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土地私有化就是解放农民;解放土地,解放农业

土地私有化就是解放农民;解放土地,解放农业
不能解放农业的理由无特色,通行全世界的文艺复兴时代

所谓土改,实际上就是解放农奴同时,也解放了土地,也就解放了农业。如果不把土地给农民,而仅仅解除农奴的身份,允许被解放的农奴到处跑(只要有城市/国家愿收留),那叫圈地运动;如果强制城市居民收留,那将把城市成民降为奴隶,农奴终究没工作没饭吃,到头来还得回到农村,重新绑定在土地上。卫道不公平制度的人,往往是可恨的可怜人;反对户籍制度的人,强调的实际上是农奴制

不能实行私有化土改的理由,不愿把土地交给农民,堂而皇之的是"粮食安全很重要",——>粮食安全很重要,所以才需要把土地交给农民!所谓粮食很重要,因而土地不能私有化,换一个等义的说法就是:"国家需要剥削农民才能保证粮食,地要有人耕种,所以农奴庄园不能解除,农民有做农奴的义务",——>这绝不是东方的特色,而是英国13-17世纪,德国17-20世纪等等农奴不能解放的理由

而事实上,所有这些国家在解放了农奴后,农业生产都成长了,人均粮食都增加了,粮食产品在市场经济中,一直呈下降的趋势,而农民越来越多地就地变成市民,没有所谓反户籍制度的喧哗!农民就成了这些国家中的很少人口比例的自由的农场主!所谓粮食危机是子虚乌有的,但农民世代被束缚在土地上,成了农奴!城市居民也间接付出了同样沉重的代价,却是实实在在的。

到底是为了无法确证的所谓"粮食危机",就保持着农奴庄园不放呢?还是解放农奴,解放土地,解放农业呢?就很体现一个社会的价值观,到底离科学有多远了。有趣的是,一些口口声声闹民主的人,同时也闹着"粮食危机","农村土地不能私有化",却又能口口声声说他自已"向弱者倾斜""关心农民"……,有些人就算不是千面人,至少也能当上一流的变色龙,其中一面看上去挺高尚的。

所谓中国只有18亿亩耕地,全世界养不起中国的农业市场化,反而是更有逻辑的论据。毕竟中国恐龙是世界最大的,印度的耕地比中国还多!美国的人口比中国还少!所以世界上没有类比的实证实例。美国的L布朗声称如果中国人均农业消费达到美国的水平,世界农业市场无法承担中国的购买。布朗后来也承认了错误。但仅仅是L布朗十年前的错误,就成了毛左攻击茅于轼粮食安全观点的最常用的"权威"。

布朗是美国的基督教自然主义的学者,方法论是马克思主义。他的依据是想当然的数学模型,他的论据是人道主义的(第三世界将失去粮食),而其结论是不人道的(必须让中国农民保持农奴状态)。反驳布朗的模型就陷入计划经济的理性主义,而布朗的所有依据,是建立在"计划经济必然最合理,未来是可以精确预测"的假定上的。因此无论是从市场经济还是从人权意义上,布朗本来就是不值一驳的。

乌有之乡的毛左们,所谓"毛左农民运动的传人",也以农民代言人的姿态声称,"农村不能土地私有化""农民早就翻身做主人""我们毛左代表着农民呢。这些乌有乡的毛左称"农村私有化,农民就会大量离开土地,导致社会不稳定"。换言之,毛左观点是:"为了避免农民冲击城市,必须让农民继续处于农奴地位!"——>真是好一个"向农民倾斜"!

实际上毛左既没有理解圈地运动与土地私有化的区别,更没有理解近二十年的国产政策的目的和努力何在。圈地运动是强行释出农民,成为廉价的农民工劳动力,因为土地没有交给农民。而近二十年的农民政策,就是圈地运动,强行将农民迫离土地,成为官方调控的"三来一补"的廉价劳动力。官方不是害怕农民工太多了!而是害怕没有农民工了!私有化将令农民劳动力,大量地回流农村!

2011年11月24日星期四

传统社会动乱根源是基层自耕农缺乏自治性缺乏自持力

三维等级社会传统文化再解译;
"皇帝向劳动人民倾斜"的人道主义是传统社会的政治基础;
信仰缓和贵族集团内部的争夺;缺乏信仰是公有制帝国的丧钟;
传统社会动乱的根源是基层自耕农缺乏自治性,而缺乏自持能力


在传统等级社会中(皇族政权 Vs 贵族阶层 Vs 平民百姓)的三维博弈中,公有制的中央集团有赖于(皇族+贵族)构成的上流阶层的团结,所谓"人民内部矛盾";但(皇族+平民)的关系,则以(平民认皇帝+皇帝向弱者倾斜),与贵族群体之间,构成了上层建筑的政治博弈的平衡。所谓独裁是针对皇权对贵族集团的管束,所谓(党内)民主是指放任,所谓团结是指(皇帝+贵族)联合对付老百姓

所谓的"天下为公""反贪反腐败",是针对与皇权博弈的政治贵族而言的;是皇帝所倡导,也是平民百姓"认皇帝"的主要方式;"仇富""均贫富"是避免新贵挤入政治贵族集团。对皇帝来说是限制了贵族集团的群体膨胀;对贵族来说是减小了竞争者,对平民来说是避免了"贪官恶霸"的繁殖。尽管不符合民间富人的利益,但同时符合博弈三方的主流政治利益。仇富就成了等级社会永恒的真理。

而"反独裁""闹民主"是针对皇权的专制,限制了贵族集团的寻租而言的;由贵族集团的主导。但在清算贵族的特权以前,这种"贵族主导的反独裁,闹民主",对平民极其不利,对于皇帝则危及身家九族,而必然遭到镇压。而部分平民自以为是未来贵族,作"人民领袖"状"发动人民群众闹革命",则只不过是林语堂综合症,结合毛氏政治野心病。打算动乱中挤身新贵,甚至当上皇帝闹民主!

但是尽管"皇帝+底层平民"的人道主义性质的政治联盟是基本性的,但是作为一个社会级的巨型组织,加以严密的组织,则公有制的低效益痼疾,令经营亏损难以为计。唐中后期,唐朝大把效忠的兵府,但是却穷得在长安讨饭吃,"不给我食却困我于军,是要饿死我们啊"。如果不加严密的组织,就无法对皇帝的集权提供切实的政治支持,并且底层自耕农将在政治贵族的行政垄断的兼并中迅速破产。

这样就解释了传统文化中的"不患贫患不均""不抑兼并同,社会将不稳定""小自耕农消失,皇朝政治末日到来"的传统文化和历史政治规律。东西方使用大同小异的手段,主要都是缓解皇权与贵族之间的"人民内部矛盾"。无论是东方的孔儒还是西方的基督教,无论是封建制还是科举筛选的文官贵族集团,核心都不是"麻醉劳动人民"(有严刑峻法管着呢!),而是寻求贵族集团之间的共和。

西方基督教社会是在教会的调停下,确立了世袭的国王——>贵族各自的特权分割和等级的合法性,在大大增强了教会自已的权益的同时,减小了贵族之间的争斗。而东方的孔儒文化,则以宋朝杯酒释兵权,明朝廷议为代表性的贵族集团党内民主,尽可能缓和贵族之间的争夺。都在事实上延长了贵族集团统治,减轻了皇权对平民群体的依赖。但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仅仅是将堰塞湖的爆发推迟了。

正因为"信仰"这东西,对于缓和贵族统治阶级的"人民内部矛盾"是如此重要,"信仰缺失"对于公有制等级社会,真如末日的丧钟。而信仰这东西,又总是立足于"皇帝人民领袖向贫民倾斜"的人道主义哲学上,(也仅仅限于哲学!),结合严刑峻法的思想道德教育,就算"人科自然资源"有愿意被精神鸦片麻醉,至少也只能象中世纪农民虔诚交纳十一税时骂娘,倒也乖乖地装出被麻醉的样子。

(皇帝+底层人民群众)的家长式的大家庭之所以难以维持,归根到底是"经济规模过大,导致管理成本过大"的低效益。历代皇朝都不是给人民群众推翻的,而是自已管理成本过大,造成自已的统治基础破产的。就算象明朝一样,吞并甚至消灭一系列中等官僚人士,也只不过令这个过大规模的农奴庄园,更大更快地破产而已。关键仍在于,(皇帝+底层人民群众)中的人民缺乏自治后,缺乏了自持能力

蒋介石的统治术

皇权与贵族集团的博弈中,皇权政治弱势;
"天下为公,向弱者倾斜"是皇权寻求的政治平衡;
中世纪领主制和中国(豪族——>文官集团——>政派门阀)的社会机理;
蒋介石时代体现的中国传统越级治术

文明时代的传统公社会博弈模式,是皇帝以天下为公的姿态,"向弱者(平民)倾斜",压迫贵族集团让步,巩固自已的皇位的政治过程。而不是皇帝领导着贵族集团,剥削着奴隶阶层的的上下结构。正是这样的博弈模式,构筑了(中央集权 Vs 贵族党内民主)的对抗。皇帝家族实际上只是贵族中的政治代表性的共主,仅仅是因为"天下为公,向弱者倾斜"联合了底层民众,才成其为皇帝

