中国经受住了经济增长和就业冲击。从许多方面来看,那场冲击比中国现在面临的冲击更加严重,但社会承受住了。政府和国家相当好地生存了下来。”

他补充称,对政府来说,相比以往国有工厂的工人,如今的工厂雇员不会构成那么大的政治风险,因为年轻一代更加能屈能伸,不指望国家照顾他们一辈子。

控制风险集团(Control Risks)驻上海的安德鲁•吉洛姆(Andrew Gilholm)表示,多数抗议活动仍倾向于反映当地具体的不满,而不是批评整个政治制度。

许多抗议活动并不攻击中国领导人,实际上还请求北京出手干预,以便解决问题。

同时,政府保持对安全部队的完全控制,限制独立社会团体的生存空间,还牢牢控制着媒体。

分析人士认为,考虑到所有这些因素,很难想像短期内会出现由人们对失业的不满所引发的协调的挑战。

但分析人士承认,这种大范围失业给中国政治制度带来了新课题,没有人真正了解中国人的期望在过去十年间发生了什么变化。

经济低迷持续的时间越长,其所造成的政治后果就越不可预知。

 

译者/何黎

2009年04月08日 00:00 AM
 
《中国失业大军的挑战》

作者:英国《金融时报》 杰夫•代尔

2010年11月20日星期六

韩寒:两个代表

来自中国中央电视台的记者芮成钢先生在G20上提问美国总统奥巴马,他一共问了两个问题,但是奥巴马明显对中国不了解,他也只回答了两个,奥巴马应该盛情的邀请他再问一个,这样芮成钢先生就三个代表了,但问题是,他第一个问题已经代表了中国,第二个问题代表了世界,起点已经非常的高,就好比唱歌第一句起高了一样,同样,就像你特别希望看道唱歌起高的人是怎么唱副歌的一样,我会很好奇他第三个问题会代表什么。

如果你是芮成钢,你会怎么去想第三个问题呢?什么能比世界更大,更高,更强,更宏观呢?是代表火星还是代表宇宙呢?

你们都错了,正确的答案是,按照递进的关系,第三个问题,应该是代表党。

当你把这个思路缕清楚以后,你就有资格代表中央电视台了。

2010年11月17日星期三

茅于轼:中国大多数人还处在文革状态

对中国社会的反思和展望

天则经济研究所  茅于轼

我这一辈子生活在一个非常动荡,大起大落的时代。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这样大的变化恐怕是唯一的。过去有过大的战争,死过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人口的大事情,但是没有这三十年的财富的巨大增长。我亲眼看到了中国完全变了样,从贫穷挨饿,变到小汽车满街跑。但是中国的问题并没有完全得到解决,前途还非常不确定。

回顾过去的生活,决定我一生命运的许多事情中,有各式各样的人物参与进来。我们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但有一点我想是相同的,即,既有感到幸福的时刻,也有感到悲哀的时刻。而且这些感觉无例外地都是与另外一些人有关的,甚至完全是自己周围的人引起的。正因为如此,我们回忆过去时,会对一些人产生怨恨的心情,对另一些产生感谢的心情。

就我自己而言,自从1957年被划为右派之后,厄运就降临到我和我一家的头上。每次运动免不了都要当“运动员”。我周围的人中自有不少由于各种原因积极响应号召,以阶级斗争为纲,紧抓“阶级敌人”不放的积极分子。这种非生产,甚至反生产的内耗活动,把人民共和国的元气伤尽。解放后的大好形势终于弄到了1976年国民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些对我实施专政的人,实际上他们所伤害的并不是我个人,而是包含他们自己在内的整个社会。另一方面,即使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下,仍有一些同志不顾自身的安全,暗中保护我。使我的处境没有落到最悲惨的境地。他们是谁,我至今也并不完全知道。他们并不是向我讨好什么,他们是有良知的中国人,是鲁迅所说的“中国人的脊梁”。

对于助纣为虐的那些人我并不准备宽恕他们。倒不是因为个人的复仇心态,而是从整个社会发展来看,我们不能把犯了错误的人和作出贡献的人不加区分。一个是非不辨的社会就谈不上发扬正气,压抑邪气。当然,对待这些人,我不赞成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曾经主张对待敌人要狠,要无中生有,罗织罪名。非但要打倒,而且打倒之后还要踏上千百只脚,让敌人永世不得翻身。我主张对他们既要揭露错误,教育后人,也要教育他们自身。让他们认识错误,鼓励他们改正错误。这个原则非但适用于对待过去犯错误的人,也适用于对待现在犯错误的人。我们这个社会在如何对待坏人的问题上需要深刻的反省。过去的控诉会、斗争会,以挑动群众的仇恨心理为目的。对待敌人是用加倍的恶去回报他。将群众培养成嗜血的暴民,这决不是社会安定的福音。

我很担心社会犯了健忘症,对过去的错误有意或无意地加以掩饰,以至于类似的错误卷土重来。这丝毫也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类似于文化革命的悲剧在中外历史上发生过许多次,尽管口号不同,理由不同,大规模的迫害是相同的,有一批助纣为虐的人也是相同的。

对于那些暗中帮助过我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始终怀着感激的心情。他们这样做并不图回报,甚至还冒着危险。他们是从良知出发。中华民族之所以能绵延几千年,中国的文化得以保存至今,正是靠着他们起了中流砥柱的作用。报答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学习他们,并用他们的精神教育后人。

无疑,中国必须走市场经济和民主法治之路。这不但已经为发达国家的经验所证实,也是理论上可以证明的。

对人类社会发展的道路,需要有一个合乎逻辑的分析,我试图称之为“社会科学中的牛顿定律”,为此我写过一篇文章。社会发展只能达到一个状态,才能够保持稳定。这个状态就是人与人平等。道理很简单,如果不平等,处于地位低下的人不会安定,不平则鸣。过去的历史就是一部不平等引起的斗争史。所以平等是社会发展的目的地。但是还要进一步说明所谓的平等是什么意思。它不是财富拥有的平等,而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因此财富的拥有是不平等的。我们不可能达到二者都平等,只能牺牲财富的不平等。这种不平等的保持有利于鼓励财富的创造,有其必要性。我们吃过大锅饭,结果并不好。当然,财富的不平等要有限度。

人与人平等,必然导致自由。因为不自由是因为有人有特权,可以干涉你的自由而不受限制。一旦人与人平等了每个人都有同样的自由。这就是自由主义者所标榜的自由。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人人有同样的自由空间。这就是人权。所谓人权就是没有特权,就是人与人平等。

在这种条件下必然发生交换,因为交换给人带来好处。而且每一桩平等自由的交换必定有财富(或方便)的创造或改进。如果没有新的财富被创造出来,不可能双方都得到好处。交换使人类走上富裕之路;交换彻底改变了人类社会。科学的发达和应用也都靠交换才能实现。人类发明了以交换为基础的市场经济之后,发展的轨迹全变了。人口迅速增加,寿命迅速延长。这都发生在市场经济慢慢地建立起来的过程中。我们中国人对此最有体会。

展望未来,自然资源越用越少,人类必须节约地使用。经济学证明了市场机制能够最有效地利用各种资源。所以人类社会离不开市场制度;离不开交换;离不开价格。一切抛弃市场的想法都是空想,是极其有害的。它有可能误导我们再次走上歧路。

如果人与人平等,没有了权威,社会如何治理?过去靠有特权的人,皇帝,大官。社会平等了谁来治理?这就有民主政治。所以市场经济是和民主政治相联系的。

市场经济并不是没有毛病的。它的特点是私有制和分散决策,所以难免有盲目性。而且平等自由的交换有时候会有不利的外部性,所以要有市场之外的力量来纠正。这时候我们常常想到政府。这是政府存在的理由之一。可是在这儿人们往往忘记一个极重要的事实,就是政府同样会犯错误,它并非永远正确,靠它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而且一旦政府犯了错误纠正起来更困难十倍。全世界因为政府犯错误造成的人员死亡不计其数,因为市场盲目性造成的死亡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中国社会最可怕的是社会充满谎言,说谎不以为耻。这一状况和隐瞒过去的错误有密切关系。从抗日战争的谎言开始,到文革,到后来,犯了那么多的错误,伤害了那么多的人,从来不痛痛快快地认错,就只好说假话。由于假话不受限制,行动就无所顾忌,说假话就可以掩盖行动的错误。社会就没有了是非感。这是中国最大的社会危机。有识之士提倡说真话,可是没有说真话的环境,提倡的人也不敢说真话。因为说真话要冒很大的政治风险,弄得不好会抓去坐牢。

 

(本文节选自《茅于轼:无悔的历程》,浙江人民出版社2010年10月出版)

2010年11月16日星期二

一神教其实就是中央集权帝国的“独党制”

希腊“多神教”实际上是相互主权承认;
单神教只有在中央集权帝国“统一思想”才有生路;
单神教其实就是中央集权帝国的“独党制”
施洗者约翰-耶稣倾向激进的奋进党纲领;
耶稣曾有“危险行径”

耶稣的敌人是犹太传统社团

中国今天不也认为自已的传统anything都值得牛皮爱国主义吗自高自大是古老民族的传统习惯,中国人和犹太人都不例外。在犹太教传统看来,施洗者约翰是一个小异端,耶稣是一个大异端。明白耶稣作为最保守的宗教之一的犹太教的最激进的异端身份,对于明白耶稣的死是很关键的。
约翰给洗澡赋予特殊的宗教含义(洗礼)也算是个人创造但,宣称弥赛亚下凡就已经冲击了传统文化的保守神经。耶稣比约翰要激进得多,自称弥赛亚、神子,就已经冲击了犹太教的一神观念,相当于上帝以外还有一个小上帝。耶稣还向女性和妇女儿童传统,实际上是完全颠覆了当时的社会经济秩序的基础父权制度,而不仅仅是宗教信仰。当时的社会经济水平,还不足以细分到人权的程度
犹太教在当时的罗马世界,只不过是众多小宗教的一支,类似一神教的宗教也为数不少。就算是象雅典算是多神教,也有一个主神象雅典娜。所谓的希腊多神教,实际上是城邦政治的体现,城邦之间互相承认对方的神的不可侵犯,类似于今天承认彼此的主权不可侵犯,这样就“多”神了。因此犹太教自称全宇宙一个神,一旦采用宗教沙文主义立场,在社会上陷入孤立是很自然的,古今一模一样。

