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居民贬为贱民,户籍制度就是天经地义的;
地方财政必须收支平衡的角度上,地方自治边界与主权边界等同;
地方居民共同体自治(户籍制度)才能确保地方财政收支平衡;
户籍制度让联邦自治政体天经地义
被指责为"户籍制度"的地方居民共同体,之所以保留排斥对外来者的自主契约以外义务,(美国联邦宪法,是各地参约的自主契约),仅仅与地方财政的成本有关,与任何道德信仰无关。粗鲁地说,就是"道德不能当饭吃",文雅点的话陈述就是"一个地区不能担负起异地的财政责任,也不能留此契约外的财政漏洞",科学点的话就是:本地财政必须确保与本地税收达成收支平衡。
"成本"是科学的硬道理。在本地财政必须达成收支平衡的法则下,否定了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蛮不讲理的信仰——>"自治边界不是国家主权边界"——>自治的边界与国家的边界性质是完全一样的;而与基督教帝国"长子继承权"的王国主权边界,有所不同。后者才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者,他们所以为是"主权边界"。相应的逻辑就是,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主张普世一统的帝国,民主主张的是联邦。
攻击户籍制度(公民自治制度)的小农分子和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者,他们声称国家可以补贴地方的福利缺口;类似的思维方式还有,"养老金不可能缺口,国家会补贴的";因此可以保证全国公民一致的福利水平,这显然已经否定了私有制民主中,本来是至高无上的PrivateRight的独立权;而没有考虑象美国目前的联邦福利,实际上是宪法契约后的结果;何况美国主要的仍然是州与县的地方福利。
即使不考虑"全国平均福利者"侵犯了私有的独立权,(林肯也侵犯了同样的私有权力),仅仅从资源配置上,显然就是资源集中在中央后,再寻求全国普选的平均化,即民主集中制的的设想,是公有制小自由的信仰,学名"社会主义"。这又是与私有制民主不相符合的。(实际上与前者是逻辑相通的)。社会主义公有制是低效的,前有中世纪,后有苏联,无论是理论上还是现实上,都不必多谈。
地方财政必须保持平衡。"剥夺户籍居民背后的本地税后福利",只是本地居民丧失了权益,而不是移民得到了权益;放开户籍制度开放福利,则意味着少数几个发达地区,向全国征收"移民附加税"。也就是向这些反对户籍制度的移民的父老穷乡亲征税,帮助这些并不穷的移民入户发达地区!相当于美国向中国穷人征税,用以帮助中国富人移居美国?这些小农民粹分子,真是天大的良心喂狗了。
如果地方政府是建立在居民共同体的财政自治的基础上的,当这个地方政府陷入财政危机时,就无权向中央要补贴;中央(全国纳税人)也没有义务担保地方债务。地方居民必须自已付出加税,或削减福利的代价,或削减政府的代价,总之要自已实现自已地方的财政平衡。如果地方政府是贵族寡头的封邑,就意味着它要自已完成财政平衡,这种义务与"贵族寡头封邑世袭"的要求,成本上是互相冲突的。
任何地方政府,总有一天会碰到财政危机。当贵族主政的地方政权破产时,是否贵族治权自行消失?历史现实中用"长子继承权"(即贵族地方治权完整性)"解决"这个问题,即通过把地方居民降为更低等的贱民,掠夺其超额税收,确保贵族世袭的地方政府不破产。这就是为什么,缺乏地方居民自治权,居民就总会变成贱民的原因;也是帝国政府权力覆盖整个边界后,大部分国民就会沦为贱民的原因。
当帝国取缔地方居民的自治主权,无法回避的可能性就是:如果地方财政亏损甚至破产!怎么办?现实的可能选择不多,如果不是授权总督把地方居民贬为贱民,掠夺超额的税收;就是把这个地区用长子继承权的保障,承包为某个贵族封邑,由这个贵族代表帝国把地方居民贬为贱民,掠夺超额的税收!剩下的唯一可能的方案,就是让地方居民自治,这样地方排外的户籍制度,又变成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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