因此"天下为公,向弱者倾斜"并不是因为皇权的善心,而是因为相对整个贵族集团,皇帝的权力是脆弱的。皇帝可能会消灭一两个谋反的宗族,但是如果诛连广泛,很可能被贵族集团联合起来摧毁。如春秋时的多个"厉宗"。如果仅仅杀一两个,并没有改变基本的政治结构。皇族总有衰弱的时间,"谁主张谁维护",虚弱的皇族的权威就将成一江春水向东流。向弱者倾斜换以皇道正统,交易合算

完全消灭整个贵族阶层,实际上等于摧毁中央集权本身,因为要管理整个帝国需要一个新的官僚系统,这些官僚系统又会重新成为新的贵族。汉晋的豪族消失后,南朝宋的典签官最后成了隋唐的节度使,成了新的贵族,(节度使下还有大户权贵,这里先不谈);宋朝搞定了节度使,文官集团就渐渐坐大,控制了社会生活。辛亥彻底了结了孔儒文官集团的权威,政治军阀继来马克思主义贵族,又取而代之……

因此皇族与贵族集团的关系,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而是"人民内部矛盾"。皇帝权威离不开贵族官僚集团,同时也被贵族官僚集团所钳制。彼此拉拢治下的"万民"。这就是所谓的"以民为本"。因此皇帝和贵族的权威的涨跌,并不在于"剥削程度"的多寡,而在有效(控制+拉拢)民众的程度。"天下为公,向弱者倾斜"的皇帝权威,是名正言顺削弱贵族,增强皇权的手段,深为皇帝所喜爱。

皇帝主持的"抑兼并""不患贫患不均""小户自耕农""推恩令",都是增加了皇室直接控制的社会成分。在小民百姓看来,在顶头上司的贵族老板头上,还有皇帝为自已撑腰,也就有了一种期盼。所以传统社会的民众有了什么冤屈,都是"青天大老爷为小民作主""皇帝为小臣作主""上帝为我作主"——>碰上不信神的皇帝(没信仰),就麻烦了!索尔仁尼琴辈的咒骂"无神论"的干活,就来了。

中世纪欧洲的上帝,有教会专门的解释,比孔儒孟子的几句语录,政治思想学习的效果来得更强一点。(基督教称为布道,一周一次)。因此中世纪欧洲的国王,在宣誓为上帝效劳时,也就不必太关关注小民的的感受。如果没有统一的基督教的意识形态,很难想象欧洲可以推行领主封建制度。古典印度教的领主制度,即使商竭罗的思想教育水平比孟子更高,但仅仅在波罗王朝后,就再也没有恢复过来了。

接受了基督教的国王可以得到领主封建制的好处,但是谁去监督教会扩张的权力呢?上帝显然没有显灵控制教会,教会却懂得"向贵族倾斜"架空皇帝和国王。这样欧洲的主要政治博弈方式,就成了((教会+贵族) Vs 皇帝国王)的游戏,在王国内部就仍然是(国王Vs 贵族),只不过是贵族有了来自教会的外援,可以强迫国王"跟贵族讲民主,不要专制独裁,凡事跟贵族商量";——>可没老百姓事!

这样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大宪章和国王革命的精神,国王"向弱者倾斜,为平民作主",颁予平民村镇自治市的chart,独立出贵族控制,构成了((国王+平民) Vs (贵族+教会))的政治模式。这种等级游戏的精髓,是小说《虾球传》中的鳄鱼头,说出的蒋氏政治秘诀:"他掌握你的师长,你就掌握他的团长;他掌握你的营长,你就掌握他的连长,排长,班长,士兵"——>这就是基层自治的来历

2011年11月23日星期三

毛的土改是对农民的欺骗,不是私有化

中国传统的"均贫富""抑兼并""不患贫患不均""耕者有其田"的真正含义;
应税自耕农相当于皇家直属的"亲军";汉唐元明清的世袭府兵的含义;
毛主席的土改的真实含义和农业市场经济的重要性;
缺乏市场经济的土改后人民公社,是无可奈何的"进步"


由于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真正出现过成组织的,
类似西方自治市那样的工商业阶层,因此中国历史上的"均贫富"不是针对今天所称的"富人资本家",更不是针对中产阶级。中等自耕农一直是朝廷最关心的对象。连同所谓的抑兼并,以及"耕者有其田",实际上是针对豪门贵族对小自耕农的兼并而言的。它的含义与今天的"反对官员特权腐败"基本上一样。马克思主义传入后变成了反私有财产

所以说,"耕者有其田"的土改观念,并不是毛党临时发明的,也不是农民起义发明的,而是历代皇朝致力的基本政策,而遭到皇朝政治支柱的官僚豪族阶层的博弈。所谓博弈,就是并非强硬反对,而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作为政策推行的唯一渠道,皇朝不可能完全克服官僚豪族的障碍,更不可能长期克服。事实上,如果没有实现市场经济,小自耕农的"耕者有其田",也无法实现有效的财税系统。

从小耕农提供的特别是兵源,相当于皇朝的亲军。这是诸豪族的政治支持不能代替的。在宋明清代,豪族所属甚至被禁止从军,在国防力量削弱的时侯,朝廷更是重视小自耕农的维持。所以不能认为中国历代皇朝对于小农是压迫性的。唐明两朝的府兵,宋朝注重编组少数民族的厢军,金朝的猛安谋克,清朝的八旗制度,都是以直隶朝廷经管的自耕农组成的世袭府兵作为基本兵源。豪族庄园专供财税。

这样就大约可以理解朱元璋,为什么会将整个中国办成一个大村庄了。但由于不是实行市场经济,因此企图以全面自耕农化"富国强兵",财税系统几乎完全瓦解,国变得贫弱不堪,兵更是越来越弱。官僚豪族的农庄能够在中国存在两千多年,不是仅仅是因为善于钻营,对于皇朝政治基础的巩固,是有关键的作用的。朱元璋没有全面考虑这个问题,其人民公社化的政改全面失败,自在情理之中。

毛党的土改,大致上是两千年农民起义和皇朝政治理想的再实践,同样因为不是市场经济的土地私有化而失败。因为禁止土地流转,以小块土地自耕农为目的的"土改",实际上是强行将"经济规模"定为小块家庭农场的一种计划经济。同时毛朝也是中国历史上最缺乏市场经济的时期,这样的小块土地自耕农,几乎是不可能独立生存的。毛土改只不过是农奴庄园中的份田农奴,因为土地是不能自由流转的

这种均田(英国庄园的份田,户田)农奴在汉晋唐金元明清几朝以府兵形式提供兵源;唯有宋朝采用佣兵制,没有使用自耕农府兵。那么毛朝的军队又不是来自府兵,采用这种全面均田式的土改,又不允许土地流转,实际上是没有经济意义的。因此毛上帝随后的人民公社再改革,尽管走到更错误的路上。但在公有制的前提下,也实在是无可选择。不妨看作是全国大村庄后,再分拆为小农庄,有其合理性。

在不允许土地流转,同时对农产品的销售越卡越严的情况下,农民无法享受到自有土地的好处。所谓土改给农民的小块土地,只不过是给农民的自留地。所谓"属于农民"的土地,根本就是欺骗,至少不是私有制的土地。在这种情况下人民公社化,只不过是把名义上归属农民的土地,重新收归国有。因此称毛先将土地给了农民,又把土地夺回来,只对早期的土改成立。

而在49年后的土改,公粮的比例达50%-60%(后来才改为收购);比地主收的租要重得多,余粮销售的渠道在解放后迅速收紧。因此土地根本没有真正交给农民。而早期的得地农民,一来比较迷信毛,二来也没有基层自治组织,所以农民可以在党的组织下支援淮海战役,但当土地被慢慢夺去时(大约十年内),面对来临的人祸大饥荒,根本就无法作反抗状!!毛的土改是对农民的欺骗,不是私有化

2011年11月22日星期二

恶性通货膨胀“拉动增长”是很共产主义的信仰

用"汇率市场化"代替"人民币升值",只是词汇上的改变,并不能完全表述"外汇管制"的作用。所谓人民币升值的压力,是在外汇管制下形成的压力,此时的汇率市场化的结果,就是人民币升值。两者是等义的。而当外汇管制取消后,汇率市场化就意味着可能升也可能跌。按照目前人民币远较美元勇敢得多的印钞票热情,而且是源源不断的"印钞票救市"的呼声,恐怕人民币汇率中远期走势确实是跌。

正因为人民币中远期走势是跌的,则外汇管制就更无必要,鼓吹任何理由的"人民币不能升值"论的,不是蠢猪就是五毛狗,否则就是猪狗不如!。因为放外汇管制,人民币中远期贬值的预期,就会产生国内民众换购美元的动机,令美元升值,令人民币贬值。直到人民币不再乱印钞票为止!因此(人民币不能升值+外汇管制),唯一的含义就是强迫国内民众的保命钱贬值,用于聚敛党国多得没处花的外汇!