只有在中央集团的罗马帝国,理性主义的单神教才有生路。至于犹太教不摆神像,只不过是本身宗教内部的选择与他人无关。日后罗马皇帝发现基督教“反偶象”可以用来打击政治异已,统一帝国的思想,与当初的犹太教没有什么关系。旧基督教喜欢干涉别人拜神,指责别教迷信,犹太教自扫门前雪,这是两者信仰形式上的重大区别。单神教其实就是中央集权帝国的“独党制”。
从历史中留下的确实记载看,当年的犹太传统精英们与罗马执法官,很难不认为施洗者和耶稣不是奋进党,而且耶稣的表现还是奋进党中的极端分子。从罗马教会审定的《圣经》不可能直接看到耶稣表明政治立场,(圣经不是历史),《福音》里反映的其实是圣保罗的教务立场和政策,最有可能的是后来圣保罗完全背离了耶稣的传教路线的。

从圣经《约翰福音》中都可以看出,耶稣本人疑似策划了一次不成功的暴动。耶医生集合了相信他的神奇医术的几千名群众,宣讲神之国就来临了,大概是要大家伙儿揭杆而起。谁知道这些群众一点都不进步,一听说耶医生原来要让他们造反,对于上天国暂时都没有兴趣,屁股一扭全回家过尘世生活去了。Group by Group,One by One,最后只剩下一打门徒,等着他们的老师给开饭。(最后的晚餐) 

这漏子说大不大,希律王还不知耶稣是何方人士,耶稣害怕起来,先自带着12位门徒逃了,跑到加利利海(死海?)另一头避难。如果耶稣传教的热情象笔者对“出名”的态度的话,日后就没有基督教了。耶稣自已此时连同他的“耶医生教”已经山穷水尽。自感走投无路,病人再也不找他治乙肝的耶医生,看来策划了历史上最成功的死亡计划,通过炒作自已的死亡,挽救穷途末路的“耶医生教”。

耶稣聚集会众未必真的想到造罗马帝国的反,按他后来到耶路撒冷的行为看,耶稣的目标是那些当时庇护在罗马帝国威力之下的“犹奸”。耶稣也不一定要动用武力(无法证伪也无法证实),但是其口号和具体行为确实近乎于图谋颠覆。因耶稣传教只针对犹太人,因此耶稣教导“爱你的敌人”,也完全可以理解为善解“人民内部矛盾”的号召

福音书中将这个情节,描绘成群众要推举耶稣为王,耶稣不愿做王就带着12门徒跑了。无论如何,耶稣本来打算做师长,一下子降级成了班长。故事情节可以任凭想象,不妨将这个谁也不否认的历史场景抽出确认的要素:几千人聚会,涉及到“王”,散去,主持人逃了。将这个场景交到负责罗马帝国地方治安官的面前,试问没有经过福音教洗脑的治安官会如何想呢?也难怪耶稣害怕的。

假如真的有人把耶稣聚众行医的事件报告给希律王,可以认为耶稣已经是死定了。耶稣显然对此认同,随后几乎是以自杀的方式进入耶路撒冷,也证明了耶稣本人的狂热,(不管是对什么目的的狂热)。尽管最终将耶稣钉上十字架的是负责执法的罗马人。但实际上罗马人并不关心犹太人这些此起彼伏的宗神争端。真正要处死耶稣的,是犹太教的宗教社团,那些日后将会起义反抗罗马的犹太社群。

2010年11月12日星期五

“统一思想”等同于“政教合一”

进化论的利已规则适用于人与从之间和国与国之间的行为;
国与国平等"互不干涉内政"建立在人人平等的价值观上;
东方民族主义以"人与人不平等"寻求"国与国平等"中的国际生存

人人平等的价值观将毁灭东方传统文化的等级社会
"不缺信仰"的"统一社会"必定瓦解;尊重个体的社会必定团结
为什么今天地球到处宣扬"普世的价值观"


进化论决定了人类社会的个体和群体的行为具有抽象意义上的一致性――>利已!现实地球中的许许多的传统文化社会,都是低人权的、类种姓制度的、等级森严的政教合一的社会。这些依靠道德维持的传统文明,完全取决于外界的强敌不打破它们圈养动物的外壳和"讲道德"的人科动物们没有意识到自已平等的天赋权力!

人权普世价值观赋予这些社会实体(国际上称为国家)以互相尊重的独立性,通常称为"互不干涉内政",但也意味着这些社会内部的人科动物们,拥有与其"传统习惯形成的"主子(毛左称的"习惯法")平起平坐的人权利益――>将意味着传统等级制文明的崩溃!这就是各国的卫道士鼓动着民族主义,对抗人权个体的普世价值观的原因。

东方民族主义以"人与人不平等"寻求"国与国平等"中的国际生存 1945年以后欧美民族主义列强,在美国的遏制下的退潮,显然较一战以前的国际,更能满足了"互不干涉内政"的条件;但是其相应伦理根据,人权普世价值观,也就成为这些动物园的恶梦!传统文化社会的恶梦,就是世代被奴役的人民的美梦!

当整个社会在人权普世价值观提供的要素替代的取长补短中拙壮成长时,传统社会又岂能靠意淫"中医将统治全球"而苟延残喘?自保不瑕,谈何崛起?有人的地方就肯定有利益矛盾,否认人与人之间的个性利益的差别,强求"统一思想"的信仰灌输,象拜上帝教的传教或马恩主义的洗脑,结果就只能导致社会的崩溃。

人权普世的价值观是通过对个体利益的尊重,承认"人的利益是有差别的",就不存在社会崩溃和分裂的问题,危难时能团结起来共渡难关,由此产生了美利坚合众国->欧盟->地球人权社会这样的大型实体;是加入这样的实体,还是自甘为地球国家黑社会里最后一个头领呢?这样的国家黑社会头领,意淫着"曾经领先地球"而闭目塞听,又能在整个地球世界的人权社会轻轻松松的"围攻"下当多久?

"统一信仰"的"政教合一"政治必然导致社会的分裂,如果(镇+压)就因不断消灭社会组成而更迅速的萎缩消亡,或(镇+压)者本身被反抗推翻,社会和政治体必定会在"统一"中瓦解;相反宽容彼此的差异,尊重彼此的个体利益的人权普世价值观,就令不同利益不同信仰的人,可以共同生活在一起,交换着彼此产权要式的所有,取长补短,交换创造价值,经济怎能不腾飞

为什么今天地球社会个个"宣扬"普世的价值观?并非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吃饱了撑着花钱宣扬无关利益的又一种意识形态;而是地球社会的交流成本已经足够低了,要让这个星球上的人类生物不至于因为"统一思想"的龙椅自相残杀,就必须承认彼此的个体是有差异的,彼此的利益是不可互相代表的,这就是人权至上的individualism的普世价值观成为世界认同的价值观的原因。

中国传统卫道士在哀叹中央帝国一去不复返的时侯,可能应该感谢自已生活在一个工业革命后的人权国际社会里。工业革命提供的技术进步,让中国人可以养起十几亿人口,每个人的生活水平都比得上昔日帝国盛世时的贵族水平。那怕是今天所谓的"贫苦农民"的消费水平,也不亚于当年的中小地主!牛皮爱国主义意淫中国"曾经领先",在今天几乎是最有效的卖国手段之一了。

今天欧美人权国家的政治水平远胜于中国24史,又令当权者不得不以同样的政治水平,那怕是在暗中要求自已,又岂是搞点新的旧的主义欺瞒同胞,搞些高的低的数字忽悠大众可以长久蒙混过关的?只要当权者认识到中国的文明水平,较之欧美确实是存在着代沟上的差距的,全盘虚心学习,而不是象毛上帝那样自高自大急于求成,那么毛灾的悲剧,是可以避免的。

2010年11月10日星期三

广州公共免费是“社会主义免费乌托邦”

广州亚运公交免费的乌托邦实验和户籍制度

广州公共免费是“社会主义免费乌托邦”的宝贵实验;
广州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一律免几折,最简单最有效的临时补贴措施;
公共服务有成本,就不可能是免费的,也就不可能“废除户籍制度”;
民主口号下的社会主义乌托邦,可以休矣

 

笔者对于亚运奥运全不感兴趣,但是对于广州的事情,还是挺关心的。先前看到广州亚运公共交通免费的消息,就嘀咕“有傻逼好戏看了”。最简单的经济学常识,任何政策造就的“低价”,“免费”,如果不是象公费医疗一样的通过审批门槛带来的特权不公平,就是朝鲜式的免费减肥死的免费,要不然就是毛主席时代,只有毛左造反派才幸福的,连买肥皂都要凭票的“短缺形势一遍大好”。

前两天看到新闻说紧迫取消了这种傻逼惠民政策,改为按户籍和外来半年户口发150元。尽管依旧是傻逼,总算是知错打算改,傻逼系数略有降低。只因外来人口是按人登记的,不是按户登记的。恕笔者寡闻,还没有听说过农民工是按“户”办暂住证的。如果人头作户,则对常住居民是天大的不公平。本来呢如果是城市的事,根本就没“外来者的事”,总不成给每位外来观众发钱吧?

其实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会比傻逼计划经济的高手们正常得多:把所有公交一律几折就搞定了。市场本身就是最好的调控,连这条基本常识都不具备,反而鼓吹什么“难道市场可以放任不管吗?”,如果不是让中庸之道摧残了大脑的道德高人,恐怕就是精明过度的特权五毛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界领导把亚运请到广州开,是对广州父老的一大贡献,至少免了三两年的大额税收上缴帝央,就算是钱胡乱花了,也对广州父老作了一件大好事了。如果有些市民还自以为聪明的左批右批,那就真是有什么样的市民,就有什么样的傻逼城市

广州免费公交出出洋相,可能是难得的社会实验,足以说明社会主义“按白痴分配”是多么荒唐。至少可以间接说明户籍制度为什么对于全世界的资本主义都是最基本的民主制度。也只有在社会主义的民粹伦理中,才会出现为免费公共服务叫好的白痴(当然也可能是非常精明的五毛),这些人就不会想一想,“免费公共服务”,是不是有可能做到“免成本”?

一个城市(或地区)的公共服务,投入产出限制,肯定是有容量的,有成本的。如果这个城市的公共服务不是自产的税收所得,那就应该问问为什么别的地方的税收,会被这个地方剥削服务于一地的公共设施?这个地区是罗马-意大利特区,还是北京-上海-深圳特区?是哭哭啼啼美帝国主义绝不允许的“废除地方准入制度”,还是废除向某些地区倾斜的赋贡制度?如果这个地区的公共服务是本地税收,又凭什么要按外来人开列的条件,服务于外来人?这不是对私有财产的侵犯是什么?

