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岩松和黄光裕粉丝,看革命愚民的误区;
"一人一票革命党"不清楚私有制private right与特权Charter的区别;
混淆privarte right与Charter,就会与特权既得同流合污;
民主因绝对私有制而杜绝了任何腐败;
除少数攻击户籍制度的民粹者以外,一般的民主主张者,都会表示对私有制一定程度的容忍。这是他们与乌有之乡这些的毛左有点区别的地方。尽管这种容忍,既没有超出1500年前,安布罗斯代表基督教对私有制的容忍限度,即"私有财产仅仅是实在法允许的历史遗留问题",这一原则统治了欧洲整个中世纪的基本精神,也没有超出邓改革的本来设想的容忍限度,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当明确"人权私有神圣不可侵犯"的绝对私有制时,这些民粹革命家的辩证bug就活动了,"私有制如果绝对化,总是不好的",——>"天赋人权"就从他们的大脑中消失了,变成了"天赋人道主义=君权天赋",然后给我们这些人扣上一顶帽子"极端自由主义"!不管这顶帽子是从马克思主义毛左扣的,还是基督教民粹扣的,都是最常见的混淆了"人权right"和"特权Charter"的根本区别。
混淆了privarte right 和特权Charter,也意味着他们无法区分私有化与私有制的区别;他们所谓的"容忍私有制",随时可能与特权集团同流合污"特权立宪"。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这是"容忍私有制,接受私有制",是为革命作出的必要妥协。而对于真正的privqte Right,他们的所谓支持私有制,就是象毛主席分田地那样,只不过是瞒天过海以前的临时忽悠,是一种厚黑的高明计谋。
其中一个例子就是白岩松口中所称的"如果取消高考,你怎么拼得过富二代"。这句话大获赞许的并不是在官二代(既得特权集团)之中,而是在安徽乡村指望高考奔城市的群体之中,其中的龙门者在大城市找不到工作,又指责是户籍制度让他们受到歧视。如此就制造了一整支既望权益的"民主革命队伍"。难怪这些所谓的民主革命队伍,所要求者就是扔了自已的家乡成为特权分子中平等的一员。
白岩松的"如果取消高考(科举),你怎么拼得过富二代"包含了丰富的信仰。第一是科举是穷人的唯一出路,不但把预设了私有制前提,而且预设了中世纪复古体制为前提;其次是假定仇富的前提,假定富二代是高人一等的;最后是假设了市场经济下富二代的财产是可以永久优势的,完全不顾私有财产与贵族特权世袭不一样!同时公有制贵族官僚的特权不见了!显见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大脑急转弯。
类似的反面例子还有黄光裕陈晓一案中,从私有制角度是非分明,明明是黄光裕方面不正当的商业行为,但是附和黄和裕的也不是什么"既得特权集团",黄光裕自已倒是名符其实的"既得富人",此案中的攻击陈晓的就是那些口口声声"民主私有制"的人。他们的理由是"陈晓篡权!",他们称天朝不够私有,是因为没有N代世袭的富豪世家!他们以为富不过三代,就不是私有制了!
这两件事共同的特点,就是完全"不是财富世袭,就是特权世袭"的道理,也完全不明白"特权的Charter不是人权财富Righter"的道理,更不明白市场经济下是不可能在没有特权攘助的情况,长期维持一个商业帝国的!"豪(富)族不过三代"是市场经济民主社会的特点,而不是等级社会的特点。等级社会的欧洲贵族,连续一千年上百代的都有!这在市场经济的民主社会中,是不可能出现的。
民主必须是绝对的私有制,才能杜绝民主社会任何非经商业努力的致富途径,才能杜绝任何未经国民监督就能僭越的政治地位。因此在绝对的私有制社会是不存在腐败的。从这些例子可以看到传统愚民的误区,就是立志"高人一等,出人头等",立志骑到平民头上"向弱者倾斜"。当他们遭遇几属必然的失败时,就称社会"很黑暗,很腐败,不民主,太拜金,没信仰,要革命……",如此反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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