宁愿接受恶性通货膨胀的结局,也要印钞票"拉动经济增长",还要用国际板引外资来分享!真是很共产主义的信仰。因为除非货币对于经济是有害的,这种凯恩斯主义的观点就必定是错误的。试问货币崩溃的表现是什么?不就是恶性通货膨胀嘛!连货币都崩溃了,所谓的"经济增长",试问尺度是什么?是杀五毛杀得不够多?还是五毛害死老百姓越多,"经济越增长"???

同样的逻辑也出现在欧债危机洋五毛论调里,"欧债危机太严重了,欧元会崩溃的,为了避免欧元崩溃,要将债务货币化"——>就是说用政府得益的恶性通货膨胀冲锁欧元的政府债务!但是试问欧元崩溃的表现是什么?不就是欧元的恶性通货膨胀嘛!!唯一的法定货币也恶性了,这个所谓的欧元区,还有什么保留价值?让希腊人自作自受,就有违"向弱者倾斜"的天理?那还有天理吗?

这样的结论,需要用到"数据,资料,权威"的支持吗?恶性通货膨胀,对你有利吗?恶性通货膨胀,一旦开始就不会三五年停止,经济都崩溃了,你就算今天套牢在房子上,他日经济崩溃了,你的房子还值钱吗?你的利益在那里?在宋鸿兵处,还是在张五常处

2011年11月19日星期六

公有制就意味着不平等

公有制信仰的自我拨高和贪天之功;
实体经济学依靠科学客观规律和天无二日的逻辑规则;
私有制已经实现的美好现实,在公有制信仰中永远只是理想;
实体经济学构筑的"交流沟通学""大历史观"和"大现实观"

公有制就意味着不平等,唯独私有制的民主实现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但无论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都不约而同地把中世纪公有制的等级差距,扣到所谓资本主义的"贫富差距"上,又把现代资本主义民主实现的人人平等,高帽子戴到自已的头上!仅仅用可耻已经无法形容这种行为,不如客观地认识到,这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等传统文化价值观的"斗争,奋斗"的斗争手段。所谓兵不厌诈,何来可耻

不排除公有制社会偶而实现"皇帝面前奴才一律平等";但是人人平等是私有制的专利。私有制本身,就建立在人权平等的基础上。只有彼此平等,彼此不可侵犯,才保留了彼此平等交换的可能性。也正因为彼此的凛赋不同,彼此不存在平均主义的所谓"公平",才存在彼此交换合作的必然性。只有私有制才有人人平等的人权;公有制社会必定是万民如草芥般的贱命,这就是社会进化论的经济学客观规律

类似的自我拨高,贪天之功,还广泛见于任何一种传统文化,对人权普世价值观的私有制"迫近"时的垂死挣扎!传统却把这种卫道的挣扎,称之为"信仰"。象明明是资本主义带来了东方社会的技术大进步,却说成是伟大领袖的英明神武;一会儿又说成是国学儒教阴魂不散功不可没;明明是传统公有制导致勾心斗角,民众为生存而自相倾轧,却说成是资本主义金钱诱惑让中国人道德滑落。

又象基督教,明明是人权私有制抵制了基督教,明明是宗教革命拒绝了罗马教廷的统治,才产生了现代资本主义的现代社会;却偏偏反过来说成,"没有基督教就没有民主"。明明是自由竞争带动了经济社会的发展,明明是政府干预造成了一次次的经济危机,更是政府干预造成了久治不食不愈的贫富差距,偏偏说成是自由竞争优胜劣败造成了贫富差距,仿佛市场竞争是败者立刻处死,没有第二次机会似的

将所有的成就归于自已,将所有的失败归于对方,如果这本身是一顶帽子(策略),大概也可以扣到实体经济学如奥地利学派的头上。但是实体经济学"自扣这顶帽子",是在源于社会进化论的第三方的先验性的客观规律下的逻辑结论!而不是一系列基于信仰的断言!而象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者仅仅是基于信仰,将他们自已的论点,用哲学重新作为自已的论据,反复断言!仅仅作为一种"斗争的策略"!

诸如"人人平等""共同富裕""人人自律""城市化生活""没有经济危机""物价平稳""民主""自由""社会保障"……等等好听的名字事儿,人人都往自已头上扣!。最终颠倒为古往今来都是私有制,是基督教带来了一丝无私平等的精神(基督教自已说),是马克思主义带来了公有制的新天地(马克思主义说)。但是如果这些好事儿对于私有制已经是实现的事实,对公有制而言则永远只是理想。

ps:当老红军老革命访问欧美,惊叹"那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时,难道不正是对"私有制的现实是公有制的理想"的最好注解

实体经济学的诸多客观规律,所谓"天无二日"的逻辑规则,并不在于它必须被所有人接受为真理,而是论证了所有这些规律,本身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逻辑体系。除非运用个人信仰的绝对权力,就象自已在个人电脑上的PS一样牛头搭马嘴;否则任何人不可能否认科学进化论下的逻辑结论,象计划生育是错的,土地公有制造成粮食危机,政府管制是低效的等等的……,只有私有制是对的!

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哲学,其雄辩之劲自非实事求事实体经济学所能匹敌;凯恩斯主义经济学不受客观规律限制,也非实体经济学所能比拟;基督教和国学儒教向弱者倾斜的天下主义,更非冷酷得要尊重客观规律的社会进化论所能企及;当传统文化的惯性仍然赋予这些哲学理论以官方信仰的地步时,君权的权威就足以保证他们仍然拥有国教级的真理。但唯有"逻辑一致的天无二日",是它们统统不具备的
就象
基于个人主义的交流沟通,可以准确地识别敌我一样;在科学进化论(人性本私)的基础上的,符合天无二日规则的逻辑体系,也可以识别所有"好话,好词,好理想",那些是真实的,那些是虚假的,那些是有害的。坚持虚假的是不可信任的,坚持有害的必定是我们的敌人!在此基础上的真实,就构成了可以被普通人理解的,由普通人完成的普通事构成的大历史观,和大现实观

ps:如果毛左这类哲学家,从理性主义的角度,是可以认为笔者的博文前后矛盾的。首先笔者以前有些观点是不完整的,象国民福利一节;其次当这些哲学家(有时会冒充是右派,甚至会冒充哈耶克米塞斯),对笔者单独的博文产生了误解,(象一些毛左怪胎以为笔者反政府),经笔者澄清说明后,并拒绝团结他们闹革命,这些人大失所望之余,就会认定笔者是"自相矛盾"了。

2011年11月18日星期五

杨武为什么不敢直接捅死联防队员杨喜利?

没人知道,杨武在4米之外听闻妻子被殴打强奸时,会想些什么。他听到了妻子的哭泣声,床铺吱吱呀呀的晃动声,以及联防队员杨喜利惬意的淫笑。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一段让他永世无法抬头的噩梦。对一个国家来说,抛开强奸本身的道德色彩,我们还能看到什么呢?

那些责骂杨武的人,无非基于下面的理由:1,他太懦弱,老婆被强奸都不敢反抗;2,他不明智,10米之外就是警务室,手机也在手边,随时可打110。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杨武的作为都会让人感到不适,悲哀直至愤怒。

可是,亲,如果杨武真捅死了那货,又被以杀人罪收监,你又会为他做些什么呢?如果你是媒体人,收到上级宣传部门禁止报道该案的封口令,你会抗命吗?如果你是个警察,收到上级不准继续侦查强奸案的命令,你会抗命吗?如果你是法官,收到上级要求判杨武死刑的命令,你会抗命吗?如果你是热心声援杨武的网友,你将会被跨省追捕,你还敢吗?

抽空杨武的处境和当时的情景,每一个人都可以大作道德文章,大谈勇气良知。可是,你又不是杨武,你怎么知道他心中对联防队员的恐惧,低于他对捅死联防员后果评估的恐惧呢?正如木子美老师所说,"14岁丧父辍学。打工流浪。还能怎样。上有老,下有4个孩子养老,他确实不敢拿刀冲上去。

"木子美老师还说,"10米之外就有警岗,但联防队的说警察都是他兄弟"。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人拿那个警岗说事。稍微对南方城市有点理解的人都知道,警岗里坐的,一般都不是警察,那是什么?联防队员!我不同意李鸿文老师对联防队属于政府"权力外包"的定位,和古代的衙役一样,联防队本身就是权力的一部分。权力利用他们,低成本不说,还可以规避权力乱作为所带来的法律和伦理的双重风险。东南沿海流动人口多的城市,无不依赖联防队。联防队欠下的血债,又何止这起强奸案。所以,当杨喜利强奸杨武老婆的时候,除了性器官是自己的,其他早就被政府的放纵赋予了一种不可反抗的光环。杨武胆怯,自是常情。全国各地政府强拆时,每一次都会动用像联防队员这样的官方准武力军团,可是也没有几个钉子户敢武力反抗之,也是同样道理。

再从理智角度来说,杨武直到事发一个小时后才报警的原因,无外乎他之前的生活经历早就告诉他,报警无用。联防队员是政府的人,警察也是政府的,联防队跟警察连署办公,攀肩搂背,一起侵害外来人口——比如孙志刚事件,杨武不相信警察会追责联防队员,也是常情。报道不是说了,联防队员杨喜利的家人打上门来,逼得杨武家人下跪。这时候,那些鄙视杨武懦弱的警察,又在哪里喝茶泡妞呢?