当毛左已经注定被历史淘汰的时侯,请注意识别那些民主口号作为专制工具,为“通往奴役之路”尽每一分狼心狗肺的怪胎民主派,或者那些为了传教的,可以用人道主义理由,将私有制民主制度任意强奸的拜上帝教。“无私”道德泛滥的中国社会,应该停止攻击户籍制度,没有地方福利事务自治自理的分权分治(含户籍制度),就没有民主社会的任何可能,否则,孙志纲就真是白死了!“废除户籍制度”!几千万社会主义毛灾遇难者就白死了!民主口号下的社会主义乌托邦,可以休矣

对“户籍制度的观点”,是真假民主的试金石,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别听民主口号的忽悠,先认准民主的敌人

所以另一场傻逼戏是重庆王大领导,要挽回非法打黑胡作非为的坏形象,打算重庆百万外来人口统统赐给重庆户口,令人想起了卡拉卡拉的主子面前人人平等的《安东尼敕令》。现在说是欺骗了农民,怪胎民主派会跟笔者急,打黑五毛给跟着擂响革命的战鼓。笔者只是告诫其他地方的民选领导们,不要急忙着赚这笔民粹政治分,铁定有输没赚的赔本生意。可以针对性化解,但不要跟风。恐怕那位重庆王政治形势所迫,形象所迫,将会越来越激进,越来越象文革返魂的。咱们旁观者,祝他好运吧。希望此人迷途知返。

2010年11月7日星期日

共产党南泥湾种卖鸦片记实

三十年代,中共红军南泥湾种卖鸦片,此事中共高官谢觉哉的日记里有。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的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在他的《延安日记》里对它有彻底的揭露。专门的研究文章可看陈永发教授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其实鸦片交易更早前就开始了,哈里森.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里讲过“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摘录一些:
  彼得在他的《延安日记》里这样写道:“到处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茶陵,远在后方的一二零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政治局已经任命任弼时为鸦片问题专员。因为当尤任问及毛泽东特区的农民往往由于非法买卖鸦片受到惩办,而现在甚至是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与机关也在公开地生产鸦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毛泽东没有吭声。邓发代毛泽东回答说:“从前特区只是把盐和碱运往国统区。我们一挂挂大车满载著盐出去,带回来的钱袋却是瘪的,而且还只有一个钱袋!现在我们送出去一袋鸦片,就能够带回满满的一车钱。我们就用这些钱向国民党买武器,回头再用这些武器来收拾他们!”……
  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
鸦片的事情,就是说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分将由部队来做管。贺龙的一二零师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
  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此外,彼得还说道:”解放区出现了一片怪现象。中共的部队同样也出现了这种怪现象。他们全部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
  实际上晋西北各县都充斥著五花八门的日货。这些日货都是由沦陷区日军仓库所直接供应的……”

  ■附录:淮太西县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

   民国三十四年七月日颁布
  (作者按:「淮太西」县系河南之淮阳、太康、西华三县之一部划编而成,隶属于冀鲁豫边区第六专区,该专区又称水东专区,因地处新黄河以东。本办法第七条所称水东办事处,即指此而言。)
  一、为了加强对敌经济斗争,减轻人民负担,管制烟土出口,争取必需品的收入,特根据冀鲁豫边区政府税收原则暨本县实际情况制定本办法。
  二、于本县中心集市设立烟土总行,统一管理烟土行之经营与税收事宜。
  1进行烟土经营之行户(以下简称行户),须按期向烟土总行呈请登记交纳营业税,领取营业许可证,在烟土总行监督与管理下进行营业。
  2烟土总行将根据实际情形在其他集市设置分行或集市管理员,分别负责各集市烟土税收与营业管理事宜。
  3烟土总行得根据集市交易情形,规定一定行户额数,超过规定额数时,由县政府在呈请行户中指定之,其余可作为候补行户。
  4合法经营之烟土行户,可取得下列收入:
  (一)介绍成交,可按买卖各给三分红利。
  (二)可按代收烟土税总收入百分之十作为酬金。
  5总行得考核各行户营业收税及执行法令之情形,予以适当奖惩,必要时并可撤消其营业权限,由其他候补行户的补之。
  三、买卖烟土之商民必须将税款向总行或合法营业之行户进行交纳,方准出口。
  1购买烟土人须首先向烟土总行或其代办机关举行登记,并取得许可证始得购买烟土。
  2购买烟土后,即由经手交货之行户收纳烟土税后始准出口。
  3不经买卖,而系直接出口之烟土,应先到纳税机关缴纳税款领取税单,始准出口.
  四、税率1烟土税率暂定征收按售价百分之十五征收之。
  2购买烟土人如以银元黄金购烟土者,按百分之五征收,但只准在总行或其指定机关换兑。
  五、罚则:
  1烟土行户买卖烟土后,低报烟土价格因而漏税者,查获后,除补税纳款外,处以应缴税款二倍之罚金
  2购买烟土人,于购买后,实行走私漏税者,查获后除补税外,另处相当于纳税额二倍之罚金。不经买卖关系走私漏税者,其处罚适用于购货走私办法。
  3通过非法行户(即未领取营业许可证之行户)买卖烟土,查获后,卖主处相当于烟土售价十分之一的罚金,买主除照章纳税外,处相当于烟土购价十分之四的罚金,非法行户,依情节轻重,处五千元到两万元的罚金。
  4不经烟土行户,私人买卖烟土者,查获后卖主处相当于烟土售价十分之一的罚金,买主除照章补税外,处相当于烟土购价十分之五的罚金。
  六、提成:
  1缉私人员及脱离生产之其他工作人员,查获漏税或私行买卖烟土者,应按所得罚金百分之十奖励查获人;但每人每次不超过一千元。
  2商民行户群众发现有漏税或私行买卖烟土事项者,有向烟土总行报告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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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最近接触到一位中共延安时代的老干部,谈起改革开放后 「陕甘宁边区」的经济落伍,他便耿耿於怀。谈到陕西地区毒祸猖獗的问题,这位老干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 说明了陕西地区的烟毒泛滥,正是当年种下的祸根。

陈云手令山西八路军贩毒

  这位陕北老干部是当年刘志丹的部下。中央红军到陕北后,陕北红军便成了「后娘养的」。用他的话说,陕北人就是不如湖南佬和江西佬吃得开。
  国共抗日统一战统一战线形成后,这位老干部被派到山西参与掌管一个抗日根据地的财政。一九四一年该根据地因为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得不向延安方面告急。延安方面答应得非常痛快,没几天便派一支部队护送一批毛驴和骡子驮运物资到了山西。山西方面验货时才发现,除了几百件延安生产的土布军装,还有几百斤大烟土。押运人员还带去了陈云的亲笔信,那信要求山西方面用这批烟土向当地国民党军队或日伪占领区换取必需的军事物资和生活物资。

王震领导三五九旅生产大烟

  这位老干部讲到此处,问笔者是否会唱那首著名的《南泥湾》,然后又愤愤地说:「什麽『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说到处是大烟还差不多!」
  原来,这位老干部当时因为对贩卖大烟想不通,便被抽调回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受训。根据边学习、边生产的原则,受训期间前往南泥湾,与王震领导的三五九旅一同开荒种地。粮食确实种了一些,但好一点的地都被用来种了鸦片。而且,王震的三五 九旅还专门雇来工匠,把收获的鸦片加工成烟土,然后交由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集中保管,随时运往山西、河北等地,无论是国民党军守备区还是日伪占领区,谁给钱就卖给谁。事实上,因为日伪占领区很难进入,所以绝大部份边区烟土都被卖到国民党守备区,部份卖到民间,部份直接到卖给国民党军队。

张思德死於烧大烟的窑洞

  在中国大陆,年龄稍长者都知道毛泽东的那篇《为人民服务》 ,其中描述的那位「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中共中央警卫团战士张思德,事实上并不像《毛泽东选集》中注释的那样,在陕北安塞山中烧炭时因为炭窑崩塌而牺牲,而是被派到当地一处大烟加工厂参与烧制大烟时,因为烟窑崩塌而被活埋的。
  因为加工大烟的事情既要保密,又要保证参与这项工作的人不会中饱私囊,所以必须安排十分可靠的人去干。除了张思德, 中央警卫团很多干部、士兵都轮流参加过加工烟土的工作。
  贩卖大烟的行当实在不是什麽体面光彩的事情,所以边区根 据地统一将大烟称为「土特产」。这种「土特产」交给山西、河北的八路军经营时,则一律称之为「特品」或「特种物资」。

