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月26日星期四

中国目前的社会保障是抢劫,没有起到社会保障的作用

社会保障在多大程度上是有必要的?
个人有多大程度是不能完成"储蓄+自择保险"的自我保障的?
市场经济有多大程度不能实现社会保障公共服务产品的功能?
中国目前的社会保障是抢劫,没有起到社会保障的作用;
三十年代开始出现的西方社会保障,是否有世界大战和冷战的背景需要?

庇古的福利经济学虽然洋洋酒酒,但除了"社会福利保障"可能拉动消费,算是有点经济学的假设,(仅仅是假设),其他基本上就是"人人向教会捐出财产均贫富了,就人人平等了"基督教传统伦理;其理据也完全是公有制人道主义那一套哲学,跟市场经济私有制意义上的经济学没有什么关系。庇古这套理论称为经济学真是古怪之极;称为政治学也是不伦不类;称为伦理学还差强人意。

社会保障与人道主义的关系是直观的,而无论是基督马恩毛孔儒的任何一种传统文化,都是将人道主义等同于人权本身;从而隐瞒了"人道主义是对人权的损耗",此即"社会保障是社会经济的成本"(这样就容易理解了);也让很多卫道士忽略了"人权自由是社会财富之源",令他们正义膨胀侵犯人权时,作为法西斯分子中的一员,挟持全民族通往奴役之路,却自以为出发点是好的!

庇古提出的"社会福利保障可能拉动消费",站在三十年代大萧条时期的应景,社会公众宁愿藏起金钱也不敢消费,庇古未尝没有道理;今天中国的滞胀前景中的公众行为,与三十年代时期也颇为相似。因此庇古在这一点上,和笔者算是想到一起去了。但无论是在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滞胀的欧美实践,还是今天中国尝试加税完善社会保障实际效果,效果可能有一点,不过总体上看,当初的思路是错误的。

原因在于两点。第一是无论是庇古的主张还是现实东西方实践,基于人道主义,而不是国民公共服务产品的社会保障,都是补贴穷人而减少了富人的福利及消费潜力。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钱,(象补贴贵州农民福利,能拉动啥消费?),富人钱更少了,当然拉动不了消费。其次从储蓄防灾的角度,个人储蓄自由连同商业保险的自主保障,比起国家替人民买保险(社保),社会效果更好。

由于国民自已会考虑储蓄保障的需要,否则就不会有凯恩斯主义和庇古"拉动消费"的学说出现了。这样就从根本上否定了"社会保障可以减小后顾之忧拉动消费"的可能性。在局部如中国增税用于新增福利后(即北欧模式),或者有一点短期的实用性;但实现难度既大于减税,社会监督的难度也大于减税;政策效果也小于减税。其中存在太多的不确定性,还不如减税的成效更简单也更有把握。

这样就重新回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上:社会保障在多大程度上是有必要的是私有化的市场不能提供的公共服务产品的功能?首先要明确一点,政府收税的目的,从经济学上看,作为公共采购的服务产品,作用包括国防,治安,公共安全(如饥荒,传染病)等;却没有天然地包括"社会保障每一个人养老和医疗"的责任。这一责任是30-60年大萧条后一直到60年代民粹泛滥时才出现的。

政府不是创造财富的社会功能单元。政府要包含"保障每一个公民",甚至"均贫富"的职能,就只能加税;这样就构成了事实上的向公有制靠拢的反市场经济的道路,即哈耶克所称的《通往奴役之路》。以三十年代的应景之作,未必完全是经济学上的政治动机,无论是当时与纳粹福利主义的竞争(希特勒因此一度声誉极隆),还是与苏联不算饿死人的惨剧的天堂许诺竞争,欧美社会福利化都有一点必要。

因此如果从对希特勒的热战和对苏联的冷战的"国家安全需要",作为一种危机管理的政策工具,庇古的福利经济学也算是生逢其时。其次是早在南北战争以前的欧美社会(特别是欧洲和南美),中世纪的等级残余仍然严重,工人被向资本家倾斜的产业政策所剥削,失业者的命运只能依靠教会救济才能免难。中世纪等级并不容易察觉。至少从社会表面现象看,人道主义的社会保障在当时而言,同样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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