底层尊严感和抗暴勇气的沦丧,来自权利的匮乏。骂一两个小人物懦弱无能,很容易。你即使骂一个国家的男人都是太监,也大体符合事实。可是,你如果想把你的骂赋予一种合理性的话,我想它就只能出自对善良小人物的爱,和对横暴者的恨。但此爱彼恨,如果掺杂太多旁观者的所谓勇气和理智,掺杂太多个人价值观的话,就难免陷于一种逻辑的困局:你遇到妻子被强奸,也许会拔刀,可是拆迁呢,恶警呢,司法不公呢?不会每次都杀人吧,可是为什么强奸就可以杀人,其他就可以不杀,是不是女性被强奸,更容易加之男人一种屈辱感。然而,这种屈辱感又基于一种什么价值观,真的是爱女人吗?

我不想为杨武辩护,他懦弱是无疑的。可是,我也不相信今日之中国,还有多大比例的男人还有尚气任侠的古勇之风。太监们不会彼此嘲笑性功能,我们又何必互相指责懦弱呢?真的勇士,真的智者,应该从简单的情绪化思维中拔出来,探索真知,质疑极权,让无力者有力,而非更屈辱。当底层小人物被思想家当成革命或改良的原材料,被媒体看作价值不一的爆料者的时候,一起强奸案带给人们的,更应该是耻感和痛感,而非勇气优越感。杨武的小店之前被联防队打砸,媒体会关注吗?他如上微薄控诉联防队员砸店打人,你会感到耻痛吗?我想,即使会,也会很微弱。可是,将耻痛寄予一个弱女子生殖器的清白与否上,这个国家,无疑已不适合人居。这里有极权畜生,有愚弱小民,有大言炎炎的太监思想家,就是没有多少长着正常的脊柱和大脑的人。

记得十几年前,我还在南阳老家种地,听大人们讨论乡村干部横征特产税农业税一事。当时,"地方骗中央"是农民们的共识,我却感到这个说法很扯淡。我问父亲,中央如果想解决农民负担的问题,很简单,它完全可以在新闻联播中宣布,凡是非法征收税费,强拉农民财物者,被农民打死,一律属于正当防卫。如此,第二天就不会再有干部敢下乡乱来,可是,中央为什么不这样宣布呢?也许,中央怕地方这样搞太乱,可是,为什么农民打找事的干部就是乱,干部找事打农民,就不是中央眼中的乱呢?

杨武一事,同样显示了底层暴力反抗权,已被消解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在杨武一次次被联防队砸店打人,甚至老婆被强奸时,他都相信自己暴力反抗的话,要么被当场打死,要么被捉进监狱,拉上刑场。这显然不是愚昧,甚至还可以说是中国人必备的生存智慧。权力的蛮横,必须通过暴力实现。做为政治架构中重要的一环,暴力却被中国的学者专家集体无意识地避开了。成群结队的启蒙家们,都坐在自己尚未被拆迁的书房内,大谈非暴力和渐进改良。可是,升斗小民错生于乱世,糊口于危邦,何时赋权你们将他们视作改良的预备役和非暴力的先锋军?

那些横行不法,对小民施以暴力,或威胁施以暴力的人,本身就应该被以暴力对待。当政权黑帮化,人们无法合法维权的时候,暴力不仅显得必须,更具备伦理上的正当。市长不会亲自带着安全帽冲锋于强拆一线,也并非每一次强拆都得动用机枪和装甲车。极权的不法,必须通过非武装的,跟小民近距离接触的人群来实现,这些人群甘为狗腿子,其实也陷自己于危险的境地。但就因为这个国家公民的愚弱,才使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霸天霸地不说,还要霸占民女。

这些人自然该死,可是那些天天大喊非暴力的家伙们呢?请他们教教杨武如何维权吧!

农民工不因人口红利,农业费改税过程关系重大

90年代的农民工现象不是人口红利;
农业费改税从折腾到改革的过程释出了几千万农民工

90年代后期出现的农民工现象,一般主流经济学家会声称这是人口红利,作为计划生育政策的依据;另有些聪明一点的,会说是刘易斯拐点前的农村人口城市化的需求。他们所依据的理论大多数是有限制条件的(不完整的),而在他们套用时并没有加以考虑(他们没有理解),而关于计划生育部分的理论,则完全是错误的。从《朱镕基语录》中披露的信息看,近十几年的农民工形成,另有主要的原因。

从广义上说,当然可以看作是农业产业退居二三线的的李嘉图效应,释出传统产业多余的劳动力的过程,即刘易斯拐点前时期的经济学依据。刘易斯拐点的研究方式是芝加哥学派的实证方法论,重采样统计,不考虑逻辑依据,并没有象笔者这样解释、预测相关的劳动力拐点的形成。但就90年代以来的农民工形成的主要原因,恐怕要简单得多,与朱总理农业费改税的折腾直到改革的过程,关系重大。

朱总理农业费改税的初衷是改革,过程是折腾,最终的废除才是真正的改革。在此过程中,农民是越减负,负担越大,导致薄地农民耕不如逃,恰逢三来一补兴起,就构成了农民工低工资从事三来一补的产业兴起,随之而来是低估人民币后的国有美元滚滚来。剥削责任仍有血汗工厂的资本家领受,向农民倾斜的好名声属始作俑者的张五常之辈。但对于农民来说,血汗工厂的工资收入,比耕无利田好得多。

农业费改税政策计划的确立,无疑是经过大量的调研的。农民负担重是事实,农村基层干部沉冗也是事实,同期国企烂亏损欠帐多也是事实,朱总理暂时发誓不搞赤字通货膨胀的财政(即凯恩斯主义),也是事实。内交外困时,换任何一个人当总理,有点良心的都会气得七喘八喘要改革的。但是农村是个大水塘,本来明确无误的费改税(类似于清朝雍正时的火耗归公),真正办下去,就成了折腾的大黄汤

从朱镕基语录中关于农业费改税的章节,可以看出整个农业税改革的过程是失败的,结果是"出乎计划地成功了"。因为本来是给农民减负,但每一次费改了税,上缴上级财政统筹了。回头一查,又多了另外几样费,农民的负担更重了,——>这是典型的黄宗羲定律!原因还是因为基层编制太沉冗。这些基层的党员干部,个个都是培养了N年的难得人才,做不了炮灰能当五毛,唯独生产经营打工样样不行。

朱总理本意应是趁费改税压缩地方编制,但是在公有制的条件下,如果不是向希特勒学习,将这些人才一个个关到死亡营人尽其才,总要有个安排的出处。结果组织裁员,基层多了一大箩张着嘴巴要饭吃的人才安排不来。又偏偏中央政策特爱折腾,今天一个向农村倾斜,明天一个开放大西北的新政,人才不愁没处去,三五下张罗一个新的办公室。但钱是不能平白来的,结果还是借新政顺风再收第二道费。

所以农业费改税的本来计划应是((农业费——>统筹税)=农民负担),结果成了((农业费——>统筹税)+(新的费=旧的费)=农民负担)。从朱语录看,朱总理每复核一次是气喘一次。最后(2003年)朱总理喊出了康熙和雍正同样的话,"奶奶的多少费统统不能收";全变税了!成了吗?不成!因为上缴到中央的农业税,还及不上收税的成本!那些费并不是贪污的,本来就是为收税付出的成本

结果就有了2003年废除农业税真正的改革!农村基层财政需求由上级直拨,不能再从农民手上收一个子儿。但是够了吗?不够!怎么裁员的没有看到,但后来就有了很多故事。诸如农村基层的医院啊等等统统欠帐,该关门的关门,农村卖地财政,招商开发区,欠银行的债务……,看来,另辟了生财之道。农村基层还是爱惜人才的,组织裁员的事,多半也是泡了大黄汤

农村土地公有制,是农村问题的万恶之源

为什么民主必须从城市私有制开始;
中世纪政治中心(城堡)与现代工商业城市的根本区别;
(民主=私有制)促成商业城市的形成

私有制的民主进程必须从城市开始,道理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因为只有私有制才是民主;私有制越发达的地方,越是自然形成城市。任何一个有人居住的穷乡僻壤,只要是私有制的,而周围又有释出公有制低人权之类价值的地区,就象不收进场费的集市,所有人就会往这个"私有制"的地方拥,自然就会形成一个新的城市。因此如果排除公有制政治消费的因素,城市本身就是私有制。民主当然从城市开始!