 贩卖大烟养活共产党

  这位老干部给笔者看了一篇几年前在大陆芋杂志公开发表的 文章,其中详细介绍了中共当年的陕甘宁边区如何靠经营「土特 产」救活了首己。
  文中记述,从一九四O年冬开始,国民党政府停止给八路军发军饷,用毛泽东的话说:「蒋委员长不给我们开饭了。」再加上国民党军队对陕甘宁边区进行封锁禁运,整个陕甘宁边区穷到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的地步。毛泽东情急
之下,将南汉宸(中共建政后首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委为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长兼边区参议会秘书长。
  南氏「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是纠正「片面施行仁政」 的作法,组织徵粮工作团下乡。第二把火是趁日伪军控制山西及苏北的池盐产地之际,集中收购陕甘宁地区池盐产地的民间产盐,同时组织部队打盐,然后将盐价提高一倍。山西方面的国民党部队不同意这一价格,南民便下令不准外运,直到国民党部队的库存告罄,边区政府自然发了一笔盐财。
  第三把火便是由边区政府统一进行所谓「土特产经营」。
  「革命」便要不择手段。
  这篇文章虽然没有直接说明所谓「经营土特产」就是贩卖大 烟的勾当,但字里行间还是可以让读者了解所谓「经营土特产」 绝对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文中描写道:边区政府里一直有人反对经营土特产这种生意, 有几位老同志还给毛泽东写了两封信,历数经营土特产的弊端。 另外,西北局的一些领导,包括司令员高岗在内,都是一个意见:「宁可饿死,也不能做这个买卖。」。
  为此,毛泽东又召见南汉宸,嘱咐南氏:「我们要向人民说清楚,向全体干部说清楚,使大家都了解,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抗日和革命。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必须牺牲一切。」
  文章接著写道:有了毛泽东的支持,南汉宸便依靠经营土特产筹措到钱财,用这些土特产从国民党地区交换过来革命大必不 可少的军用和民用物资。贩卖土特产的收入要占到边财政收入的半数以上,个别时候要占到三分之二左右。
  南汉宸因为亲自组织财卖大烟「功」不可没,得到毛泽东的特别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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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篇”的张思德死于延安炼鸦片 北京学者张耀杰最近揭露,毛泽东著名文章《为人民服务》中表扬“死得重于泰山”的八路军战士张思德,实际上是在烧制鸦片时,窑洞坍塌被活埋而死。 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张耀杰在最近一篇批评中共篡改历史的文章中披露上述真相。中 共在延安时期为经济自救,曾在南泥湾地区开展“大生产运动”,五六十年代一首歌颂大生产运动,由贺敬之作词,马可作曲的歌曲《南泥湾》因此脍炙人囗,而使南泥湾精神深入人心,还成为八路军三五九旅旅长王震的最大政治资本。张耀杰说,他几年前曾亲到延安的南泥湾实地考察过,“据当地政府官员讲,南泥湾本来是延安地区唯一的原始森林,被王震的三五九旅用极其野蛮落后的方式砍伐烧荒后,种植了大片的鸦片,《为人民服务》中的张思德,就是在烧制烟土的过程中被活埋在窑洞里面的。”
张耀杰还说,据他的研究中共党史的朋友告知,这些事情在中共内部文献中也有记载。但毛泽东却欺骗了中国人民半个多世纪,把南泥湾种鸦片说成是种庄稼养牛羊,而炼鸦片的张思德则被说成是烧木炭。实际上有关王震的三五九旅在南泥湾种鸦片的真相在此之前早已在海外有不少报导。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的《延安日记》、陈永发教授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美国学者哈里森・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都有经考证后的详细记载。海外人士还查得一九四五年中共冀鲁豫边区第六专区所辖淮太西县允许鸦片烟合法经营,征收鸦片烟土税的文件《淮太西县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 不过披露张思德是炼鸦片至窑塌活埋则是第一次。 据官方说法,张思德是毛身边的中央警卫营士兵,在一九四四年响应大生产号召,在延安附近的安塞县挖烧木炭所需的泥时窑垮被活埋。毛泽东写了《为人民服务》文章追悼他,六十年代被捧为“老三 篇”之一,迫令全国人民背诵。中共至今仍维持这个人造神话,捧张思德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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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时在西南地区,大烟本来就等于是硬通货。解放军文艺出版的《开国将军逸事》,吴东峰写的,介绍龙书金的就有一段:“将军负伤掉队,与另一红军同行……幸同行红军怀藏一团大烟土,状如牛屎,大小如皮球。每至一地,便与当地苗民易物,割指甲大小,便可易一只大公鸡。行整七天,始赶上部队,大烟土尚未去半。”——可见大烟土还是很值钱的,指甲大小就可换只公鸡。
长征路上,贺子珍生下一个女孩,当时就寄养在老乡家里。临走,谢觉哉给老乡留下三十块大洋,一斤烟土。当时鸦片在中国很多地方就是通货!滇军(第三军)在北伐期间还专门从云南收购烟土作为军饷,每到一处就出售烟土,获取军饷。当时湖南农会明令“禁止烟土过境”。但是,对北伐军的军饷还是网开一面!这个在《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有生动的描述。我看过一些回忆录就提到过,向导拿到烟土后就立刻跑到河边就水吞下,然后就精神大振。
当年红四方面军在川陕根据地时,鸦片也是重要的“战备物资”.在豫北反击战期间。那时战争条件艰苦,昼夜没法休息,高度紧张,严重失眠。记不清是在哪次战斗中缴获了一点白面(可洛因),一个参谋给我找了一点,纸烟往下嗑一嗑,上面灌点白面,点火一吸,还真管用,精神面貌马上就不一样。

 

《秦基伟回忆录》

他这样一个中级扁上的领导都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更何况和那些特货直接接触的战士,某次听明匪就说过8路军一个炮兵连一次就被拽走几十人去强制戒毒.
党内有人吸食鸦片
早在1929年12月起草的“古田会议决议案”中,毛泽东就把有关廉洁奉公的内容写进了党员的五项条件,并规定凡有政治观念错误、吸食鸦片、发洋财及赌博之行为而屡戒不改者,不论是否干部一律清除出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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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接受再教育时当地贫下中农时有偷种(西南)。一般是在小麦灌浆时鸦片就可以割了;这里所说的割是用刀片划开鸦片花下的那个包包,一些乳汁样的水水就流了出来,贫下中农伯伯很小心的刮下那些见空气就很快变黑而干固的水水,这就是生烟土了,大约几十个包包才能刮出耗子屎大小的生土。据对俺们施行再教育的贫下中农伯伯说,生烟土还要蒸过(即真正的大烟)才能享用。
贫下中农伯伯为了逃避政府的追查,多机智地利用荒山野岭中大跃进时期大炼钢铁时留下的废砖窑,自己辛苦地将肥土一箩一箩的背到靠砖窑内顶部的废砖上,并在对着肥土的窑顶部打开一个直径约1.5米的洞洞,播种栽培后从窑底的入口爬出,并封好出口,做好伪装,再从外面上到窑顶,把那个1.5米的洞洞用事先准备好的玉米秆编成的盖子盖上,同样做好伪装然后离去。
此后间不时贫下中农伯伯会借打柴到山上打开那个玉米秆盖盖,让阳光照射到窑里的那些宝贝,就这样,不断地精心照料直至收割。鸦片籽型同芝麻,炒来吃非常之香,我试过,然而非常宝贵。鸦片有两种,一种只开美丽的花花,不能收鸦片,另一种花很小,但下面结一个宝贵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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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苏联出的《延安日记》是两国交恶时的中伤者应当搞清楚:美国人也记载了延安种鸦片。
在到处可以买到的《延安使命》一书中美国人清楚写下了:中共把一些不利于他们的资料藏起来不让美国观察员看到,一个是整风运动,一个是种鸦片。
岂止在陕甘宁 在湘赣时就已有先例了
鸦片在日占区一般是好用的,因为市场很多都被关东军在热和出产的海洛因占领了(光复后热和的关东军鸦片种植基地完整的被解放军接收),8路军条件有限,鸦片没海洛因劲大,吸了海洛因后就不喜欢鸦片了,根据地的鸦片还是以在国统区交换物资为主,当时贩卖鸦片并也不需要上升到道德高度,这东西算是中国近代很正常不过的一种硬通货了.
秦基伟吸白粉是因为他受伤么没有麻醉剂么?八路军炮兵团一个连队足足有十八人抽大烟,二野后勤文献选编讲过,某个医院一年就收治吸食大烟的官兵500多人……而且我在上面也早就说过,8路军,解放军时期中共种植贩卖鸦片也没什么要上升到道德高度去指责的,那东西在中国近代很是正常的一种硬通货.只不过以后一口咬定不承认干过。
这个最起码说明一点,苏联对于中共的资金援助不足以支持开销,而陕北苦贫之地,物产不丰,税收极重还是不足以负担军队开支。种贩鸦片也是应运而生。不过中共自己也知道这个实在有损形象,公开资料一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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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觉哉的日记《南泥湾种卖鸦片记实》

“花篮里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赞颂延安大生产运动的著名歌曲《南泥湾》,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风靡全国。词曲作者贺敬之、马可皆为革命圣地的红色艺人,花篮里什么花儿香,理应十分清楚。半个世纪后,不断有文章质疑八路军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垦荒,是种植鸦片进行经济自救。这让世人大惑不解,开始怀疑花篮里飘香的是艳丽的罂粟花。
  据报道:当下最骇人听闻的说法,源自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张耀杰的揭露:“南泥湾本来是延安地区唯一的原始森林,被王震的三五九旅用极其野蛮落后的方式砍伐烧荒后,种植了大片的鸦片,《为人民服务》中的张思德,就是在烧制烟土的过程中被活埋在窑洞里面的”。他批评毛泽东欺骗了中国人民半个多世纪,把南泥湾种鸦片说成是种庄稼养牛羊,而炼鸦片的张思德则被说成是烧木炭。
  关于三五九旅种鸦片的“真相”,在海外已有不少报导,影响较大的是台湾学者陈永发教授的专题论文《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正是此文后来引发中共党史好事者一系列的探讨追问,支持者说有,反对者说无,这中间,未见过任何来自官方的史实澄清,甚至听不到依然健在的那些延安时期的老人发出一丝愤然之音。英国散文家黎里说:“没有火就不会有烟,没有重重疑惑,就不会有纷纷谣言”。烟火正在熏染曾经神圣的南泥湾精神,今天谁将站出来辟谣解惑呢?
  对南泥湾种鸦片的种种风传,大多依据几本著名的日记。
  抗战时期苏联塔斯社记者、莫斯科驻延安特派员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在他的《延安日记》里写道:“到处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茶陵,远在后方的120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
  当时负责边区政府事务的谢觉哉,则以自己的日记提供了佐证。谢觉哉在日记中把鸦片一律称为“特货”,说“就是特货一项得的法币占政府收入……尽够支用。”1944年4月9日又记,“据调查边区内存的法币不下二万万元,无疑是由特货补足普通物品入超而有余来的”。可见,经营“特货”的收入,不仅足够使用,减去开支,还有不下两亿元顺差。“特货”作为边区政府的大宗收入来源,显然成了GCD军队在八年抗战中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经济基础。
  不仅延安,1945年中共冀鲁豫边区第六专区所辖淮太西县下发《烟土税征收与管理暂行办法》,为了加强对敌经济斗争,减轻人民负担,管制烟土出口,争取必需品的收入,明文征收鸦片烟土税,允许鸦片烟合法经营。
  另据《李锐、范元甄1938年—1960年通讯、日记集》记载,从延安去东北,许多干部带了一些鸦片以代现金之用。1946年11月19日范元甄信中说, “这次干部带大烟的人多极了,夏淑贤等都是廿、三十两。仅在白城子就没收了一千多两,未查出的还更多”。李锐1946年12月27日回信:“代金听说热辽这边比东北价还高,如有移动,打听情况后再脱手”。延安的鸦片就是这样流通到东北解放区的,“这里家属队有不少太太,成百两的烟土,……真富的不像话”。(1947年4月30日范元甄信)。
  延安地区早有生产鸦片的历史。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中写道:“边区政府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整理财政及增加收入。以前最主要的收入,是从鸦片烟而来,陕北北面的三边一带,盛产鸦片”。当年南泥湾种植大片的鸦片一点也不稀奇古怪,用不着张耀杰先生千里迢迢跑去实地考察。其实,八路军对鸦片本不陌生,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里讲过:“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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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鸦片对革命的贡献

