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革命如何"执行"?革命分子自已革命,无需他人批准;
革命分子是煽动别人马上去革命,反革命是拒绝自已现在就革命;
"革命"的含义含糊不清;革命一般指被神圣化的暴力建构;
革命的合理性,取决于"后革命"的经济模式能否持续运转;
仍然对革命抱有幻想的人士,不妨假定自已同意革命,并且要执行革命,也许就会发现,"革命"是模糊的!革命的对象和目标,革命的过程和盟友,革命所要达到的具体的可由经济学原理支持的"可持续方案",也是不存在的。任何人如果不是象郑民生那样滥杀无辜,就是只能仅仅满足于道德舆论谴责于模糊不定的"统治者"。象杨佳所杀的几位警察本身也可能是无辜的,但杨已经算是准头"佳"了。
但是当我们指出革命是模糊的,今天革命分子所声称的"民主进步",如果不是想象的乌托邦,就是道听途说的,(象一人一票,没有户籍制度的高福利社会)。同样是把结果当成原因的,"有中国特色的向国际接轨";革命家不是道听途说的细节理性主义,就是把西方社会私有制几百年的成果,硬套成"革命后的公有制政府实施的政策"。在可行性上是不存在的,无非仍是"有中国特色的向国际接轨"。
热衷的革命的分子们,似乎把一切希望寄托于模糊的"革命成功"上,而把仅仅是了解革命的模糊而持保守异议的"不革命",误以为是就会为统治者辩护;反而让这些敌对目标模糊的革命家,似乎知道谁是"反革命"。实际上既然统治者是模糊而不能确定,又何来"替之辩护"呢?注意其中的概念区别:革命分子仅仅是煽动别人去革命,而我们这些"反革命分子"是拒绝凭目前理由,自已去革命。
如果这些革命分子真的抱起炸药包,或者自已用其他方式"革命"时,或者还可以让我们对他们有一丝半点的尊重。尽管他们对社会的判断是错误的,但毕竟他们是自已的能力,自已的牺牲,维护着自已的判断!革命分子如果真的认定他们眼中的统治者,是可以直接当人肉炸弹攻击他眼中的统治者,根本不必征求我等的批准,我们也阻止不了他!我们当然也没有义务,支持我们看来是傻逼的革命运动。
但事实却是,革命分子不敢自已革命!只是一味为了革命而造谣,妖魔化着不知何物的所谓"统治者",以此标榜自已是革命的"公知"!一味煽动意志薄弱者,代替革命分子采取激进行动,而不惜伤及任何无辜者;把因此造成的动乱,伤亡和无辜者,称之为"革命的代价"!革命分子的希望社会进步的愿望,可能是真诚的,但他们却在模糊的计划水平上,强行要求激进的暴力手段。这就是暴力建构!
如果在逻辑上有多一点的敏感,就会发现连"革命"的概念本身,也是多义的歧解,至少混杂了"要统治者的命","自已的反抗","进步升级","根本性的改变","改朝换代"这样几个并无关联的,甚至是相冲突的行为。当革命的定义是不明确时,所谓"是否革命",就变成了鸡同鸭讲的概念偷换。象陈行之的革命的概念是指"自已是否可以反抗"(《革命是个人的选择》),Of Course ,Yes!
更深入的革命计划,所必须回答的更具体的问题,就更没有答案了。革命就是为了搬开现实改革的障碍,目前因为那些现实改革需要革命?是一人一票,还是全国普选?但民主并不依赖一人一票,一人一票是私有制的结果。全国普选是全国自治下共约的结果。把结果作为原因付诸于革命,连西方社会是否"这个样子"的,都没有参考价值,因为关键在于,"西方社会是如何达到目前的样子的"?
这就革命议案最关键的问题:革命后怎么安排政府和社会的运作方式?如何确保其可行性和运作的可持续性?依靠美国的支持,还是依靠本土的内生?如果不能确定革命后的运作模式的可行性,则革命有何意义?难道象毛上帝那样,滑到那算那,永远找些新的无辜者,永远地革命下去?笔者对于其他未明确的革命,不予置评,笔者反对的革命,是在可行性和可持续性未确认下的,被神圣化的暴力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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