东方帝国的传统城市很少有私有制商业的成份,是因为东方帝国传统的中央集权,而缔造了巨大的政治中心。严格意义上说,与今天我们所称的工商业城市,并非同一概念,而是相当于欧洲中世纪的城堡及周边居住区。因此所谓"毛朝城市剥削了农村几十年""现在要向农村倾斜""要废除户籍制度",实际上是说"城堡贵族剥削了N年,要回馈农村,要废除入住城堡的制度"——>但城堡本来就是寄生虫

现代意义上的城市是中世纪产生的行业自治的城市,经由国王/教会颁予的特许权证(chart) 而获得自治权。早期这种自治权相当于税额买断,一次性付清沉重的N年税项,得到的国王担保的自由(理财积蓄)的契约。因此城市的财富是与国王无关的,是城市居民的自有财富。因此城市组织是排他的,只有在争夺劳动力时才欢迎自由人作为仆人迁入,并且牢牢控制住投票权和福利权。这就是所谓户籍制度

所以今天被指责的户籍制度,实际上就是民主制度的本身。而作为指责户籍制度的依据,却是民主制度所抗拒的农奴制。这些混乱的指责,实际上是混淆了作为集权政治中心的"城堡"与自由私有制工商业中心的"城市"的区别,而要求没有政治特权的后者,象前者一样负担起作为"领主"的"向弱者倾斜"的政治责任。这种混淆与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将资本家当成领主对工人负有契约外责任一样

希腊和罗马的城市,以及中国宋朝时代运河边上的城市,混合了"政治城堡"和"商业城市"的职能,所以都显得比较大。随着罗马的崩溃,罗马政治集权的消失和社会的严重倒退,罗马城市也几乎被全部荒弃,(罗马城的人口下降了95%)。首先出现在欧洲的是地方蛮族王国领袖的城堡,和原有庄园主(后来的领主)的小围圈,随后才出现这些领主庇护下的,近代意义的城市。

美国的城市的发展是比较迟的也是比较快的。原因在于美国从殖民地时期开始,就是一个私有化程度很高的地区。没有中央集权的大型城堡,(华盛顿到今天仍然比较小),也没有必要成群聚集的行业申请特许证。而是任由自由农业产生了市场交换的需求后,才自然地聚集在交通便利的地方。因此在1830年以前的美国,尽管平均生活水平比欧洲高得多,但美国的城市比较小的,也没有排他市政的必要性

简单了解"城市"的形成和精确的概念,所谓"民主要从农村富裕开始","中国人太多,不能土地私有化","中国农民太多,必须城市化","中国必须让农民大部分进城(城市化),才能兴旺发达""废除户籍制度,向弱者倾斜"……,都是不攻自破的同一错误:农村土地公有制,是农村问题的万恶之源,也是解决所有这些问题的唯一钥匙。

欧洲美国和日本,只有少量农民和大量的城市居民,是西方几百年私有制发展的结果!是结果而不是原因!并不是让农民进了城,就有了西方的现代化!中国和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不可能让农民进城解决农村问题,更不可能用几个大城市装下大部分中国人!只有小而多的农村新兴城市才是唯一可能结果,是客观规律的限制,而不是谁计划谁喜欢的选择。那里有私有制,那里就有发达的城市和民主生活!

2011年11月15日星期二

中国高房价的驱动力就是凯恩斯主义的货币政策

只要(土地公有+金融垄断)的高税收存在,行政限购就是合理的


尽管
茅于轼先生否定18亿亩红线,是完全正确的;而高房价就是土地垄断的高税收,高房价的驱动力就是凯恩斯主义的货币政策,这两个更关键的要点,茅于轼先生并没有提及。茅于轼关于经济适用房等方面的观点,都是非常正确的。政府搞的所谓保障房,实际上是将房地产行业国有化。必然结果是又贵又短缺。只要凯恩斯主义继续,房价就会继续暴涨。但是茅于轼先生最近指责限购政策,是站不住脚的;

茅于轼先生称限购侵犯了持币人的"购买权",此权是自造的定义,在此专有定义上的任何结论,都是茅老的个人主义的意见,笔者不作评论。笔者理解中"货币购买权",应该是指私有财产自主交换的权力。持有币,就可以交换任何对方愿意交换的物品和服务。否则我持有币,要强买别人的sth,就侵犯了对方"不愿交换"的自主权力了。

因此限购政策,充其量是侵犯了"持有商品房"的开发商,出售自已产权的商品的权力,而没有侵犯任何人的持币与相关的任何权力。但在中国土地是公有制的前提下,则商品房的建立是取决于从政府中获取土地的契约,(包括房地产开发项目许可证),是否带有"有限权力"的条款。据笔者所知,一般是有的,而且可以由政府方面无限解释。(记住这是土地公有制)。

所以限购政策从法理上说,是政府作为卖方(开发商只是一个承担开发成本的中介,服从替政府卖房的契约权限),不卖了!自已的商品不卖,犯法吗?当然不犯法。尽管这种权力(土地公有制),在人权私有制的立场,是不合法的。事实上,限购政策的执行,连这条权限都没有使用,而是在银行信贷上,"限制提供第二套房的贷款"。大多数地区,开发商可以随意卖楼,但是客户申请信贷,没门!

限购的卡口在银行,大概是因为开发商是爱腥的猫,指望开发商审查"二套房"资格,如同让饿猫把住装鱼的大门。

银行是国有的,按金融公有制,是政府的派出部门,起码也是政府持权的"有限权力企业"。银行的贷款政策,不贷给买房客,是银行的钱,不买了。犯法吗?当然没犯法。尽管银行金融垄断的公有制,在人权私有制的立场,也是不合法的。那么再退一万步,从人权私有制的角度看,高房价就是高税收!在公有制不能一步转成私有制的市场经济时,限购侵犯人权吗?减税侵犯人权吗?当然不是啦!
如果高房价是出在土地公有制,那就从消除土地私有制的土改入手;如果高房价是出在金融垄断,就从消除金融垄断入手。否则,只要公有制存在,只要金融仍然垄断,保要凯恩斯主义继续,行政限购,就是天经地义的;

2011年11月14日星期一

移动联通行业行政垄断非法 联合定价合法

移动联通行业行政垄断非法;联合定价合法;
移动联通"行政垄断"侵害纳税人;
惩罚联通移动"行政垄断"是对纳税人的罚款;
真心消除电讯行业的垄断,只需了取消对电讯行业的管制即可

欧美落后的东西,咱天朝学起来,是一样不拉。市场经济没学来,私有制不敢学,凯恩斯主义当成了西方经济学的"权威"——>可不仅仅是主流!还有一样,就是反垄断法。反垄断法在美国已经一场闹剧,用到天朝,就成了一场丑剧。先是汇源案专打民营企业,今天是所谓"移动联通"的垄断。与汇源案一模一样的就是,避开行政垄断而反对市场竞争行为,所谓反市场的垄断

市场竞争中自然形成的垄断,都是合法垄断;市场中的任何询价行为,都是合法行为。反垄断就是反私有制,反行政垄断就是反特权。反垄断法针对市场行为的任何理据,都可以用于反对私有制。同样任何行政垄断,都是对私有制的侵犯。这就是人权私有制的标准看,反垄断法本身就是反市场法,或者说反人权法之故。除非是服务于公有制,否则《反垄断法》是非法的。

所谓移动联通垄断案之丑态,就在于它放过了显而易见的整个电讯市场的垄断,对于民营商业资本依然是禁入的,却追究实际上是合理的"联合价格"。举个例子说,两个杀人犯,开口骂人用词不良。反垄断法没有去办这两个杀人犯的杀罪,却追究"骂人行为",要罚上据说是几十亿。在电讯行业行政垄断的情况下,指望通过移动联通罚纳税人几十亿上交国库,就降低电讯消费价格,作梦!

移动和联通之有趣,就在于他们实际上是国有企业。如果它们是标准石油那样的私营企业,(先假设对标准石油的垄断惩罚是合理的),惩罚标准石油是让股东出血。作为大股东的洛克菲勒就只能将其拆分。但是移动和联通却是国有企业!那么惩罚的就是中国的纳税人!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移动联通的垄断如果真的伤害了消费者,受损的是纳税人。如果移动联通的垄断要受惩罚,受惩罚的仍然是纳税人!

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国家!可以从那些为汇源垄断案欢呼,又为移动联通所谓垄断案欢迎的猪头们!笔者希望他们真的只是猪头,不过事实常常是,在媒体上活跃的猪头,几乎都是领皇薪的五毛。那"国民劣根性"就要改改,成为"五毛的劣根性"了。

由于电讯行业的行政垄断,中国消费者承受着高出技术落后的东南亚四五倍的电讯费用。此案以后,电讯资费只会更加上涨。其实,如果真的要惩罚联通移动的"垄断",只需要很简单地开放这个行业的市场,让民营竞争就行了。一个依靠行业垄断,才能让国企"保值增值"的市场,早就应该开放了。但是,商业部的所谓反垄断调查,能够做到吗?就连这个所谓的商务部,有必要存在吗:?

市场经济中的自然垄断有害论,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埋下的一个BUG!而且BUG的出现,与马克思主义在西方的出现时间一致!

