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7日星期五

任何革命都是极端的,极端分子就是革命分子

任何革命都是极端的,极端分子就是革命分子
革命必须保持模糊意识形态的必要性
民主必须利益清晰,革命/公有制必须保持模糊
革命必须元首原则,公有制只能选择君主制

革命分子的所谓革命,是以"革命/不革命"划分立场的,概念模糊得非常害怕被澄清的意识形态。除了暴力建构作为目的的本身是清晰的以外,革命的一切都有赖于奉行元首原则下的革命领袖的哲学权威。类似的权威在现代信息世界特别多,知名的有《资本论》《无私学党宣言》《我的奋斗》,以及(官方勘定)"列宁讲过的话""斯大林作过的报告""毛主席微博大全""金家主体万岁"……,之类。 

革命作为一种模糊的意识形态是有必要的,否则就会在利益解读的过程中"分裂革命队伍"。对革命"模糊"的质疑就是质疑革命的本身,也就成了"反革命"。这就是韩寒仅仅自已不革命就遭到革命分子的围攻,笔者自已要澄清革命,就成了"政府走狗"(革命内奸之意)。如果发生直到文革结束前的革命高潮年代,这些"自已不革命"就会成为被革命镇压的"反革命分子"。

"个体不革命"成了首先要被革命的对象,革命的屠刀会首先对准无辜!听上去颇似武林黑社会人士,对打算金盘洗手者的家族屠杀,(金庸《笑傲江湖》)。这种现象本身就已经说明,任何革命都是极端的。其实所谓"极端不极端",判断标准很简单的,凡革命都是极端的!站在当政者的角度,对国民和平利益诉求的暴力,也同样自视为"革命",如文革称之为"镇压反革命",仍然是革命!

民主进程与革命势不两立!因为民主是利益的博弈,实现最大互利契约的过程。任何民主细节都不允许革命的存在,都必须清清楚楚界定"我的利益在那里,你的利益在那里",以致清晰得所定下的契约,意义仅仅作为时间的备忘,而当前的执行中甚至可以扔开不管。各位自栓签了合同后,如果不发生执行意义,有多大的机会阅读"合同里的文学"?!如此清晰而自愿执行的契约,当然是不需要革命的。

民主进程与革命势不两立!与任何阶级立场都无关,是社会关系的方法论决定。民主必须清晰,清晰就不存在革命。革命必须模糊,模糊就不存在民主!把革命换成"公有制",代入上述语句中,仍在完全成立。道理非常简单,革命就是公有制,公有制必然逃脱不了被革命的命运,公有制只要是被革命的,就必然是另一个公有制王朝。依赖于模糊的革命和公有制,除了贯彻元首原则/君主制,别无他法。

只要当公有制模糊的利益集合被民主清晰解读后,契约基础上的资本主义才有实现的可能。正是因为革命/公有制需要模糊,恐惧于清晰解读的利益归属,因此无论是革命还是公有制,都只能依赖于居高临下的"向弱者倾斜"的道德权威,也只能依赖于把能够简化的利益解读,重新复杂化为必须被权威的革命领袖,或革命领袖委派的权威正义代言人所垄断的哲学解读。这就是帕拉图所称的"哲人王"。

其实公有制的所谓"君权"也即"人治",其优点就是足够模糊。所谓道德治国,好处就是道德是一种含糊的,由权力强势一方任何解释的玩意。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依靠的就是模糊。传统公有制所谓惩罚"恶人""上纲上线",就是用模糊的罪名,对某些个人的"革命",从法治的角度,把这种行为称为打黑。如果回溯革命分子的言行,会发现他们一般性地,对于文革先进性的打黑也是支持的

依赖于模糊的革命也依赖于哲学,哲学的模糊可以提供鹦鹉学舌的"优越性"。象私有制的个人主义批评上纲上线,是指拒绝打黑闹革命;而革命分子指责个人主义者拒绝革命时,也会鹦鹉学舌称"上纲上线",却是指"为什么个人主义不团结他这革命群众"。(笑笑)。不过,既然革命分子的革命,就是依靠模糊的忽悠,追求随意革他人生命财产的命的自由,他们认为是上纲上线,let it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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