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8日星期四

国企是中国万恶之源,帝国政府高贵官员统治贱民阶级

民主社会中的"户籍制度"是地方国民主权;
民主社会有公民群体,帝国政府管辖贱民群体

秦晖和周其仁的观点中没有"国民主权"的影子;
秦晖和周其仁的"民主"是民主集中制!枉论他人

民主社会的政府的权力边界不囊括主权,位于公民社会内部。相应的结论就是,在政府与主权之间,有一个"公民社会的既得利益层",并且政府因为收了公民的税,而对本土公民负有法约义务上的责任,也就是说,"户籍制度背后的福利是本地居民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假如这的确是私有制的民主社会的话!至于新的移民以何种条件,融入本地居民共同体,显然是本地居民的国民主权。

民主社会的政府和主权之间,有一个公民社会的既得利益层。因此另一个逻辑结论就是,在帝国权力覆盖至主权边界后,公民社会将会降格为贱民群体。"剥夺居民税后福利(但不减税)",言下之意就是"移民奉献后税后福利别指望了",是帝国政府力挺的人道主义政策。由于公民社会沦为贱民后,"人命"本身体现为帝国政府的可消耗资源。帝国地方政府当然是欢迎多点贱民,少点福利责任的。

当公民社会被降格为贱民群体时,也必定是公民被成功剥夺反抗的权力甚至动机的时侯;而无论是通过枪杆子,还是传统文化不缺信仰的忽悠。从而整个公民社会,成为国家统治者可以把政治成本和外贸成本转移到其身上的"贱民";相应地,国家主权的私有利益就集中到少得多的一群人(如希腊城邦的公民),甚至是集中到某一个人的身上,如大秦帝国的皇帝。整个国民社会被明显"缩容"了。

当政府权力的边界,从主权边界上向后撤时,被"公用的""国有的"贱民群体,就重新地渐渐转变成公民社会;而无论是因为上而下的改革,还是下而上的,国民人权PrivateRight独立于国家的独立运动。有时侯也把这种独立运动,称之为"革命",但只是广义的革命的其中一种。更经常见到的所谓革命,是贱民仍然是贱民,仅仅是换了一个家族名声暂时还不错的"新领袖"。俗称"改朝换代"。

如果说政府利益集团之中,还有着"要民主,还是要保守(或称维稳)"的立场明确的分歧的话,那么在政府和民间则有着,没有分清"要集中制的民主,还是要私有制的民主"的目标含糊的"共识"。不幸今天所形成的任何专制政府和内部"要维稳",本身都是形成于另一批人的"民主集中制的民主"。这样很多所谓达成共识的"觉醒派",他们所要的革命,其实就是换一批人民主的改朝换代;而已

这种迷乱甚至出现在诸如秦晖和周其仁的笔下。秦晖在他的《南非》里面,没有搞明白南非城市的居民自治权是在黑白居民的手中。而把南非的种族隔离混同于东方帝国的户籍制度。不过秦晖在无意之中却是指出了,南非的白人特权制度,相当于东方帝国的国企体制的工团主义。因此南非废除种族隔离,相当于东方帝国废止国企特权,这是笔者坚决支持的。(有时间将详细介绍南非经济和历史)。

周其仁在正确地认识到国企是万恶之源的同时,(秦晖似无此认识),却提出的"发国债(相当于加税)买外汇,以便保持人民币低汇率(造成劣币通货膨胀等价于税收)",只要了解国家对外贸和货币市场的干预(相当于周否定的国企特权)造成的内外环机理,就知道周其仁在此问题上是常识混乱的馊主意。周先生在"农民迁移权"也上发了很多文章,也没有说明白,迁移权和私有制,有什么关系。

象秦晖和周其仁这样,已经是自由化的旗手,其"政改"观念仍然更接近于民主集中制;枉论他人!从法学上说"剥夺居民税后福利"本身就是"强权剥夺",如果这还算是民主,那强奸抢劫也是民主了。即使是从"民主一人一票普选"的角度看,如果本地居民没有自治权,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就是:普选如何能确保准确计票?普选必须是在地方主权认同、配合下完成的。这是秦晖和周等人都回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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