2011年11月12日星期六

君权神授是公有制社会最先进的政治模式

君权神授是公有制社会最先进的政治模式;
领导大帝国,需要一个蠢才;
领导大联邦,需要一个庸才;


自文艺复兴以来,君主和贵族的世袭制度,就一直被西方文化(包括
受西方影响的东方五四精神)所攻击。这种攻击至少有两点是不客观的。第一,君权神授的君主专制,是对教会信仰至上的进步,教会政治又是对武力统一的霸王政权的进步,武力霸王的专制又是对暴民运动的进步。希腊式的暴民运动,恰恰又是原始公有制公社会瓦解过程中,短暂地体现了私有制诉求的历史波动。

其次,君权神授的君主专制,实际上减少了贵族内部的争权夺利。用企图复辟毛左君权的毛左的话来说,"民主导致党争"。将贵族集团看作是一人领导下的军事化的金字塔,那么最要紧是整个金字塔的成型。成型的条件,就是至少有一个稳定的领导。同时对于大型的金字塔形组织,真正的行政事务,手下一个小圈子去做的,所以皇帝是否最优秀的,甚至是不是蠢材,本身就是无关紧要。

这就是长子继承权,和反对废长立幼,是这些中世纪及以前的政治伦理的根据。文艺复兴以后的"觉醒人士",争辩这种世袭制度荒唐,因为不能选出"最优秀"的人;实际上潜台词就是,TheOne作为"青天大皇帝"的权柄控制者,是非常重要的,——>他们的的政治主张,就是由选拨最优秀的人独裁。所谓的一人一票,三权分立,都只不过是选拨最优秀的独裁者的手段。这种体系,是完全错误的!

领导一个百人团队从事高风险的任务,比如说拯救大兵瑞恩,需要高素质的最优秀的人才。但领导一百万人,建立一个新加坡那样的富裕小国,独裁者只需要中等文化。而领导一个几亿人的大国,国泰民安不出大差错,一个蠢材甚至是白痴就够了。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小团队的领导不可能假手于人,而大帝国的皇帝,完全可以作为一个象征性的权威,由手上完成所有关键的工作。

即使以中国历史而论,所谓暴君昏君,从殷纣到杨广,从崇祯到毛帝,细究起来同,他们绝大部分都是精明透顶的普通人。甚至秦二世之所以得到秦始皇的青睐,也是因为觉得他特别聪明,(所以笔者对于司马迁笔下,二世的昏庸是比较怀疑的)。这些人的道德品质,不说很优秀,但与同时代的道德标准上看,也不会坏到那里去。崇祯得评所谓"(亡国之)君非太暗",乃是普遍性规律

对于一个大帝国而言,皇帝theOne的才能是不重要的,既说明了贵族集团扩张自身利益的本能,作为独裁者是难以控制的;越是大国越是难以控制,这就是所谓"十亿人的大帝国,管理起来太困难"之处。否则就将说明,"越是大型社会实体越要中央集权"。这与历史和现实都不相符。也说明了民主社会如美国,没有皇帝的联邦社会,这种缺乏信仰的自由国度,反而可以自治得有条有理,生机勃勃

君权神授的中世纪政治模式,既避免了公有制贵族团体的长期内讧,又不具备文艺复兴以来,道德卫士想象中的"不能选拨出最优秀的独裁者"的负面影响。也就成为公有制社会,尽可能地达成和谐稳定的最佳政治模式。反之,如果实行公有制的社会,偏偏又缺乏信仰,那么无论雄才大略地建构社会,还是避免自已君权独裁受到威胁,血腥相残以致内战,N年浩劫,就将不可避免了。

从社会财富积累程度衡量"进步",则尽管君权神授相对于今天的美式民主来说,是落后得不得了的政治制度,但绝不等于说,推翻了君权神授,就是历史进步。卡扎菲推翻了阿拉伯传统的苏丹-埃米尔制度,实际上回到了"武力霸王"的水平上,又尝试通过绿宝书,重建信仰逐级"进步"。而辛亥革命推倒了清帝国却没有实现私有制。北洋政权是寡头共和,蒋是武力霸王,毛是暴民运动。一步步倒退

2011年11月9日星期三

向弱者倾斜是统治阶级内部的独裁手段

公民社会的政治基础"广覆盖,可持续";
公民社会与专制社会的"权力与义务"关系彼此颠倒;
"向弱者倾斜"削弱政治基础,不具可持续性;
"向弱者倾斜"是统治阶级内部的独裁手段

专制君主和其他任何的独裁者的"独裁",实际上是统治阶级内部,类似于公司集权管理的模式。无论是民主还是独裁,都仅仅是统治阶级内部选择的不同的政体方法论;区别仅仅在于,民主表述的基准是什么,以及政治基础的覆盖面,到底有多大。这两个区别性的问题实际上是互相关联的,而不能完全彼此独立。当政治覆盖面广大到一人一票,却不是以利益(成本控制)为原则时,是不具可持续性的

资本主义的公民社会,其优势就在于政治基础是所有公民,经济基础是可持续的市场经济。因此现代资本主义的国家,拥有最广泛的社会基础和可持续性,从而构成了强劲国际竞争力。无论传统公有制卫道士的眼中,这种不可抗拒的强大,是多么地"道德败坏,缺乏信仰,世风日下";但事实上人家就是强大到最终总是可以毁灭你,(如果你不知变通),而你不想自杀,就只能"谅中华物力"地爱国

资本主义社会广大的政治基础,是建立由公民授权所形成的"中央集权的政府"的任何权力,必须来自于公民依约法构成的同意,也意味着得到了公民社团的支持。将公民的利益作为利益的主体,(即藏富于民),则政府(即国家存在的政治形式)的权力的获得途径,倒是在语法上,很符合铁杆的极左描述"个人权利"的句型:"任何政府,履行了对公民的义务,才能获得公民授予的相应的权力"。

人权主义者眼中,政府是服务于公民所表述的利益的工具,——>注意区别于"服务于全体公民利益",即"服务于人民的利益"。因为"全体公民"(或称人民)的利益,是无法得知的。只有公民表述出来的利益,才算公民的利益;反应公民表述的利益的渠道,就称为民主渠道。所以民主是表述公民利益前践行的方法论,当国家服务于公民表述的利益时,公民就是整个国家的政治基础。

相反,权利派(即左派)的任何事非标准,(即暴力适用合法性标准)是,"任何个人必须首选履行对国家的义务,才能从国家权力恩典(Power)中得到权利(right)"——>故意将"权利rights"区分于"权力Power"。简单说,就是国家主义(政府利益为纲),公民是政府手中的工具,即奴隶。奴隶可以成为工具,但构成政治基础的,所以无论如何"向弱者倾斜",政治基础是脆弱的

"向弱者倾斜"就算可以获得弱者的感激,(其实一没有真正倾斜,二也不会有真正的感激),弱者也不构成支持国家力量的政治基础,——>因为那是"弱者"!否则,根本不必向他们的倾斜,只需要让他们自已管理自已的利益,只需要服从他们的利益表述,他们就不再是弱者!其次,"向弱者倾斜",是需要花资源的(即便资源不称之为"钱")。这将损害本来的政治基础。

但是"向弱者倾斜"又叫是成为专制政体中最常用的政治号召,并且在几千年中还颇为有效,(否则早就消失了)。原因就在于,专制政体在统治阶级内部是公司管理式的独裁体系,不独裁就没有经营效率,(有什么公司是民主管理"一人一票"能够做大的?),但如果职员随便花公司的钱就会构成公地悲剧,公司会亏损直到关门(如国企)。但是内部独裁,需要有独裁的借口,这就是"向弱者倾斜"。

所以"向弱者倾斜",(同效果的政治手段还有"示形于外侵于内"的民族主义),实际上是统治阶级内部的强化独裁的手段,即中央集权的手段,专门用于剥夺独裁集团以下的利益,而强调只有君主才能代表"向弱者倾斜"的公平意志。(否则让基层自行慈善就搞定了)。但在实际操作中,"向弱者倾斜"所剥夺的总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平民,而利益最终倾斜到代表了慈善先进性的统治阶级的手中。

2011年11月8日星期二

世界没有真正的独裁者 暴君是怎么炼成的?

世界没有真正的独裁者;
独裁者是"统治阶级"的傀儡;
独裁的暴君是怎么炼成的


传统文化对专制社会的文学描绘,都是一个统治者居于金字顶,独裁者颐指气使,玩弄天下于手掌,常用"天下为公,天下苍生"的古老道德教训于不顾的皇帝,连累臣民遭难,他自已就成了昏君,被神灵诅咒;反之有些兢兢业业的好皇帝,比如说《雍正皇帝》里的那位人民公仆,时刻"那怕身后骂名滚滚来"的"爱新觉罗雷锋"同志,就总是得到后世的某种赞扬。(此即道德史观的春秋笔法)。

在这种长期的等级社会的善恶灌输下,就形成了大量不真实的,但在传统知识分子眼中,却是不言而喻的"真理"。举例说二战常被当成是希特勒个人发疯的结果;将文革大跃进则归咎于毛主席患了间歇性老年痴呆症。而对于愚昧的拜上帝教众来说,则把"统治者不信神,道德就没有了底线",作为所有社会灾难的全息解译。此即所谓"缺乏信仰"的皇帝版,潜台词是君权神授的专制政体不可侵犯!

