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制度改革“新方案”,所有人都不会满意;
改革可以渐进,但不应南辕北辙;
为制造农民工而进行的户籍制度“改革”是凯恩斯主义的垂死挣扎;
在户籍制度“改革”上的社会“民意”,可以很好地发现“毛左=民粹=怪胎民主派”的规律。最新的户籍制度改革方案估计是一个谁都不满意的折衷方案(折衷不是妥协)。“大城市限制户籍”,“中城市就业为条件”,“小城市无条件开放户籍”,大城市要为any农民工提供本地平等的教育、医疗和住房保障,不够钱让地方纳税人小市民加倍掏钱。中央财政只管“政策公平”,不包地方亏损。
对于那些梦想挤进大城市,把自已异地失业的责任怪在本地居民纳完地税要福利“太自私”上,甚至拎出个炸弹要炸死自私自利的小市民,为孙志刚报仇雪仇(广州地铁爆炸纵火案)。这些怪胎民主派的主力军,自然对于“小城市开放户籍”是绝对不满意的。尽管怪胎民主派声称代表了十亿农民的利益,实际上他们之中绝大部分根本就不是农民,天生就是“小城市的户籍”!
对于大城市地方财政来说,“开放本地福利”等于花钱建了无限制的贫民窟,而且全中国的贫民陆续有来。这是一个无底洞。开始时可以垄断了保障房(实际上是用住房国企代替了房地产市场)恍惚可以多创造点GDP,但实际上是少收了房地产税,同时增加了支出!早就已经在地方财政破产边缘,(严格意义上大部分地方的财政已经破产),试问再“增支减收”,此法何存?
而对于我们为户籍制度正名来说,同样不满意。大城市的税收只是本地市民服务是私有财产的表现,(税收是国民私有制购买公共服务的代价);小城市的户籍尽管不值钱,但是否开放也应该将自主权交给小城市决定,而不应“从上而下”勒令开放。如果开放户籍有利,地方自治体会不开放?小城市开放户籍,会危及中央政治控制力?显然是于情于理都不通的。
由此可见,尽管新的“户籍制度改革”方案,比起社科院的毛主义王八方案有了进步,但仍然是不敢迈出市场经济最关键的一步:从小到大建立地方财政和经济自治制度。党国天下的御用专家们,仍然希望控制整个社会到每一个居委会,甚至到每一个中国家庭的夫妻床上有多勤快的干活,也给青天大老爷计划起来。
改革可以允许是渐进的,但必须是向市场经济的改革;如果只是“如何将计划经济做得更好”,“如何把税收得更多”,“如何把婊子做得更出色”的所谓改革,南辕北辙的“改革”,无论是渐进的还是急进的,都只不过是王八化新妆的,称之为“改革”而已。汉字嘛,本来就是一词多义的。
那些“户籍制度改革不能少了廉价农民工”的计划经济的天才专家们,所谓“大城市要为农民工提供全额平等的就业福利”(就没有问过付出福利成本的市民是否感到平等),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深的“经济学”,而是凯恩斯主义中的“货币与就业”之中的菲利普斯曲线提供的“计划经济的依据”,凯恩斯主义的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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