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是互相耦合的,彼此99%以上要素是相同的;
阶级斗争的受害者,至少99%以上是无辜者;
阶级斗争中被残杀的是亲人,被灭绝的是人性;
道德裁判(99% vs 1%)生杀大权让革命家着迷;
把"人与人的差异"看作"人与人必须斗争",仍然抱着"不能忘记阶级斗争"观念的,并不仅仅是马恩毛左,还包括大部分声称要民主的革命党。阶级斗争的要害在于,彼此斗争的敌我识别是模糊的,彼此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彼此生死对决的两群人之间是彼此耦合的。因此不必对文革中子女斗争父母莫名惊诧,也不对文革中的冤假错案大惊小怪,那只不过是因为界限标定是模糊的,却必须斗争的缘故。
传统公有制社会中的阶级斗争,是假定好人阶级与坏人阶级之间,大部分如99%以上的要素是不同的,只有极少数1%是接近的。象文革中毛左造反派,把自已的同胞,日本鬼子杀中国人还要残忍地往死里整,他们认为彼此之间除了都是中国人以外,根正苗红与(因为有私有财产而成为)剥削阶级之间是完全不同的,是你死我活的。类似的心态也可见于苏联和德国的集中营,以及日本鬼子对中国人的屠杀。
既然阶级敌人的界限是如此清晰的,那当然可以"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雷锋语)。当被判了道德死刑的阶级敌人(如宗教法庭判定的异端),已经如此清晰时,如果还存有半分人类的怜悯,就等于说自已与他们有太多的关联。这种道德上的要挟,对于本来与"阶级敌人"血缘或其他天生的关联的人,如父母子女的关系,那为了划清界线而互相揭发,甚至更加表现残忍,只不过是囚徒博弈的表现。
公有制社会总是导致残酷的阶级斗争。如果不是在内部一批批地划分出敌人,就是向外部扩张,把外部民族视作"劣等民族",其实就是以民族/种族划分的阶级敌人。原因并不是公有制社会的人没有信仰,恰恰相反的是,如果没有信仰就不会组合成公有制体制。而是因为公有制体制是低效的,必须是某些人类生命群体转移成本。低效益的公有制政体要生存,必须有一些新的无辜的人,作为替罪羊去死!
私有制的个体社会,通过比统筹分配更高效益的交换,为每一个体提供个人所有达到的最佳的生存机会。因此没有必要在内部制造阶级敌人,也没有必要在国际中持民族主义或种族主义。因此人权普世的个体价值观者,可以用较中立的眼光回顾人类文明史几千年来的阶级斗争,(文革只是一朵小浪花),将发现人类社会的所谓阶级之间,是高度耦合的。绝大部分如99%的要素是相同的,只有1%的差异。
人与人之间99%以上是耦合的,是人类社会的常态。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与自已相似的人,生活在一起。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些差别,正因为这样,我们彼此才有交换合作的利益空间。传统公有制文化的错误,就是剥夺了人与人之间自由交换,自主调整1%的差别的个人权力;却用放大镜把1%的差异无限放大并妖魔化,从而根据微小的差异,制定了将他们暴力灭绝的序列表,却称之为"向弱者倾斜"。
无怪乎当分明血浓于水的亲人,在公有制传统的文化大革命的魔掌下,面对被残杀的亲人与自已99% 的相同,而惊惶失措,就算求拜魔王为父,只求暂免祸于身,只要魔王就是那个掌判(99% vs 1%)的标准的道德大师。象乌有之乡张宏娘这些毛左造反派,他们仍然互联网上示众的那些阶级斗争大纸报,就是当年掌判(99% vs 1%)的生死判官。在公有体制下,被残杀的是亲人,被灭绝的是人性!
(99% vs 1%)微小的差别差别出生死之别,只要道德掌判的权力就手,就可能把任何人"打倒"或"平反"。不愿打倒无辜者,自已就会被别人打倒。原因在这样的体制下,总需要有一些替罪羊被杀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种打倒异己平反朋党的政治游戏,本身也是为了挽救公有制的崩溃,革命者自以为正义得很,虽然死难的至少99%是无辜者,革命者一点不在乎!他们还认为自已正在向弱者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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