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6日星期二

监管对经济的伤害是双重的

改革成功的充分条件的三个互为必要的条件;
(放弃监管+减税+精兵减政)互为必要条件;
改革如果要成功,同步推进(放弃监管+减税+精兵减政)

改革两个新凡是的原则,"凡是能自治的不监管,凡是能事后追诉的,不事前监管",暂时仅仅是口号化的原则,而不是改革的本身,因此还需要察其言,观其行,视其果。所涉300多项"传统习惯法"的监管措施的废弃,由于暂时对细节缺乏了解,更不可能逐一了解细节,因此暂时也无从详评。甚至可以肯定,其执行程度也必定是参差不齐,仅仅是从概念上的原则而言,中央改革路子,是走对了

中央此前也提出了减税的原则,笔者同样感到无从详评。对于公有制背景的社会来说,意味着真实税负无限大。任何改革如果真的能促进经济增长,最终必定反映为某种税收的真实减免。问题在于,减税的原则,要成为税收减免的真实,还必须有两个条件:第一是减轻相应的监管,以便民间能占取减税腾出的经济空间,创造更多的效益。此即两个新凡是改革原则。其次是精兵减政,减少对原额税收的依赖

换言之改革真的能够促进经济增长,必须是互为必要条件的三个原则的真实贯彻,(放弃监管+减税+精兵减政),三者的总和构成经济增长的充分条件。这就是里根革命的真正的内涵,而不是什么真的增加了什么供给(学派)。放弃监管(即新两凡是)是废弃长子继承权构成的隐性税收,而无论此税收是否转化成真实的政府原有收入;精兵减政是为了避免减税成为临时的政治高利贷,而是永久性改革。

精兵简政的原则几十年前就提出过了,但是总是无疾而终!东方帝国的功臣干吏们却是越减越多,甚至令其人事系统成行成市,成了名为高考的新科举,到今天居然已经有上亿政治食利者。以往行政改革总是失败,原因是如果不能放弃监管型的经济,一个萝卜一个坑,总是需要恢复原有的机构;监管的问题总是越来越多(象腐败总是越管越多,经济越管越萧条),机构就越来越大,最后干脆国有化

以往所谓减税也喊了很久,同样也是无疾而终。原因之一是天朝帝国的公有制,抄袭于西方私有制社会的公开的所谓税项,只是真实税负的很小的一部分。天朝臣民负担的还包括大量因为监管、管制、审批,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特色法治"批下的社会效益责任,以及大量臣民不能不缴不叫税的费(包括社保),还有大量国企不叫垄断的专营,和国企从业者不叫暴利的高效益……,统统是臣民真实的税负。

在被称为"税"的国民负担只是配角,不叫税的国民负担是主流的情况下,所谓减税不减税,其实是"是否需要隔靴搔痒"的殷勤。如同国有企事业单位,他们应税的薪金只占很小一部分,多的是隐性的福利和不叫薪金的津贴;在把所有隐性的收入汇总应税以前,所谓加强对国企人员个人税征收,全属政治外交性的废话。所以对有意义的减税必须在"政府所有收入+国民所有机会成本"的前提之下。

以往减税总是无效的第二个原因,就是没有成功精兵减政;如前文解释,后者又是因为公有制帝国的监管型经济,总是少不了无数干部队伍的为人民服务的吃皇粮。只要是监管型经济,就不可能精兵减政,也就不可能真正减税。只要是监管型经济,本身又因为损害了国民商业机会而构成了额外的机会成本,即长子继承权导致的资源荒废,或者说是对财政其实无益的隐性税收,对国民的损害却是真实的

因此监管对经济的伤害是双重的,既消耗了财政上宝贵的预算,又构筑了无助于财政收入的隐性税收。可见诸如食品安全竭斯底里的公害知识分子,其危害不亚于任何剥削阶级的卫道!监管导致精兵减政终归无效,也就导致由于机构支出实际上是恒定的,任何减税都只不过是跟时间的借贷,最良性的情况下也相当于国债,从李嘉图等效的意义上也就是减税无效。实际情况则常常是高利贷,过后加倍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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