将独裁者看成是面对着无数开关的OnlyMan,那么以下逻辑结论就必然成立。第一是如果有一个德才兼备的大帝控制这些开关,将是最好的制度,(绝大部分分析"专制 Vs 民主"的哲学垃圾,都基于此假设);第二如果有人在大帝的背后监视他的独裁开关,就可以避免一些疯子乱扣板权,这就是罗素/卢梭/阿克顿等人著名的"三权分立"论;第三,如果有一个民主大帝按了"民主"开关,民主就成了。

这样就有了"天降仁君大帝兮,带领我们闹民主"的民粹派闹剧。有时又被称为"从上而下"。但由于这种大帝一定离不开民粹运动的支持,"从上而下"实际上就是"从下而上",两者仅仅在哲学口水仗的水火不相容中,才有一点点区别。这种观念与东西方传统文化对统治者,高标准严要求的道德治国的模式是如此吻合,"反独裁"就令这些平时称为左右派的人畜们,有了志同道合的革命事业

真实的政治运作,"一人独裁控制所有人,从而控制所有开关"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这样的政体从来没有存在过。任何独裁者,如果离开了"自愿辅助独栽的一群人(常称为统治阶级)"的帮助,是根本不可能运转那怕是一个极小的团体(象百人之众),如果这极小的团体愿意接受他的独裁,要么是因为有外界更强大的强制力量,要么是因为这些团众自愿接受领导。(象军队)。

由于传统文化对于"独裁者"的误解,就导致一些怀着远大理想的人,将是将伟大的理想先放一放,而不择手段地谋求号令天下的无敌权威。因为在他们看来,如果不能把独裁权柄拿到手上,所有的远大理想都是一场空梦;(事实如此);但他们却没有意识到,指望实现政治野心的途径去实现远大的理想,比如说"我当上皇帝为了搞民主",也必定是一场空想。

原因就在于任何政体,无论是其运作,还是某人坐上独裁者的"宝座",都必须通过一批人的协作,才有实现的可能性。这实际上是一个利益的交换,当你获得这些人的协作时,就必须付出服从他们利益的代价,从而被其钳制。因此这类远大理想,不是不成功就是一定会变质,与道德完全无关。不愿付出代价,寻求进一步独裁的,不是早早放弃就必然暴死!并被称为野心家或"暴君",而不论其本意善恶

任何名为独裁的政体,以及任何"形成新的独裁政体的政治奋斗",都必须在一部分人的支持下运作。这部分人常被称为统治阶级,政治学上则精确点定义为"政治基础"。区别仅仅在于政治基础的大(多数)还是少;其经济基础是可持续的(资本主义)还是不可持续的(公有制)。暴君之所以为暴君并不一定真的更损害了基层民众的利益,而是因为他损害了其统治阶级的利益,寻求更大的独裁所致。

2011年11月7日星期一

公有制低效益必须成本转移,“灾难 or 侵略”必居其一

私有制和公有制环境适应性的硬币两面;
极端公有制的奴隶社会"天为为公=天下为皇家之私";
公有制成本转移"消灭底层成员 or 对外侵略"必居其一;
现代资本主义出现在海洋保护的英美并非偶然

实体经济学为约束的实体社会学,对社会现象剖析的特点,就是群体与个体关系模式具有一致性。同时一个社会在对内关系,与对外关系,在成本效益的逻辑规律上,都具有一致性。如果不满足这种一致性条件,命题必然是错误的。这是其他理论所无法达到的要求。无论是对于个人还是对于群体(如国家,政党)而言,私有制和公有制如同一付硬币的两个面,就是这样一种一致性的表现。

马克思主义的错误就在于没有理解"公与私",实际上一个硬币的两面。即使是马教的改良,也将"一个实体两面属性",理解为"百分之几是私,百分之几是公",类似于"一个硬币的50%,是正面,另外50%是反面"。这显然是常识性的,很直观的错误。公私的两面属笥,对于个人而言,个人的私也就是个人的公;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对外关系总是表现为利已的民族性,而无论其制度姓社姓资。

私有制即民主制度,与公有制即奴隶制,都是对于社会适应内外环境与资源限制的优选制度,无所谓谁更先进,也无所谓谁更道德,而只在于谁更适应现实的资源成本环境。私有制是精于成本管理,而在封闭的有限的资源环境中,具有实际上是无限的可持续性。因此当公有制社会(或文化),嚷嚷粮食危机,人口危机的此类那类的危机时,私有制社会就根本不需要考虑如计划生育这样的极端措施。

公有制则具有准动员的高度组织化,而付出了成本管理效益的代价。即公有制社会是必须不停地消耗内部和外部的资源的。因此公有制必须不停地"居安思危",不停地向外扩张,否则就只能在严格的等级金字塔的"独裁"中,任由底层成员自动减员。希腊对奴隶强制绝育,罗马禁止奴隶组织家庭,基督教号召禁欲少生,天朝对国民计划生育,都可以看出公有制社会,这种稳定压倒一切的传统思维模式。

因此对于一个公有制社会来说,当一个绝对的统治者真的建立了一个严密的等级金字塔时,他就必须在"渐次放弃底层成员的生命"(包括制造人为的大饥荒),或者是对外扩张,消耗掉公有制不能养活的多余的炮灰;作为一个独裁者,必须作出两者必居其一的选择。成吉思汗在严酷的高原环境中,拥有精良的骑身武士,选择侵略扩张自是题中之义。类似的还有法兰克的查理曼大帝,以及阿拉伯酋长们。

正是由于公有制的(强组织性+弱成本能力),构成了人类社会扩张的战争还是和平互利的最根本的利益动机,与所谓信仰不信仰,道德好不好,(成吉思汗绝对是一个够义气讲信用的哥们),什么耶稣为之献身的人类仇恨等等,完全没有关系;而仅仅是"自已死人,还是让别人死",那个更不坏,和那个容易那个难的,简单的成本效益选择题。而已!如果因敌人强大而无法扩张,毛灾饥荒就难以避免

这种关系可以理解为,当一个公有制团体真的严密地建立成金字塔时,其金字塔顶的领袖,其天下为公的同时,也是天下为皇家之私。但是整个金字塔的低效益,却不会因名称和皇家的理论创新而改变。如果不能实现对外扩张,那么金字塔就必须瓦解一部分,构成上层成本可以向下倾泻成本,而剥削出供养上层效益的盈余价值。这样就产生了金字塔底层的大量死亡,和金字塔上层的渐渐剥离的"帝国"。

象成吉思汗不想自已的臣民白死,宁愿向他国异族倾泻公有制的高成本时,其铁巴金戈就构成了其他国家民族社会生存的巨大的风险成本。即使是能够抵御这类外来威胁,其国家也不得不承受明显的金字塔的奴隶制化。除非有办法隔离这种国际性高成本的侵袭,或者说除非这类技术的发展,降低了这类蛮族构成的风险成本,资本主义是不能真正成长起来的。资本主义成型在海洋保护下的英美,并非偶然。

私有制是大势所趋,言论自由就是大势所趋

私有制是大势所趋,言论自由就是大势所趋;
社会中层特权者没有感受到公有制的没落;
民粹冲击波是公有制没落时,传统文化复辟公有制反复挣扎

言论自由是私有制的产物,没有人权就谈不上言论自由,因此,攻击人权者将自然失去言论自由。因此如果公有制是效益好的,或者小奴隶们老实等死,任由毛跃进那样被奴役至死,也没有任何反抗的;那么只要还有小奴隶可以役用,言论自由是不必要的;放松言论自由,反而会动摇公有制社群的凝聚力。这就是目前在朝鲜的情况,也是文革时人民群众流着眼泪拥护大救星时的精神状态。

因此如果不是公有制社会,效益缺陷带来了崩溃的信号,希望公有制自行放开言论控制,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崩溃的信号,要挽救公有制的崩溃,而保持言论管制,也是不可能的。崩溃的信号,没有人比得上公有制"独裁"的那位更清楚了,用米塞斯的话来说,"苏联幕后的那样经济沙皇,比谁都知道公有制玩不下去"(1936年),——>当时是苏联五年工业计划最辉煌的时侯,同时饿死了几千万人!