一、一点疑问

   首先有一个疑问是长久使我感到困惑的,即战争时期我军的后勤问题是如何解决的?如果说内战时期可以用打土豪、斗地主、分浮财的办法来解决,那么抗战时期呢?那时搞了统一战线,不好打地主土豪了,此其一;根据地大多都很贫瘠,难以想象能够负担得起这么多军队和工作人员,此其二;抗战进入相持以来,我军基本上都是遇鬼子就躲,躲不过去才勉强打几仗,唤为“反扫荡”,更谈不上去收复日军侵占的失地,获得可观的物资补充,此其三。而日常消耗还是很大的,据说八路军每个指战员每天要有5分钱的菜金、1斤半粮食,此外每月还有战士1元、干部2元的津贴。到相持阶段,我军在各处扩编已达几十万人,再加上干部、工作员、民兵等等,少说也得百来万吧。即使是最低消费,每个月总得开支人头费不下数百万元,粮食数千万斤吧。这些如何解决?有人说不是搞大生产吗?比如南泥湾... 打住打住,南泥湾的产量我去查过了,1939年陕北留守兵团全年开荒25136亩,收获粮食38.85万公斤;1940年全年开荒20679亩,收获粮食36万公斤。每年收获的这点粮食大概仅够留守兵团自己自给一个半月。难道我党人士真乃特殊材料制成,不吃不喝居然也使得革命不断壮大乃至最后胜利胜利?近来看到一些文章,似乎找到了一点答案,发现“土特产”——大烟对于革命实在是功莫大焉。
  我党我军对大烟的使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例如在土地革命时期,就经常将黄金、烟土这些体小易藏而价值大的东西作为地下活动的经费;红军在长征途中,一路上都是把大烟土当现金使用,随时用烟土与所经之地的老百姓或国民党地方军队交换生活物资或枪炮弹药(索尔兹伯里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里讲过:“有的红军战士回忆说,他 们曾用鸦片当作货币去购买生活必需品。”),等等。不过,在抗战时期在边区种植和贩卖鸦片则知道的人较少。台湾陈永发教授在1990年发表的《红太阳下的罂粟花:鸦片贸易与延安模式》一文曾系统地阐述过这个问题,那篇文章俺没有看过,最近看了一些网络文章,又到超星上调出了《谢觉哉日记》和部分民国挡案文献等资料加以印证,略微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而已。 

二、老红军干部的回忆 

  有一位署名晓庄的曾在网络撰文提到采访一个陕北老红军的故事。该陕北老干部是当年刘志丹的部下,谈起改革开放后原“陕甘宁边区”的经济落伍,他便耿耿于怀。谈到陕西地区毒祸猖獗的问题,这位老干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说明了陕西地区的烟毒泛滥,正是当年抗战时期种下的祸根。 
  据这位老干部回忆, 国共抗日统一战线形成后,他被派到山西参与掌管一个抗日根据地的财政。一九四一年该根据地因为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得不向延安方面告急。延安方面答应得非常痛快,没几天便派一支部队护送一批毛驴和骡子驮运物资到了山西。山西方面验货时才发现,除了几百件延安生产的土布军装外,还有几百斤大烟土。押运人员还带去了陈云的亲笔信,那信要求山西方面用这批烟土向当地国民党军队或日伪占领区换取必需的军事物资和生活物资。 
  这位老干部讲到此处,问晓庄是否会唱那首著名的《南泥湾》,然后又愤愤地说:“什么‘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说到处是大烟还差不多!” 原来,这位老干部当时因为对贩卖大烟想不通,便被抽调回到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受训。根据边学习、边生产的原则,受训期间前往南泥湾,与王震领导的三五九旅一同开荒种地。粮食确实种了一些,但好一点的地都被用来种了鸦片(想想上面的数据,每亩平均产量不过二三十斤,也委实低了点,这说明开荒的土地的确不是全种了粮食)。而且,王震的三五九旅还专门雇来工匠,把收获的鸦片加工成烟土,然后交由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集中保管,随时运往山西、河北等地,无论是国民党军守备区还是日伪占领区,谁给钱就卖给谁。事实上,因为日伪占领区很难进入,所以绝大部份边区烟土都被卖到国民党守备区,部份卖到民间,部份直接卖给国民党军队。 
  那位老干部说,他本人没有参加过长征。他在抗大受训时仍然表现出对我党作贩毒生意的无法理解,一些参加过长征的干部笑他“少见多怪”。那些长征干部还夸口说:“当年如果我们手里没有大烟土,早就饿死困死在长征路上了。” 
  贩卖大烟的行当实在不是什么体面光彩的事情,所以边区根据地统一将大烟称为“土特产”。这种“土特产”交给山西、河北的八路军经营时,则一律称之为“特品”或“特种物资”。在笔者看到《第120师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抗日战争史》中曾写到:“留守兵团驻各地的部队.....积极开展贸易工作,主要输出一些食盐和一些土产,输入棉花、布匹、药品和一些自己不能制造的日用品。”时,还一直纳闷那光秃秃的黄土高原有何值钱的“土产”可以换来这大批的物资。看了上文,自然茅塞顿开。 

三、革命的生意经 

  一般认为,从一九四○年冬开始,皖南事变前后,国民党政府就停止给八路军发军饷,用老毛的话说:“蒋委员长不给我们开饭了。”实际上,笔者怀疑,即使国府按原额准时地付给八路军军饷,也是杯水车薪。因为那时八路军已经扩展到几十万人了,国府当然不会按这个数字给钱吧。那时整个陕甘宁边区穷到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的地步。老毛情急之下,将南汉宸委为陕甘宁边区财政厅长兼边区参议会秘书长。南氏掌印后,就“新官上任三把火”,立即扭转了边区的财政窘境: 
  第一把火是纠正“片面施行仁政” 的作法,组织征粮工作团下乡,让老百姓把手里的粮食“自愿”地交上来。例如有些地方志或文史资料中曾写道:“群众宁肯以野菜度日,也不让八路军子弟兵挨饿。”这真是绝妙极了。 
  第二把火是趁日伪军控制山西及苏北的池盐产地之际,集中收购陕甘宁地区池盐产地的民间产盐,同时组织部队打盐,然后将盐价提高一倍。山西方面的国民党部队不同意这一价格,南氏便下令不准外运,直到国民党部队的库存告罄,边区政府自然发了一笔盐财。笔者在《谢觉哉日记》中曾看到一些有关盐品买卖的有趣记录。 
  第三把火便是由边区政府统一进行所谓的“土特产经营”。 边区政府里一直有人反对经营土特产这种生意,有几位老同志还给老毛写了两封信,历数经营土特产的弊端。 另外,西北局的一些领导,包括司令员高岗在内,都是这个意见:“宁可饿死,也不能做这个买卖。” 为此,老毛又召见南汉宸,嘱咐说:“我们要向人民说清楚,向全体干部说清楚,使大家都了解,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抗日和革命。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必须牺牲一切。” 
  有了老毛的支持,南汉宸便依靠经营“土特产”筹措到钱财,用这些“土特产”从国民党地区交换过来革命所必不可少的军用和民用物资。一般认为,贩卖土特产的收入要占到边区财政收入的半数以上,个别时候要占到三分之二左右。南汉宸因扭转边区财政状况,“功”不可没,而得到老毛的特别器重。一次江青见到南汉宸夫人王友兰,曾拍著她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说:“你的爱人真行,毛主席夸奖他,说他是这个!” 建国以后,南汉宸因有此救党大功,被任命为中国人民银行首任行长之职。 

四、外人日记中的有关记载 

  下面的几段均摘自《延安日记》: 
  “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和贸易...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的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一百二十万两的鸦片...” 
  “鸦片的事情,就是说罂粟的种植与加工,大部分将由部队来做管。贺龙的一二零师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 ” 
  “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视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此外,彼得还写道:“解放区出现了一片怪现象。中共的部队同样也出现了这种怪现象。他们全都在尽可能地与沦陷区的日军做生意... 实际上晋西北各县都充斥著五花八门的日货,这些日货都是由沦陷区日军仓库所直接供应的...” 
  从彼得的日记来看,鸦片的种植地区除了陕北外,晋西北也是个很重要的产区,主要还是因为这些根据地比较偏僻,日本人也来打扰得少,便于进行秘密、成规模的生产。其它一些根据地由于情况比较复杂,相对少一些(也不能说没有,比如后面附件里的就是冀鲁豫边区的,国民党挡案中也曾提起浙西根据地也有此行径)。 

五、国民政府挡案中的有关记载 

  鉴于鸦片的销售对象主要是国统区,不能不引起国府各有关官员的注意。下面是从国民政府挡案中摘录的一部分有关记载目录概要: 
  1940年10月29日,朱家骅、徐恩曾报告:山西共党合作社公然售卖鸦片等情 
  1941年7月16日,第42军军长杨德亮报告:中共迫商人贩卖烟土。 
  1942年7月12日,财政部公债司抄送中共于陇东摊派公债、贩运毒品等情报函 
  1942年7月21日,傅作义(第8战区副司令长官)报告:中共以种鸦片筹饷为由,拒绝国军派队巡查。 
  1942年7月28日,中央文化驿站榆林分站主任王廷龄报告:共党在晋西北广种鸦片情形。 
  1942年9月18日,朱绍良(第8战区司令长官)报告,中共在陕甘擅征盐税及禁止法币流通与倾销鸦片。 
  1942年10月2日,42军军长杨德亮报告:中共关中分区以鸦片抵发薪饷,每人二两。 
  1942年10月4日,朱绍良报告:中共于陇东推销鸦片,以庆阳之驿马关及合水之西华池为中心,分设土膏店。 
  1942年12月4日,傅作义报告:中共与日军进行交易的情形。 
  1943年12月18日,朱绍良报告:中共当前运销鸦片及强迫人民种植情形。 
  1944年3月25日,傅作义报告:中共令积极推销烟土。 
  1944年4月4日,朱绍良报告:中共于合水西华池设烟土公司,大量倾销鸦片。 
  1944年4月4日,朱绍良报告:中共在绥德广种鸦片,并公开出售。 
  1944年10月18日,河南省主席兼警备总司令刘茂恩报告:中共在豫鄂皖边区强迫人民种植鸦片。 
  1945年5月30日,顾祝同(第3战区司令长官)报告:中共于浙西擅设出口税局并大量种植鸦片。 
六、《谢觉哉日记》中的有关内容 
  如果有人不相信国民党方面的报道或者外国人的记载,那么在负责边区政府事务的谢觉哉老先生的日记里到可以提供一个佐证。谢老在日记中把鸦片一律称为“特货”。下面摘录几条关于“特货”的情况: 
  1)“就是特货一项得的法币占政府收入……尽够支用。”(1944年1月18日,从这里可以看出,仅“特货”一项的收入就足够边区政府的支出开销了) 
  2)“特货多边币少,将来不得了”(边币收回,特货跌价,买特贷的不得了)”(1944年3月12日,“特货”之多,都到了跌价的地步) 
  3)“领导机关发动一件事,必须十分考虑周到,常常一小步差错,在群众中可闹出大乱子。‘特货内销’即其一例。”(1944年3月14日,“特货内销”该不是指就地卖给当地群众吧?难怪会出大乱子。) 
  4)“据调查边区内存的法币不下二万万元,无疑是由特货补足普通物品入超而有余来的。”(1944年4月9日,出售“特货”的收入减去购货开支,还有大量顺差,竟不下两亿元) 
  从谢老日记中的上述记载中不难看出,“特货”的经营几乎是边区唯一的大宗收入来源,且使得贫瘠的边区得以扭“亏”为“盈”,是我党我军在八年抗战中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经济基础。 
  谢老的日记里还记了这样一件事情:有一个退伍军人,用其积蓄买了几两“特货”,准备外出出售,结果在关卡被查扣没收,于是“变穷了”,一贫如洗,回来后向边区有关政府部门要求经济补助。从这一事例至少可以说明两点:1)“特货”交易的确是赚钱的买卖,当时从事这一行业的人并非个别;2)“特货”不允许私人交易,而是“公家”的专利,这点和彼得日记中的描述也是一致的。 
  当年边区种大烟的秘事也曾得到当地农民的证实,当人们询问一些上了年纪的陕北老农时,得到的回答是:“那是共产 党让种的咧。”

