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化赌博,最有害的不是赌博,而是"妖魔化";
赌徒的赌瘾类似吸毒;追求"非预期收益"带来的快感的最大化;
"投机"危害社会的必要条件是"公有制,有可挪用的公款";
独裁者是能够爱国的大赌徒,出发点可能是好的;
赌博作为一种被妖魔化的社会行为,无疑地除了税收以外,不能为其他人带来任何好处,但也无坏处。明文禁止赌博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它的税收损失一般也能从其他方面得到弥补。但是对赌博的妖魔化,而不是具体分析赌博源头,能够对社会构成危害的途径,就将令到对妖魔化变成意识形态化,而扩展为对合理的经济活动的妖魔化,象吴敬琏和谢国忠对股市投资的妖魔化,实际上就是把赌博的原罪,扣到了投资的身上。类似的妖魔化模式,同样出现在公有制传统,诸如对逐利,(个体)贪婪,资本家,私有财产……的妖魔化。
从家庭微观观察,赌博如果能够伤害家庭关系,必定是因为家庭存在着可供赌徒压注的"(家庭)公共利益",因此其博弈失败的伤害是整个家庭成员负担,而且通常不是由权力最大的(因此可以成为赌徒)的家长承担,而是由权力最弱小的家庭成员(他们本应天然有着"爱家主义"的情感)承担。很典型的就是一个父权家庭的家长好赌,欠下巨额负债就把自已的子女(有时包括老婆)卖为奴隶。传说的真相中,杨白劳就是因为赌欠下巨债自杀;黄世仁替杨还了一部分赌债,赎出了杨的女儿,而不是黄地主阶级逼死了杨白劳。
ps:另一个现实披露的案例,是香港女星蔡少芬和她的母亲;
公有制由于是公有制的民主的总统做庄;万一总统是个贪官,家庭公共财富就全让总统监守自盗;如果总统是个赌徒,就会把家庭全部财产全赔进去,弄不好把老婆也作了赌注。这样的家庭当然是要破裂的。家庭因赌博的悲剧由此而起,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归罪于传统公有制美德的家庭模式,却只是归因于"赌博害得妻离子散"。类似的也有炒股,用自已的钱去炒股是绝无问题的,但是如果是家庭公有制,那就可能因为自已的决策失误,导致家庭的损失。就象郭树清这些管理层,替股民定股价,万一错了,赔的就全是老百姓的钱。
以家庭资产为注的赌博,相当于"未经看好,而得到额外收益"的高杠杆,如果获得概率中的"胜利",——>这是技术型股神最乐于吹嘘的战绩,给赌徒带来的愉悦也是难以形容的,效果可能与吸毒差不多,因此也难以戒绝。无疑就算是在"公平的西方赌场"上,如果赌徒不能拒绝"再次欢乐(吸毒)"的诱惑,比方说,象技术型股神一样信仰自已的不败技术,——>直到彻底失败以前为止,股神肯定是正确的!概率的上帝也终会让赌徒尝到失败,当然也将是"高杠杆的"损失下的痛苦,强烈的反差又成为新的诱惑。
如果家庭是社会合作的微观,家长制是君主制的缩微,那么能够让一个家长难以戒绝的赌瘾,在一个公有制国家之中,对于拥有君权的伟大领袖来说,就是大得多的杠杆!基督教孔儒这些中世纪的传统文化,仅仅指责所谓独裁者"恋权,恋利益,恋女色"而独裁,但事实上,独裁者固然未必是贪的,其享受的奢侈品也很难说不是"国家需要",卡扎菲财产,到底是归属卡扎菲家庭,还是卡的家族,还是的部落,在阿拉伯的公有制文化下无法区分。如果一个家庭的家长难以戒赌,为什么还要为妖魔化独裁者,找道德上的伪证呢?
以希特勒为例可称得为"真正的基督徒":吃素,穿同一套(旧)衣服,烟酒不沾,疯狂工作,不近女色,别无嗜好……;类似行为,估计可以从斯大林,毛泽东和波尔布特上找到。但他们都在自已的独裁范围内,行使着赌徒式的计划经济和战争冒险,也肯定不乏技术分析的高手为他们提供"科学的信心"。可以说是人类有史以来最高杠杆的赌博。概率性的胜利(一般是小胜)可以带来伟大领袖的巨大声誉和无比愉悦的快感;失败的痛苦更让他们紧握权力,再赌一番!大独裁者大概只是有本事爱国的大赌徒,出发点仍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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