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经济学符合科学三要素;
实体历史学符合科学三要素
实体历史学完全等价于实体经济学;
实体历史学完全忽略了人物、道德和情节;
实体经济学和历史学都研究人类的行为;
由于取证的立足点不一样,笔者的经济学方法论,与马恩毛的政治经济学完全不同,与西方的主流经济学也几乎完全相左,唯独与奥地利学派大体相似。至于历史的方法论,就更是独树一帜。大概原因是因为笔者的特点就是广泛跨科,广泛复合。一般的历史学者如果在基础考证上远远超过笔者的,在经济学特别是奥地利学派的实体经济学类型的掌握上,估计给笔者的学生提鞋都不配。
国内外研究经济的学者,如果不是忙于给写五毛行情报告收取庄家报酬,就是在近150年“官方经济”数据中阉割以证明自已认定的真理,引入几个数学微积分吓唬一下不懂经济学的读者。其中的佼佼者就算如科斯先生那样不如所云,也可以把诺贝尔奖评委唬得一楞一楞的——>试问诺贝尔评委都是经济学家吗?经济学的实证标准是什么呢?诺贝尔奖有一半颁给凯恩斯主义主义的学者,说明什么呢?
笔者的实体历史学最大的特点,就是本身就是实体经济学。如果从研究的目的来说,实体历史学所谓的“历史规律”,就是按历史经验,判断今天的人在同样的利益条件下的最大概率的行为;这与实体经济学,按照个人利益自利的条件,判断社会个人和社群经济行为的最大可能,研究目的和实证标准完全一致。历史学和经济学无缝衔接,历史和现实无缝衔接,却明显有别于“经济史专业”。
所以历史学是否是科学,也要看是什么历史学。实体历史学完全符合实证科学三要素的要求,当然是完全意义上的科学。而通常意义上的历史文学,主要描述的是无法考证的人物和品德故事,为塑造人物和品德符合当前政治需要,而选择性阉割甚至伪造历史事件,而这些事件(细节)在实体历史学的大历史观之中一般是没有意义的。
大历史观中完全不考虑个人甚至社群的道德评价,因为“人性本私”的进化论结论,令历史中的所有人与今天社会中的任何人一样,都是普通人;这就令道德与历史行为之间完全没有有价值的参考关系。同样,由于实体历史学需要明确实体利益和在历史过程中的生老病死,通常的个体人物的生活情节,也变成完全没有意义的。所以实体历史学可能取证错误,但完全不需要选择性阉割任何历史实证内容的。
实体历史学是在明确场景要素如“拜占庭缺乏海军”后,运用已经知道的各种实体社会学和生物学等任何已确定的科学规律,解释每一个场景之中的确定情景,如果确实是确定的的话,相应的客观条件是什么,而相应的发展规律是什么。这样每一个确定场景提供的可信信息,就比古老抄本上的资料多得多了。多个场景的的前因后果连接起来,重现一个过去的社会的场景,尽管是大维度却仍然真实可信。
在米塞斯、哈耶克和波普尔三位前辈之中,米塞斯系统是符合天无二日单一逻辑要求的,以“边际效用”为真伪标准的体系;而边际效用如果按照门格尔的解义,则可以理解为人权断言。因此尽管米塞斯不接受进化论,但在同样基于同样的“人权神圣不可侵犯”的基础,笔者得出了与米塞斯几乎相同的所有结论,并与哈耶克据同样逻辑依据的所有结论基本相符,如《通往奴役之路》。
但当哈耶克脱离了米塞斯体系后,老哈引为自豪的哲学,就成了多逻辑体系,尽管笔者完全理解哈耶克的每一篇演说所针对的“意识形态对手”是合理的,但是不得不指出哈耶克的哲学体系,从头到尾没有与“人权”挂钩,至少在《代议制政府》上出现了自相矛盾,也显著表现出对进化论和科学方法论的无知。详细介绍哈耶克逻辑错误将是一篇大文章,暂免。至于波普尔先生,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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