 七、“为人民利益而死”的张思德同志 

 在国内,年龄稍长者都知道有个“老三篇”,一篇是赞扬神话人物的《愚公移山》,一篇是赞扬国际主义战士的《纪念白求恩》,还有一篇是赞扬一个士兵的《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提到中共(此处被屏蔽)团战士张思德,在陕北安塞山中烧炭时因为炭窑崩塌而牺牲,他“为人民利益而死”,其死“重于泰山”。 
  但近来网上有人撰文,揭出张思德原来并不像《毛选》中注释的那样,在烧炭塌窑而死,而是在被派到当地一处大烟加工厂参与烧制大烟时,因为烟窑崩塌而被活埋而死的。为什么这种事要让(此处被屏蔽)团的人去干?也不难理解,因为加工大烟的事情既要保密,又要保证参与这项工作的人不会中饱私囊,所以必须安排十分可靠、“党性强”、“纪律性强”的人去干。事实上,除了张思德, (此处被屏蔽)团很多干部、士兵都轮流参加过加工烟土的工作。 只可叹的是,烧烟英雄居然也被立作楷模,还让全国人民学习了数十年,也真是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八、简评

  这些东东过去在公开出版的书中当然是绝对禁止出现的,有关的记录均被删改无遗,几乎难寻其踪,恢复事实原来的面目难上加难。而且,长期以来的宣传,往往对为数不少的人造成一种“洗脑”效应,即不愿承认过去以来的某些客观存在,浮现在脑海里的总是教科书本上灌输的那些东西,这里面的是非曲直我们就不说了。但事情过去半个多世纪了,多少总要对过去有个客观的交待,不要再贻害子孙后代吧。就事论事,面对以上曾被尘封的历史事实,回想过去传统教科书里经常抨击某某地方军阀割据一方、种售大烟、残害人民、罪恶滔天云云,我们还能说什么呢?这也许就是政治的需要吧,非我等小民所能道哉。

2010年11月6日星期六

读《温家宝早期家史》

昨晚,读到《南方周末》的一篇文章,题目为《温家宝早期家史》。
初看题目,吸引眼球。漏鱼之网印象中,在内地媒体上写在位领导人家史的文章不多,不认真读之,恐辜负了《南方周末》的一片好心、苦心。
读罢此文,感慨有之,随录几点。
其一,温家宝是个早慧的孩子。6岁入爷爷创办的小学,7岁转到另一小学跳级至三年级。小学毕业后,报考南开中学,每所小学仅有一个名额,他被顺利录取。温家宝在南开中学读初、高中,共六年。
其二,温家是个教育世家。温家宝的爷爷、父母、一个叔叔、五个姑姑均是从事教育事业的,家风朴正、乡人称善。如果按照老人们的迷信说法,这大约是祖宗积了大德,所以,温瀛士的长孙――温家宝才能当上总理。
其三,温家宝的叔祖很重要。关于温家宝的叔祖――温瀛举(后称"温朋久"),《温家宝早期家史》中只提到了一句:"温瀛举后来是新中国外交部的初创者之一。"不要小看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这句话隐藏了极大的伏笔。不细心、不查证,就会一眼带过。
据漏鱼之网查证,温朋久乃周恩来开国建立外交部时,首次任命的15位司局级干部之一,足见周恩来对其的信任。温朋久在中央呆得时间很长,2004年12月12日,在北京医院无疾而终,享年100岁。如此长寿,又有敦厚温良的家风,必然广结人脉,这对家宝同志而言,善莫大焉。
温朋久是周恩来的得力下属,熟识周恩来的政治秘书――宋平。宋平后任甘肃省委第一书记、中组部部长,家宝同志在宋平任甘肃省委第一书记时,任甘肃省地质局副局长,在宋平任中组部部长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个中关系耐人寻味。
当然,作为国师的宋平,得意门生至少还有一位,那就是胡总。胡总在宋平任甘肃省委第一书记时,任甘肃省建委副主任,在宋平任中组部部长时,胡总任贵州省委书记、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

反垄断必然造成更恶劣的行政垄断――特权

任何反垄断都造成更恶劣的行政垄断——>特权!
任何反垄断都导致更恶劣的供应后果——>短缺,甚至没有供应!
任何垄断都必须建立在紧缺的基础上;价格上涨是因为紧缺而不是垄断;
政府应对垄断的办法不是更严酷的垄断,只需要增加供给,减小审批阻力;
只要政府自已不垄断,市场的垄断基础将自然消失;
杯葛“微软垄断”对中国软件业的恶劣后果

 

[反垄断情结=均贫富=民粹]的关系,已经充分说明了魔鬼三招在历史上的切入路径。很不幸的刚好就是中华传统文化中的(官本位+均贫富+民粹)的死穴!中国的死穴和马克思主义简直就是阴阳相合“天魔配”!反垄断情结是对生产者定价和供应者布点的行政干涉,典型的口号就是“让穷人买得起sth”——>显然是人道主义出发点!最简单的行政诉求就是一纸限价令。

但是自从戴克里先时代开始,对市场价格上涨而发的限价令,无一例外地不能令价格下降,反而是令该项商品消失。紧缺的商品“低价”却断市,生活必须品必须配给供应,以至于毛时代的此票那票在黑市中变得颇为值钱。道理很简单的,销售的价格(生产者收入)如果干预,那么生产的成本却是硬的政府收了税连自已都解决不了的供给,却要生产者(小百姓)赔钱解决,可能吗?

在苏联、毛中国、朝鲜、古巴……这些计划经济国家,商品供应不足却奢谈什么价格比市场经济改革开放后的邓时代便宜多少,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些国家有钱等于没钱,正是说明任何“反垄断”措施都促成行政垄断的形成,令市场更加长期而剧烈地供不应求!尽管傻逼工业化奴隶工场生产力极大高涨,而所有必须品全面紧缺,这就是所谓的计划经济的优越性

一种商品价格上涨,唯一的可能是紧缺而不是垄断。垄断也只可能对紧缺的商品而言,没有谁想到去垄断取之不尽的海水——>更正:说来中国古代“经济”大师如桑弘羊辈,能够国营事关“国计民生”的“食盐”,绝对值一万次诺贝尔经济学奖,外加一亿次黑心肝奖——>盐政实际上是人为造成从应短缺,然后垄断之,如同今天的土地垄断与高房价的关系

当一种商品处于紧缺状态下,也意味着该项产品的开发业务有厚利可图,而吸引资本家逐利而来,“丧心病狂”的满足老百姓的基本需求(马克思对资本的妖魔化),让老百姓花少点钱。因此当一种商品处于可能垄断的状态时,政府要做的事就不是“限价”,淘汰了小供应商后,自已用行政手段垄断寻租暴利——>政府就算是从获利出发,也有更有效的方式,就是增加有效供给,减小审批阻力

政府只需要减小行政审批等等条条框框,放任市场去寻找新的货源,去寻找替代的产品,市场的垄断基础自然就消失了。历史上除了中国的食盐依靠行垄断构成最稳固的垄断外,最大的垄断就是欧洲的食物必须品香料,一直由威尼斯垄断着,结果呢?促使了航海时代的地理大发现!德国垄断了鲁尔的煤,结果促使了英国开发内燃机技术,德国燃煤战列舰反而不得不对仗坚船利炮的伊利莎白级柴油战舰!

以微软的所谓垄断来说,微软自已研发出来的windows,当然可以在上面做任何时情,就算盖茨让太太穿上三点式在桌面上招徕顾客,网景关门也只能怪吉姆自已的老婆不够漂亮(网景创始人)。用户如果不是贪图微软windows的方便,完全可以用linux/BSD造出自已的桌面,就象苹果在BSD上构筑了Macintosh。笔者反对对微软的所谓反垄断,但笔者用的却是BSD,请问那些号称反微软的人,用什么OS?

