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美德被神圣化的落后基因;
以老人为权威是父权公有制的传统陋习;
哈耶克与马克思的共识和错误;
老左棍观点保守,小牛二手段极端;
作为一个有着深厚父权传统的老式社会,甚至把公有制父权伦理神圣化为"国学""儒教" ,所谓不缺传统美德一向是东方帝国自矜的骄傲。但东方帝国的近一百年来种种丢脸的失败、惨剧和现代的问题,几乎清一色就是"传统美德"被神圣化,以致于这个社会的公众,很难反思"美德"本身,到底是服务于传统的等级奴隶社会,还是适用于现代个体价值社会的"传统文化"。
"尊老"就是一种把"礼敬(尊)老人"被偷换成"以老人为权威(尊)"的传统美德,它阻止了公民社会对老年阶层,特别是享有大大小小特权的"上层阶级老年人"的言行和负面影响的监督和反思。"老年人较保守"也被很多人,想当然地当成了"老人家道德好",想当然地以为"年轻人世风堕落,道德不古"。其中就有号称个人主义的哈耶克,也以为年轻人道德不够稳重,主张取缔年轻人的投票权。
道德如果不是个体各自私有的行为价值观,就只能存在于传统公有制社会的"公德"。哈耶克以为"老年人保守"而被自已的哲学,混淆于"老年人更道德",其一是因为哈耶克出此言的时侯,已经是八十出头的屁股决定的大脑;二来可能是把"(自由私有制)保守主义"混同于"老人人保守",三来更可能是犯了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同样的错误,把历史当成乌托邦,指责当代"世风不古,道德滑坡"!
哈耶克显然没有认识到,人类社会的历程是从公有制到私有制的转变过程。所谓"老年人道德高"不存在的。"老年人更保守"倒是真实的,但与青春牌的左棍,只不过是手段的不同。试问那一次通往奴役之路,不是青春牌的牛二,在老人牌左棍的号召下闹的革命?但是老年左棍的所谓"保守",不见得是不愿为而多是力不能为。当张红娘谋得官位,毛主席独揽大权时,又有那个青春牌左棍可比其作恶?
哈耶克不是一位历史学家,他后期的理论基础毫无意义的哲学。所以哈耶克没有犯上同是哲学大师的卡尔.马克思的错误,那倒是让人惊奇的。在哈耶克的社会进程的构想中,是"通往奴役之路",而不是"重堕奴役的深渊"。哈耶克既不能从世界各国公有制传统中,诸如罗马和中世纪的社会主义失败史中得到养分,还要与马克思主义共识"中世纪是天堂",仅仅分歧于"未来政治路线"的"路线斗争"。
但是试问今天无论是所谓的"左中右"派,没有从历史寻找自已的乌托邦?不是把文革寄托为天堂,就是把民国当成新美国,不是追求着皇阿玛,就是把黑暗的明朝粉饰光鲜!不是宋朝就是唐朝,汉朝,秦朝,战国!中世纪!基督教!中国几千年牛皮历史,用文学肢解出一段乌托邦的想象配上民族主义的配料,"谁不认俺编的牛皮史就是不爱国!",牛皮爱国主义的文学家们,总能够意淫得天下无敌!
老人家一般比较保守,是因为已经缺乏改变环境的时间和改正错误的能力。青春牌左棍与他们眼中所谓"反革命"的观点分歧虽然不大,(韩寒的话),但青春牌需要的是铲除对手、夺取高等级权力的行动,所谓观点只不过是行动的借口。对于一个以夺权为既定目标,敢于冒险的青春牌来说,如果革命的机会自认就在眼前,难道没有借口就不会行动了吗?行动了还害怕没有借口?欲加之罪这词,听说过吧?
老人家一般是用观点的顽固(比如说沉迷于真理争论)代替真实的行动,青春牌一般用简单的叫骂,作为极端行动的借口;这种现象可以清晰表现在互联网的老一辈与新生代,不同形式左棍(包括形右实左的"右派")的虚拟言行之中。此时不妨想想,如果有那么立场启蒙的大师,希望跟老人家的顽固观点争论那条是标准的真理,跟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青春牌牛二争论主义,会有什么效果了。可以这样说,愤老的左,是冥顽不化,无可理喻;愤青的左是心狠手辣,本来就没打算跟谁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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