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民主进程的不是既得的利益者;
最强烈拒绝私有制的不是既得的"特权集团";
等级制度顽固是因为大量"无产/无权"者仍抱有对公有制的期望,以及用暴力均贫富的期望;
绝大部分"民主斗士"仅仅是血酬的革命者;
如果说私有制是民主进程中的制高点,户籍制度(自治制度)就是民主的最后一道防线;以废除国企为核心的市场经济去特权化就是主战场,取缔以银行金融垄断为核心的高税收体系,就是关键的战区。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暂时还看不到可靠的盟友,所谓的民主斗士,随时可能往你的背后插刀子!!只有人性各自逐利的本能,提供了可供民主奋斗者打游击的借力打力。这就是今天"反谷物法运动"。
有些学者用含糊的口吻称"阻碍政治改革的是一些既得利益集团",由于不敢直指特权,更由于"既得利益集团"定义模糊,正如国民所见,传统的左中右派千夫所指的,就是民主的最后一堵防线——>尚未真正诞生的居民自治制度!又被称为户籍制度!即使不说这些人是排斥私有制,至少他们不介意私有财产被侵犯,也不认为民主就是私有制。他们所要的所谓的民主,只不过是牛二的又一次暴力分赃。
即使是把"既得利益集团"更改为"既得特权集团",同时把私有财产的世袭拥有,与Charter特权绝对化地对立起来,即确立绝对的私有制原则,或称绝对化的人权——>"天赋人权,非人权自愿交换之所得的一切权益,均为特权"——>"不是人权私有,就是特权",这样就可以把阻碍改革的帽子,相对准确地扣到卫道公有制的同时,既得着公有制金字塔主要利益的,以国企为代表的利益集团上了。
但即将是准确定义了"特权集团"以后,称国企这些特权既得者是阻碍改革的主要力量,也是不客观的;根本没有考虑到"多数人暴政"这个更广泛得多的因素。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理论提供了一个不容怀疑的假设,那就是既得"利益"(此处更正为特权)越多,即越是接近统治颠峰,就越是贪权恋利不愿接受革命。但是真实的社会规律却是越是上层的越温和,越是基层的越激进,越是顽固不化。
这就是既得权益者与既望权益者的根本区别。象国企这些垄断单位,他们在政治上是相对被动的,的确不愿意轻易放弃自已的既得权益,但他们在总体上的是接受改革的,并等待社会另一方提出对价。公有制体制下的改革者,也是最了解体制的困境的,否则他们就不会提出要改革,他们也在等待民主的对价。但是整个社会绝大部分斗士,提出来的却是多数人的暴政!并绝对化!然后称之为"民主"!
真正卫道传统等级制度,并不是"既得"的集团,而是"既望特权"的更大的集团!真正无视私有制的,不是在民主进程中允许保有的既得利益特权集团,而是把特权既得与私有财产既得,统统混称为既得利益,而以仇富为最大表诉的流氓无产者!多数人的暴政也就是少数人的专政(即少数人暴政),并不是多数人已经得到利益,而是多数未得到利益的人,也不允许别人合法地得到利益,行牛二血酬之事!
因此等级制度之顽固,并不是仅仅因为等级制度高层次者的"既得恋权",而是等级制度下层者,对其还有不切实际的期望。中国的既得特权者,几乎全部是为私有化而奋斗的;注意,他们是要把特权私有化,而不是实行私有制的制度。而中国民主斗士绝大部分并不是为私有制;与他们的毛左革命前辈一模一样的是,是为"公有化"而奋斗!他们的所谓民主,是自以为能抑制公有制腐败的一道魔咒!
这些"一人一票"者本身就是要侵犯私有制,献诸公有祭坛。指望互相牵制就能保证不会出现公地悲剧!他们的所谓多党制是为了避免一家分脔说了算的"腐败"!已经预设了公有制的"脔"的前提!不可避免地遭受到阿罗不可能定理的遏制。当公地悲剧(腐败)不可避免时,这些民粹斗士就会象毛左前辈那样,归因于"信仰不够,道德滑坡,统治者堕落",然后"擦干身上的血迹,他们又继续闹革命"!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