反微软的结果是导致中国的D版横行,老外已经提供了linux/BSD内核和所有必要的开发包,中国的软件公司也不可能从操作市场中得到100万的营销收入!再加上政府采购完全挤占了市场空间,中国的所谓软件业实际上就变成了给政府和垄断单位机房做做样子的擦屁股业务。没路子的就算是软件大师还要当化子,有路子的几个网页之所谓“电子政务”就是千万元收入。这就是反垄断带来的中国高科技

反垄断与“均贫富”可以划等号

反垄断情结就是均贫富的民粹情结;
在等级社会中是没有贫富差距的,因为市场是不必要的;
毛主席和金将军可以是最“穷”的人,更是最不需要钱的人

完全颠倒了贫富差距的成因和出路,是什么原因?有多可怕
贫富差距是市场经济中“特权存在”的探测器

 


“反垄断”的幕后台词实际上是“私有财产人人平等”,所谓的贫富差距,那么反垄断情结与均贫富的情结,几乎可以画上等号。甚至于连茅于轼这样的“右派”,在持反垄断的立场的同时,也在中国特权等级制度仍然坚如磐石的现实中,持“贫富差距正在拉大,要加强行政管制缩小贫富差距……”,——>在茅于轼的知识里,“等级制度造成的权力差距”不算贫富差距

在中国传统文化结合马克思主义的的极左环境里,茅于轼先生算是感染最轻的一部分人士,而且是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居然能说出“我相信分散的供给比垄断好,税收要消除贫富差距”,就已经说明茅先生是将信念代替了经济学,将市场经济的结果“中产者为主的社会”当成了市场经济的前提,而事实上,“财富平均分散到每一个人”的均贫富,就是马克思计划经济的民粹号召。

市场经济本质上就是用自已的私有财产换取自已需要的劳务和产品。在类种姓的等级社会中,市场是不必要的,市场需求也不可能成长成足以支持工业革命大规模生产的成本投入。等级社会的底层人士总是自力更生,个个都是全能小奴,在奴奴互助之中满足自已的生活基本需求,——>不是不满意市场能否供给,而是小奴口袋里根本没有钱购买劳务。所以毛主席的时侯,中国的男人个人是全能的家庭男人。

而对于等级社会金字塔上层的人士来说,(学名奴隶主),可以无偿占用“全能小奴”的所有劳务和产品,也委实不必到市场上购买。所以如果算贫富差距,就算是美国这种以中产阶级为主的橄榄型社会,其贫富差距绝对比金将军的朝鲜要大得多。金国拥有的毛文革特色就象是历史的窗口,最底层冒着生命危险走东北的小百姓,从货币现金比金将军父子还要“富”,否则就不会有所谓的货币改革了。

在等级社会里,“朱门酒肉臭”吃的是小奴的奉献,而不是市场的供给;所以与“路边冻死骨”相比,其贫富差距大约可以视同无。在毛帝国时代,毛主席的私有财产,完全可以称为全中国最贫穷的人,——>也是最不需要钱的人!小百姓比毛主席有钱得多,但购买猪肉也要凭票供应,毛主席就算是全世界第一大债务人,毛吃红烧肉,需要凭票吗?需要掏钱吗?

明明是特权等级制度造成了贫富差距,市场经济削除了人的地位差距(包括贫富),却被转义为“市场经济带来了贫富差距”;不把注意力放在有什么特权干预了市场的公平,而是唠叨着市场中还剩下多少自由;不是监督公权运用是否侵犯了人权,而是眼红是否有人死里逃生!如果没有如此非常可怕的社会氛围,如果没有小农意识的愚蠢交换,马克思就算是魔鬼下凡的忽悠,又岂能把亿人大国骗进了地狱?

(特级等级制度=贫富差距),(市场经济=中产者为主的橄榄型社会),所谓贫富差距本来就是市场经济中衡量市场成熟程度的反向指标基尼系数实际上是否存在特权侵犯了市场的公平,用到特权等级制度为基础的社会里,就象衡量市场经济的GDP被用于马克思主义的优越性,就象五大三粗的老男人套上三点式参加选美,如果不被直接开出赛场,那是一定可以拿冠军的。

当中国文化中人身为社会最底层的人,却唠叨着市场经济如何令一些人比自已更富,所谓“市场经济造成贫富差距”,那么如何解释美国这样的市场经济的代表性社会,是以中产者为经济主体的橄榄型的,中间大两头小的社会呢?请问美国社会是搞马克思主义搞出来的中产者社会,还是美国自由市场的结果?中国苏联搞马克思主义搞得更彻底,“中产者”了吗?还是“被中产”了?

中国反垄断的结果是强化了特权,强化了行政垄断

“反垄断情结”与社会主义思路的深远渊源
发掘垄断背后的行政特权,比“反垄断”更为现实
反垄断情结与“均贫富”可以划等号
“反垄断”的传统信仰和经济科学的客观
中国有多少人怀疑过“理所当然”?
反垄断命题中体现的“伪经济学”和数学滥用,——>数学能论证人权可以任意被侵犯吗?

 

了解一下“对供应商垄断的恐惧”,对“自由市场的物价波动的恐惧”,而导致的政府全面管制,用“可靠的政府垄断(含监管)”代替“不可靠的个人大户的私心”的后果,是不是就是反垄断和马克思主义的关系,对于认识马克思主义历史产生和作用途径,有着深刻的意义。可以说不理解“反垄断”的影响,就不能理解马克思主义在东方的成功,也就不能理解社会主义的本质。

如果不是站在马克思主义逻辑颠倒的立场上,是很难解释强大的行政权力垄断市场的“反垄断”,会比汇源在市场多一个百分点更善良的。这样就必然出现一个悖论,那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制度,一直以来是用“反资产阶级垄断”起家的,所谓“垄断的垂死的资本主义”,而实际上马克思主义建立的是最垄断的计划经济体制,如果不是从“主义”出发的话,马克思主义无疑是更腐朽更垂死的。

当反垄断法中所涉及到的垄断,以不侵犯人权交换的自主询价为前提的话,在市场经济的意义上,基本上就已经没有什么好反的。但只有到此程度,反垄断才真正称得上是“经济学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生活中的直觉:“垄断了就是坏的”是不是真实的?“垄断的资本家会不会凭垄断地位控制社会,成为世袭的君权?” ,对此的一系列探讨的答案是:不可能

除非存在非市场因素的特权,否则垄断在市场经济中自然被消除。有稳定的垄断存在,就一定是因为特权的存在,发掘其背后的特权,比反垄断更为现实。忽略了[特权=垄断]的常识定律,轻则陷入中国人政府万能教式的“政府为什么不管一管”,重则陷入中国《反垄断法》成为“国进民退法”的现实悲剧,反垄断的结果是强化了特权,强化了行政垄断;严重的就是马克思主义极权的出现。

如果说“反垄断是否必要”还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学术争论”的话,那么包括咱国发言人在内的断置无疑的“垄断当然是要反的”(注意他们正处于行政垄断的大爷地位),有多少华汉小民曾经怀疑过半分?这些在特权世代压榨下的进步人士们,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特权的存在,却对资本家(平民)做大了生意的所谓垄断,如此敏感,以至于同样是以断言“垄断肯定要反”?这还是学术争论吗?

类似反垄断的断然置之的“信仰”,还有对市场经济的无端怀疑,“难道市场是万能的吗,政府可以放任市场吗?”,请问这是学术讨论吗?市场可以满足任何有支付力的需求,需要怀疑吗?那么放任市场满足需求,让供应者自主询价确定满足成本的需求,不就自然而然地完成了社会资源的优化配置了吗?不就保护环境了吗?同理“市场工业经济损害了地球环境”,是欲加之罪的断言,还是“学术命题”?

如果说“反垄断”“均贫富”这些信念,只在不关心经济学的小民百姓的大脑中回转,还算得上是人云亦云,那么茅于轼先生作为市场经济的启蒙者,断言“垄断是有害的”(这只是学术错误),还说“微观经济学可以证明垄断是有害的”,就足以说明马克思主义对中国权威的洗脑到了何等程度!也足以断定此命题中微观经济学必定是伪科学,方法论是错误的,是先下结论后再倒腾数学魔方的“科学”。

当垄断的基本定义难以确定时,不知道微观经济学的个体模型如何抽象?其累积有何意义?从茅于轼的“反垄断”中可看到数学的滥用!整个垄断命题完全在“人权利益和自主交换的权力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下就可以求解,根本没有数学可以引入的空间,更没有引入的必要。当数学可以用于侵犯人权的论证时,请问,那还是“数学”吗?奥地利学派一直排斥数学工具的引入,这就是原因。

2010年11月5日星期五

“反国际商业巨头”实际上是民族主义的渲泄

全世界的反垄断法都侵犯人权

反垄断法限制了生产者的“询价自由” ,是对人权的侵犯
各国反垄断法实际上是“国际贸易阴谋办法”;
反垄断情结实际上是用政府的极端垄断,抵销私营经济的“恐大症”

反垄断是小农牛二的官本位情结;
汇源反垄断案集中体现了反垄断法(民族主义排外+国进民退)的政治作用;
“反国际商业巨头”实际上是民族主义的渲泄

 


所以任何“垄断是否有害”的讨论,首先要明确“什么是垄断”的定义,而这种定义,不能冲突于人权和产权的合法拥有。否则,我们每个人拥有自已的劳动力就是100%的垄断;我们拥有自已的财产也是100%的垄断……,如此反垄断,实际上就是名符其实的奴隶制的维护行径,剥夺任何平民对任何产权的拥有。换言之,今天所谓官方反垄断,大部分情况下是反人权,或说反私有,反民主,“反人类”。
由人权与人道的区别,和人权利益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出发,马上就可以发现中西方反垄断的理由,所谓“垄断损害消费者利益”是站不住脚的,其根据的不是人权,而是“人道主义”对他人负责。消费者的利益(从人权出发)在于拥有自由财产的购买选择权,而没有要求供应者廉价供应的权力。生产者的人权同样是人权,生产者的权力就是自由定价出售自已的产品。

因此,反垄断法无论是用什么理由,其本质就是干预生产者自由出售自已的产品的权力,而要为竞争者的弱势负责。象反垄断法的判断标准是非常模糊的,“超出51%的市场就是垄断”——>暂不谈大量国企的行政垄断超出这个份额;我们每个人出售劳动力商品获得的收入,是不是就是(100%>51%)?显然,反垄断法在“市场经济”上超越了人权制造了交易成立的额外条件

反垄断法实际上就是限制了生产者的“询价自由”,是对生产者人权利益的侵犯,仅此一项,就足以将其废除。今天中西方所谓的反垄断法,实际上是“国际贸易临时阴谋办法”,事实上用于国际贸易的贸易保护之用,所谓的反垄断功能只不过存在于不明真相的文人墨客的口水战之中而已。观察一下现代中国、美国、欧洲的反垄断案,近半个世纪有那一宗不是针对外国产品发起的?

由于中国集中了全球99%的国有企业,因此反垄断法在中国不但有“国际贸易阴谋法”的功能,还有“国进民退办法”的实际功效。只需要翻翻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就会发现“反垄断”建立政府更强的管制措施,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借口和精髓。反垄断的实际上就是“恐大症”,却是用更极端的“大型政府垄断”去抵销,真是古怪的逻辑!除了小农牛二的仇富情结,完全找不到任何合逻辑的解释。

“汇源反垄断案”充分表现出《反垄断法》是一部实施行政垄断的恶法。该案名为反垄断,作为“法”的裁决者却是行政单位“商业部”,司断(商业部不是司法单位)理由是民族主义的(外资收购“中国的企业”)和部门利益的(商业部控制内企更方便),与“垄断”经济理由相去十万八千里。汇源案充分说明中国的反垄断法,作为“国进民退法”和“国际阴谋法(anti可口可乐)”的实际功效。

今天传媒中到处在滥用着民族主义渲染着“外资控制中国经济命脉”的恐慌,其实就是名为反垄断,实际上是为排外和国有垄断制造声势,科盲的“反转基因”此起彼伏,目的却是剥夺消费者的选择权(这才是垄断)。中国国内的的涨价,很大程度就是由于中国公有制计划经济体系对国内经济的盘剥,背走了全球的通货膨胀,并向全球输出流动性过剩的结果;却成了欧美“跨国巨头”操纵中国命脉!