由此得出一个逻辑结论,一个传统的公有制社会,如果出现了伴随着经济改革开放(实际上就是私有化进程)的言论自由,必定是"独裁那位"的努力,只有他得到崩溃的信号最多,也只有他有权力拧开言论管制的泄压阀;——>这是那些被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的BUG摧残了大脑的怪胎民主派们,所没有意识到的,显而易见的事实。苏联的戈尔巴乔夫和东方邓的改革,从上而下摸着石头过河,不是偶然的。

但是"独裁者"拧开了闸门,未必真的要搞私有制,而更可能是想引进私有制的成分,挽救没落的公有制组织,如国企。这是坐享公有制既得特权的人的最常见的自利反应,自中国150年前大清帝国"中学(专制)为体,西学(科技)为用"和五四的"德(道德治国)赛(科学技术)"以来,就没有根本的改变。那么戈尔巴乔夫这些人,将注意力集中在挽救公有制的没落,也完全可以理解了。

问题在于,作为"独裁者"支持力量,同时也是钳制"独裁者"的统治阶级们(国企特权工人就是其中一部分),对于崩溃的信号并不完全知晓。这一方面要怪中苏社会主义时代的信息非公开;而将信息开始流通后暴露的危机局面,归因于"言论开放啦,道德堕落啦,没有信仰啦,贪官腐败啦";其次就是"既得特权地位",无论是多么低贱的小贵,对比贱民都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惬意,如阿Q,孔已已。

因此所谓的"言论自由",苏联戈尔巴乔夫这样的独裁者,私有化进程中的先天条件,远远不如象西班牙的佛朗哥,南美的皮诺切特等"极右独裁"。原因在于后者的独裁,实际上是建立在城市中产和商业的私有者的支持上的,换言之,他们独裁的宗诣就是"保护私有财产",以对抗如西班牙共和国,阿连德(智利)和庇隆(阿根廷)的马克思主义性质的民粹运动。私有制在这些社会看来,理所当然

所以南美这些"极右独裁"在私有制民主进程中,放开言论自由并不会导致民粹冲击波。阿根廷近二十年最大的"动乱",无非就是千多位"大西洋底去的人"的母亲,要求政府披露这些失踪人士的下落而已。原因就在于,这类极右独裁的"统治阶级",本身就是支持言论自由,并且其私有制的组织力量,如果有必要抵抗再次兴起的民粹风暴,可以再次组织起来自卫,那怕被称为"极右独裁"。

而戈尔巴乔夫们的统治阶级,却是公有制里特权食利的特权分子。在民主化进程中,他们如果不是直接反对任何私有利益的言论自由,(象今天乌乡毛左的居高临下的理性主义),就是直接利用言论自由,在上组织819这样的反政府政变,在下组织通钢这样的黑社会事件。与此同时,那些体制外的怪胎民主派,一仍是回归公有制的理想,二则受马克思主义的BUG误导,火力对准了"独裁者"……!

2011年11月4日星期五

独裁者未必真独裁,贪官未必真的是贪

独裁者不一定真的独裁,贪官未必真的是贪;
反独裁反腐败,掩盖了真正的腐败是公有制;
公有制信仰"反独裁反腐败",只能是独裁腐败的治乱循环

民主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清除公有制的残余,实现私有制的市场经济去特权化的公民社会。民主不是为了报复,但民主并不排除清除公有制残余过程中必要的武力。这就象法律不是为了报复,但不等于不能惩罚罪犯,甚至不反对必要时处死罪犯。这就是所谓的非暴力。因此一些毛左哲学家,将"非暴力"故意曲解为"毛左占着特权可以喊打喊杀""有私小民的民主,只能跟毛左讲耶稣",那是表错了情。

公有制社会必须独裁,公有制只适用君主专制,但自古以来,尽管真正的大权掌握在皇帝的手上,但真正操持独裁的笨皇帝,其实是不多的。无论是西方的罗马,还是东方的天朝,皇帝下有一个"专断"的丞相之类,扮演着独裁的角色。事情办好了,这个独裁丞相识相的早点引退,还可当一个半个名臣。如果办坏了,或者引退得迟了,独裁者就会给皇帝烹作北奸肉,平息众怒。毛刘之案,无非老戏文而已。

皇帝不宜亲自操刀独裁,最重要的原因,当是对公有制政体救驾,是很困难的事。如果不是向民间苛捐杂税增加摊派,就是象雍正一样抄家没室,最起码也是把一干国家干部的的身家,拧了又拧。不能完成任务的,无能之辈也无害于社稷,大约还能得以善终。如果真的忠心尽力,固然不能为皇家延寿多少,倒是得罪了许多牛二大侠。万一让皇帝也感受到寒意,这位忠臣的九族,自然命悬一线

自打基督教皇创立一教党制后,皇帝变成了隐形的。当年的丞相带上了美国总统式的大帽子,一时间仿佛真的是国家领导人了。但实际上只不过是隐形皇帝御帘前的一颗棋子。同样是自古以来,只要不搞私有制,开源节流,开的肯定是民源,节的也绝不会是皇家的内帑。所以一些人将眼光盯着所谓的独裁者,除了迫使所有"独裁者"学会"无能"这项保命神功,对于私有制的民主改革,简直毫无禆益。

用同样的眼光看贪官,就会发现,贪官并不是搞坏公有制的可恨蛀虫;而是公有制本身就是腐朽的,才出现了贪官;而且贪官常常提供了公有制体制没有的局部效益,令公有制的崩溃减慢了。简单说,贪官在违犯了公有制"公有"的原则下,走了私,获得了公有制所不具备的大得多的经济收益,补贴了公有制体制的不足,自已可能截取了一部分。但是贪官并非是从公有制利益中"贪污"了。

这样就出现了很奇特的一种社会现象。那就是在嚷嚷"贪污腐败"最热闹的地方,特别是由特权工人干部之类为代表的"民怨"也是最大的,但经济发展情况也是最好的。所谓反贪,如果不是无疾而终,就是万物萧条。那时侯,民怨又成了对某种"能人"的怀念,如此反复。这种社会现象,既是"暴民运动反政府闹革命"的微观的缩影,同样也是近三十年来中国整个社会的现实的写照。

历史经验表明,后进社会除了不缺暴力革命,民主自由永远是短缺的,很大程度责任在普通民众不合理的诉求方式上。独裁者们固然不是个个都容忍私有财产,象毛主席就"斩资本主义尾巴",但普通民众的诉求,也不是往"我的利益在那里"上下功夫,反而一味标榜自已无私爱国,"反贪官不反皇帝,反独裁不反公有制","均贫富,闹民主"……,如同阴阳双合,双边选择,成了治乱循环。

所以不要采用报复性的"严刑峻法"反独裁,反腐败之类,原因就在于,所谓的"独裁,腐败",实际上并不是孤立的社会现象,而根本上就是公有制不可剥离的一面;但偏偏所有鼓吹"反独裁,反腐败",无论他们是否采用暴力革命形式,其本身认定的理想,同样是"不患贫患不均的公有制理想",——>仅此而言,就足见,无论是微观的反腐败,还是宏观的反独裁,都跳不出治乱循环的圈子

2011年11月2日星期三

房地产有血光之灾 减税成败未卜

从《朱镕基讲话实录》勘探政策思路;
房地产有血光之灾;减税成败未卜

初步介绍一下朱镕基语录提供的历史政策的信息,是为了说明对现有政策趋势的理解。笔者认为,朱规温随,后任解决前任留下的炸药桶,朱温(李)几界政府的政治特色。前承后继,没有明显的逻辑冲突。 从这些上一代的政策,配上近十年来半掩半映中的温政策,大略可以猜到下十年的中央政策的基本思路。

即以地产财政而论,源起于港英政权承袭英伦的王室土地政策,在1983年港币与美元挂钩的联系汇率制后,由汇丰中银为主的低息信贷,远超出金管局实在收纳的(美元×8)的数量流入土地市场,鼓动了香港土地市场的咆哮,也在98金融危机中,为索罗斯的叮咬提供了老大的蛋缝。为此史美伦跑到北京求救。正处于追求美元储备的青春期的朱总理慨然不惜一切代价……

本来是朱总理英雄气概,代表中国人民救了史女士的金管局。但结果却是大中国将史女士供奉为英才,向小香港学习香港的"成功经验"。恐龙向老鼠学习生存技巧,史老鼠也很诚意地教大恐龙,见到猫咪要跑开(人民币不能升值),有粮食往自已洞里藏起来!……闹到今天,大恐龙的房价脂肪,比养在笼子里的胖仓鼠还多七分,洞里的美金差不多要成废纸了。也委实有点不对头了。

但是各路炒房英雄们,还是信仰房价硬需求,宁愿高利贷也要硬撑。土地当然不是什么稀缺资源,愿意分给农民的好心,那才是稀缺的。高房价就是土地垄断的高税收,在东方帝国里,信仰财政永恒日不落,总有几分是对的。以致于炒房客敢游行示威,反对房价大跌暴跌。但是既是是帝国,税收的路子就不一定非要走土地的路子。如果把基层政府开掉一大半,那房价就跟上了日本的下跌步伐

也就在今天,有一个重大的利好消息,增值税起征点提高了。对于控制物价上涨,其实是重大利好。因为主要得益者是小商小贩们,这些小物流勒紧腰带多干活,烂在地里的农产品就少了几分。减税无论是减多少,对于实体经济都多少有点利好,也说明,中央领导层不是棆木脑袋,是会适时而变的。问题就是,象朱总理天天嚷嚷精兵简政,财政今天却扩充了差不多一百倍! (1991-2011)

东方帝国是公有制,私有制是初级阶段的现象。既得利益的是不可能有的,但既得特权的大大的多了!要真正减税,在中国不是一个经济学的问题,是一个政治问题。让老百姓讲政治多纳税的本事,咱们都见识了。让老革命讲政治,少要点福利,还没有试过成功的先例。但不管怎么说,权且作一个领导层的开明性质的利好罢,起码胡温领导的用心是很好的,真的很好的。

土地财政前景不佳,还因为那是地方财政,正是中央要勒紧缰自已不疼的疗法。所以房市多半是凶多吉少的。至于银行方面是不是有戏,要看中央能不能下定决心,让金融行业市场化。不妨这样说,地产是大凶之兆,百日内必有血光之灾。银行暂时算是家大业大,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