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国的赵高新政为打黑创造了舞台;
黑社会/打黑是恶性循环的政治炒作;
群众事件是"开明专制不稳定"的表现;
(开明专制的不稳定+特权卫道的反扑)=民粹冲击波;
民粹冲击波的解决方案只有:1.文革/打黑;2.居民自治;
薄主教曾声称"黑社会迫得中央走投无路"。在世界上最为集权的帝国之一,居然有"把帝国中央逼得走投无路的黑社会"!——>如果此话是真的,则说明有关的中央领导同志,连最起码的人情世故也不明白了。基层的干部,当然也不会代替领导的革命爹妈,向这些高高在上的领导提供点学前教育。所谓的黑社会泛滥,无非就是赵高同志给各郡县下的命令:各地若有群体事件,一律拿第一把手查办!
地方实际上无法对这些群众事件负责。而且越是开明宽容却未自治的地区,这种群众事件越是频繁。象今天发生在广东乌坎,中山和汕尾,以及在后薄主政的四川邡什。反而是薄主教那样宁可杀错一万,不可放过一个,这种墨索里尼平定西西里式的打黑运动,反而可以把这种"乱"镇压一段时间。这正是赵高当年收拾秦末乱局的现象:地方当局如果不是隐瞒不报(如殷通),就是拼命打黑、杀民。
所谓黑社会,其实就是众所周知的,中央把地方"恶性事件"的责任,硬扣到地方身上的"赵高新政"促成的。这些地方真出了事,试问这一把手,除了归罪"黑社会"还有什么办法呢?地方是没有权也没有胆!象薄主教那样打黑的,这样也就为薄主教王英雄到重庆客串,提供了机会——>只有这种空降的领导,才有这种胆量,就象汉武帝派出的绣衣使者!打黑由此就成了一种恶性循环的政治炒作!
所谓群众事件是帝国中央强求维稳,无意中逼官编造的黑社会神话故事。但是公知们发扬五四精神,象炒作六十四日一样炒作邡什事件,自以为是新一茬革命故事时,却没有意识到,自已全部是马克思主义和毛文革给他们洗脑的革命理论;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们自已就是他们拥护的"重庆打黑"之要打的,所谓黑社会!(群众事件)。有趣的乌龙是,大多数革命公害,对重庆打黑也是褒大于贬。
实际上越是宽容开明的地区,越多"动乱",越是舆论宽容的地区(如广东),媒体报道似乎社会越"乱"。今天所谓此乱彼乱,正是如重庆事件以后,打黑革命弱化的相对"宽容"有关。革命分子却自以为革命浪潮风起云涌了。这一点可以从香港那些大陆教育培养的革命大脑发表的言论看出来。为了革命而造谣,是这些海外媒体的新闻特色。那么在中央领导看来,到底是打黑对呢,还是真的法治对呢?
站在中央政治层角度,越是开明则越动乱,狠心打黑杀几千只无辜的富猴子,社会反而能安静一段时间,——>以后洪水滔天,那是以后的事,——> 别责怪天朝帝国的治国验方就是"劫小康(打黑),用牛二(公知),保权贵",执政者未必不知道刀下多的是冤鬼,但总比自已变成冤鬼来得强。因此当革命分子一心以为革命将近时,将近的却是薄主教这类新文革;革命分子不也多曾为重庆打黑欢呼吗?
有些人以为"文革(冬天)终于来了,民主(春天)还会远吗?",很哲学很辩证的善良愿望。可惜却不是社会民主进程的规律,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唯一的可能性是,等到文革大革命巴黎公社之类终于过去,人心思静之时,被文革这类暴政搞得闲不聊生的小百姓还要屁民主,摊上墨索里尼这样的英主,已经心满意足了。越开明越动乱,是实体社会学中"开明专制不稳定"的表现形式。
这种因开明而发生的动乱,与既得权益的特权阶层合拍时,就会发生毁灭性的民粹冲击波。这就是历代专制政权,极少在其暴政时倒下,反而是在其开明改革时倒下的原因。对于执政者来说,文革能够把祸水转嫁富人小市民;严刑打黑能够安定一段时间,办法不赖。最彻底的解决方案,当然是让地方城市自治了,但别说执政者不太懂,连秦晖周其仁也不懂!!那么,该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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