中国国企控制着全中国大部分命脉,造成我国产品供应给国民几乎是全世界最贵,没有多少人敢吭声,反而怪罪到“美国逼中国升值人民币”上,如果是文盲如此颠倒也就算了,但是我国官方“权威经济字家”一律如此说,说明什么?象豆油涨价(中国操纵市场的后果之一),就以民族主义的手段指责到合法经营的供应商的头上,只因为其中股东是“外资”,(注意法理上的对等国民待遇,外资实际上等同于中国民族资产),却不去问一问,一直以来的市场经济,是不是比国企垄断是的供应更便宜,更充分,更加不需要“凭票供应”?

少折腾少办事少收税就是最好的改革

政治改革千万不要冒进,否则会乱!

民主政治改革慢点就慢点吧,只要不是南辕北辙走回头路;
企图由上而下力推民主改革,必定画虎不成反类犬,stop somewhere then return;
苏联教育对罗马历史的了解,有力促进了苏东向民主社会的转变;
民主水到渠成之日,国民自然会要求民主权力的;到时顺水推舟即可;

 


邓公摸着石头过河,那是因为死硬不承认美国社会的成功,非要抱着发臭的马列主义,才不得不摸着石头过河——>总比毛上帝抱起石头跳河强!但是今天就算是向美国的成功经验选拔,政治改革也不能急于求成;只需要让社会自由充分地讨论;企图由上而下的凭权力推,必定画虎不成反类犬!stop somewhere then return! 这就是治乱循环

回看胡温任期,笔者认为能够开放了言论,对民主法治加以讨论,他们已经是尽力了。中国社会的民主认识还非常幼稚,知识分子泛意识形态化,“政治改革”时机未成熟。因此民主政治改革如果真的是向民主方向的改的话,慢点就慢点吧,只要不是南辕北辙就行而且,如果能够把握着“真正的民主改革必定是由枝及干从地方治权入手”,体制转换的风险是可以控制的

偶而想想,苏联的公开化改革其实还算得上的顺利的,关键不见得是戈尔巴乔夫放任(老戈何尝不想有序渐进?现在他还想当总统呢!),而是苏联的文化有欧洲认同感,他们的历史书三分一是罗马史,对于罗马由共和入元首制帝国视为历史退步,与欧洲的主流观点并无大的区别,所以从戈尔巴乔夫的元首制再转向欧美的现代民主制,文化上并没有太大的冲突。这个条件,在中国是不存在的。

中国出于民族沙文主义,将自已的历史吹大了十倍的气球,简直就是半分地球。比中国要深远起码三千年的西方史,成了中国历史中的少数民族;比中国更波澜壮阔、复杂多变,对今天国际国内政治更有参考价值的罗马欧洲历史,被中国压缩成“黑暗落后的奴隶社会”两页纸;而中国那些勾心半斗角的王朝阴谋,忠君模范的道德故事,就占据了其余95%的章节。

试问这样的历史文化认知,与苏联在严重经济危机的转变时期的的国民认知,在今天中国经济还未到苏联崩溃时,基本条件相差何其大也?所以现在最适宜的不是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是充分的开放社会讨论,承认政府是一个自利的组织,(谁都知道了),真要干点什么,就向万历学习,关闭冗余机关和国企d-dd-ddd,少折腾少办事少收税就是最好的改革。

动之过急,意识形态分子联合阵线反扑做实事的人身败名裂是小事,民主之路又要治乱循环中推迟若干岁月。所以当权者不宜以为手中的权能干多少大事,从小处着手,从保证言论自由开始,打击毛左特权开始,由枝及干从基层社区自治开始,不以事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小事做多了,人民懂得扔开意识形态唯利是图了,民主也就水到渠成了。

社会进步这种大事,不需要总是自已射门得分的,做做中场二传助功,照样是得分。如果头脑发热从中央的“民主”做起,如果不是导致明朝式的“高度民主”,就是在短时间内罗马-法国式内战。笔者此文不是为了“献计”,而是希望公众对政改前景不要抱过高的期望,而且可以有一种预期:假如太冒进,必定动乱,这是建立在实体社会学体系上的预测,准确度一向相当高。(实际上没错过)。

2010年11月3日星期三

李承鹏:有一个杀人《条例》

唐福珍把自己身上浇上汽油,点燃,自家阳台上的她看上去好像一枚火把。但我们知道,她必然不会照亮任何东西,除了家人的泪水。然后,街市依然太平,房屋依次拆迁。

我怀疑47岁的成都妇女唐福珍是受了上海妇女潘蓉的启发,制作了燃烧瓶的潘蓉最终被按在地下,其夫还被判刑8个月,所以唐福珍认为,烧汽油瓶就不如烧自己,比起迅速可被扑灭的燃烧瓶,这叫可持续性燃烧,经历漫长的拆迁纠纷和上诉无门后,朴素的生活经验足以告诉一个绝望的妇人,房子是保不住了,烧了自己也许能给家人一些光明。

唐福珍不是第一个在自家土地上自焚的,10月16日上午是曾祥刚,只是因为4200元的塑料大棚差价,有关部门开着20多辆警车、100多个身上刺青的混混强行入场拆迁,他据理力争无果,最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燃料淋在自己身上,点燃,十几分钟燃烧过程中没有人去抢救,有个叫关守丰的不明真相的群众自不量力,操起菜刀与混混拼命,迅速被打翻,那样子好像一条受伤的狗。

像个碳化物的曾祥刚被送到长阳县人民医院,拒收,后送往宜昌市人民医院,不治身亡。愤怒的群众带着曾祥刚77岁的母亲要求父母官对话,遗憾的是,有关部门公布的现场录相是经过严格剪辑的,只有混混们在行动,没有警官在施暴。

当然还有沈阳的住户一刀捅死强拆人员、湖南的住户被殴打致残、温江的母亲抱着孩子被铲车铲飞……他们的名字是不可以被公布的,处理结果是神秘莫测的,官员继续高升,GDP一路飞涨。

前年,我在开设多年的《居周刊》专栏里写了一篇关于七十年土地使用权的幻想文章,当班编辑遭到了罚款,去年,我写当年以两千元被强行卖出的我家老宅,现在值一亩8888万,编辑差点下岗。就是这样子,有些秘密是不可以说的,有关部门先是共和了我们的土地,这就赚了一笔钱,然后在土地上修了房子再让我们去买,又赚一笔钱,觉得银根吃紧,以城市的名义又拆掉,再修再让我们去买,觉得还不过瘾,就借鉴了资本主义的物业税,再赚一笔,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根本不拥有土地,我们一直在以买房的钱在租房。这是一个好主意,只要不拥有土地,就可以持续赚钱,或者又叫可持续发展。

所以说D和ZF是最会做生意的,我们不需要搞市场经济,只要养一群打手和删除文章的绿坝就行了,像HH、LCP、AWW之流,败坏其名誉就行了。不过,经多年教育后我已无所谓了,因为我死后肯定是要埋在地下、化于泥中,这就是永久拥有权。当然不敢忘贴上墓志铭: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招魂,大事挖坟。

我碰巧在成都写一本关于拆迁的小说,碰巧听到唐福珍的事情,碰巧听到城管执法局长钟昌林说,这个楼建于1996年,在支付4万元青苗补偿费、1万元住房占地款后以租地的名义与金牛区天回镇金华社区签订了建房用地协议,但2007年8月,在成都市的一项污水处理厂配套工程建设中,这个楼就处于市政建设工程工程规划红线以内,是为非法建筑,在最后期限是强行拆迁时,还遭到住户扔石块和汽油瓶等……

上述这段话是有语病的,因为既然与镇上签订了建房用地协议并交了5万元,就是说镇上是同意唐福珍修房的,那这个小楼是合法的,至于10年之后政府把它划为红线之内,是政府和政府之间闹矛盾了,是混混A和混混B之间分赃不均了。这是否说明,我们的城市规划总是在修动中,这不是为了让城市更现代化,而是要赚更多遍的钱,偏偏有个叫唐福珍的妇女不想让他们再赚一笔,就非法了。

这就像一家黑店,其实我们是不介意让黑店赚点黑心钱的,但黑店的黑在于,不仅赚黑钱,而且还规定每过十几年就必须拉你进去吃住,不配合,就是非法。

就算是非法,按天朝《宪法》规定也该是法院派人强制执行,而不是政府带着重型兵器,政府没有这个权力,所以住户扔石头掷汽油瓶可以不算违法的,因为政府先违法,唐福珍最多算是以暴制暴而已,当然――是一个鸡蛋对一个石头的以暴制暴,结局,我们都是知道的。

前年CNN卡弗蒂说中国都是暴民,是的,我们确实有很多以鸡蛋碰石头的暴民,而且为国家省钱,燃烧都玩自焚的,不花国家一分钱。

唐福珍一家1死4伤7人被抓捕,如果我的预测和以往任何一次那样阴险而准确,有关部门是会在像大尾巴狼一样表示了遗憾后,宣布她家是违章建筑,并警示其余不明真相群众配合城市进程。所以自上世纪90年代政府颁布的那条《中国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是很操蛋的,它其实是一条杀人条例。如果阅读至此大家可以搜索一下天朝的《宪法》,就会发现这个《城市房屋拆迁条例》跟《宪法》《立法法》严重抵触,就这么好玩,在我国,政府居然可以越俎代疱制定法律,而如有抵触,法律还抵不过条例,条例是圣旨,法律是手纸。

所以,法院的同志,稍息,立正,解散。

所谓的GDP,就是鸡的屁,所谓的经济增长,是靠掠夺公共资源比如土地比如河流比如矿山达到,靠抢地和杀人获利的地方政府,靠警察和城管开道的《中国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让我们透支了未来几十年后的利益,而任志强还在如鳌拜一样说,我只为富人修房,年轻人就该买不起房。

不废除杀人的《条例》,经年之后,每一座高楼下的基木,都有一颗魂灵在飞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