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2日星期二

为什么要否定所有的权威?

实体沟通科学系统化的非凡意义;可能是重大贡献;
对自已的评价是最根本的评价;自信心从那里来?
为什么要否定所有的权威?社会的创造活力从那里来?


笔者不是文科的,理工科的习惯,总是关注"科学真理",而不愿意在哲学、精神、信仰……这些摸不着边的地方浪费精力。笔者自打从认字之日起就写日知录,从来没有粉饰语句的习惯,但从来也自信自已的笔力,绝不亚于任何文派毕业生。但从来不会将精力放在空洞的抒情上。笔者的文章,从来是为了澄清某一主题的逻辑与证据,而不会为了抒情。所以笔者的文章看上去是"干巴巴"的。

在澄清和诠释问题要点上,理工科是很容易确定实证的领域。是与否,没什么好吵的。就算是软件系统的好坏,那个系统组的方案最佳,也不是什么艺术产品;设计一个针对销售指标的测试实例(Testing Instance),就可以有明确的答案。在可以确定实证的情况下,却搞些形容修辞模糊了主要命题或是非标准,笔者认为是很缺乏文德的行为,对于"美妙的修辞",一向有着由心底的厌恶

但当笔者试图说明对社会政治和经济现象时,发现中国人的文派艺术,几乎可以阻挡任何思想明确的表达,而总是陷入没完没了的"吵"艺术之中。仅仅为了说清楚自已的观点,笔者非常早就开始总结交流的方法要点,象《大学无书,远离中国式诡辩》(2008.8)。不知是不是因为中国的哲学文化太深厚了,为了克服沟通的阻力,以免有心与笔者正常讨论的读者误解,笔者无意中完成了沟通学的研究。

如果分门别类的话,会发现涉及到澄清沟通障碍的文章,在本博是最多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样子。而事实上这些文章既不是读者会很有兴趣看的,笔者也只不过是当成整理"为什么有沟通障碍,如何消除沟通障碍,如果确认可以沟通的伙伴"的思路,随手完成的笔记。为了尽快回到"科学主题"上,笔者总是怀着"尽快完成这些垃圾话题"的心理疾书,却又总是觉得"还是有些话不能说清楚"。

随着实体社会学符合科学三要素方法论要求的成形,说清问题显得越来越容易,(那是因为越来越容易确认"不可能说清问题的对方"),在人权心证与科学实证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清晰地显示"科学的沟通技术"的作用边界时,笔者忽然意识到,自已完成的克服沟通障碍的研究总结,有可能是笔者对中国社会进步,已经作出的最大的贡献

所谓的贡献,当然不是一些哲学爱好者所称的"全世界的声誉"。那些所谓的社会声誉,什么大师奖,都是过眼云烟;随机而至可能还有些惊喜,刻意去追求就劳心费力,肯定会短几年命的!笔者认为除非是出于利益的理由,否则任何人的评价都是以自我评价为依据的,而不能强求他人对自已的好评,否则就是理性主义。

所以如果认为笔者很谦虚地自我评价,已经超过一百年前的米塞斯是自大的话,笔者连解释都没兴趣。"虚名云烟任评说,特立独行自心来"。等级观念重的人可以称之为"歪歪(意淫)",但歪歪显然不会侵犯其他人的权益,也不必强求他人认同。笔者对此则称为"人格独立的自信心"。一个人如果连持有自已的利益定论的信心也没能,那是离开权威就活不下去的

笔者主张蔑视所有历史权威,反对中国式诡辩的重要依据,就是因为今天即使是一位中学生,也很可能超过了往日的大师如爱恩斯坦;更不要说超过了马克思之流。这就是历史时间落差带来的知识差距,也是人类社会需要创造性,也是守旧守不住祖宗光荣的根本原因。至于说权威,则个人主义者将否定任何权威!以保证自已的个体意识主权不可侵犯

所谓的"对中国社会最大的贡献",不是指得到什么荣誉的可能,而是指可以帮助读懂这些方法论的人,(相信绝大部分是中国人),可以获得最大限度的个体利益的保障,和最大机会的与合作伙伴的沟通的价值。既然能够确定"可以沟通"的人,当然也就同样能够确定"不能沟通"和"不能合作"的人,从而轻易判断出"谁是别有用心的人"。利益沟通科学的积极意义,一下子非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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