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25日星期四

别看他们此起彼伏的,其实只是几个左棍连着叫

风起云涌的主要是"公有制民主"的舆论;
"公有制民主"在西方是声浪,在东方仍然是主流;
公有制民主:广泛的民主监督元首广泛监管的权力

远至启蒙时代以前的欧洲君主,本身在当时就是持相对开明(专制)的态度。今天世界上真正坚持"专制"的人,可以说凤毛麟角,完全可以加以忽略。但是如果还有一点客观的态度,不要说在东方帝国的导向里,就算是环顾全球,也很少看到有多少进步舆论,号召的不是"公有制的民主"。假如不是领教过乌有之乡几万头毛左老贼的浩大声浪,真的会让人以为"世界公有制民主的浪潮风起云涌"。

没有被"凤起云涌"吓倒的,至少还有镇压美国工会运动的格兰特将军/总统。在他的回忆录中,还特别解释了,当格兰特还是西部远征军的上尉时,有一次给周围此起彼伏的狼嗥吓坏了。等到摸近一看,原来只是灰太狼和红太狼,小两口变着调子二重唱!格兰特当上总统后,以此理解当时美国言论自由下的左派骂声:"别看他们此起彼伏的,其实只是几个左棍连着叫"——>请对比一下乌有之乡

欧美社会的公共舆论,也是左派的声浪大一点。连诺贝尔奖,也是百分之九十颁给公有制民主的先锋队。并不见得真的是左派斗士代表了大多数,而是西方政体仍有很大程度上是公有制的民主,(尽管比东方帝国轻得多),许多人仍然是沉默的大多数,部分不沉默的如美国茶党,又不得不在大多数时段里保持沉默,为自家的"民生"奔波!能够专业地"代表了大多数"的人,不是绝对没有,也是少而又少。

但是在东方帝国,如果说乌有之乡复辟文革这类极左是"风起云涌的一小撮",那么在知识分子之中,假如用人权私有的特征校验一下天朝舆论界的话,又或者自已与周边各色人等交湾一下,就会发现"公有制民主"者绝对是大多数,无论他们自以为是左的,还是右的。这还没有算上沉默的绝大多数!其中一个重要的特征,就是里里外外极少问"政府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总是说"政府为什么不监管"!

实体法学的要点就是"世界上不存在无源之权",任何权必定有角色之源,行权必定有成本,也必须有利益回报。从"权力之源"出发,监管/规范必定只能是警察权。警察权如果源自公民私之授受的约法,即所谓"规范",则无论是管的范围还是执法的成本,都必定涉及"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而且警察权必定是地方性法规上的依法执法。完全没有限制的极端警察权,唯一可能是源自君权的极权!

按授权之源,把监管与规范区分开来,那么监管就必定是君权对私有产权的侵犯,如果没有侵犯到你,那是还没轮到你!或者你阁下暂时给豁免了!就象超生罚款如果成立,则意味着初生人头税是人人平等,阁下暂时给豁免了,但终归有一天会"人人平等"。公有制民主的幻想,就是监管的权力是无限大的,民众的监督也是无限有效的。监督着权力无限大的监管,监管就不是"绝对的权力"也

这就是公有制的民主观!"一人一票""普选"是监督君主的好办法。问题在于,如果当权者实际上是长子继承权的特殊利益集团选定的,"一人一票""普选"可以限制这些集团吗?在欧洲,在美国,成功限制住了吗?——>如果完全成功了,就不会有今天的世界经济危机!也不会有上世纪的大萧条!连在欧美都限制不住,在东方传统帝国里,会有一丝半点作用吗?

尽管中国还没有"一人一票""普选",(万幸!),舆论传媒可以作为替代的镜子。如果说官媒极可能被特殊利益团体所左右,那么并没有被官媒控制的民间舆论和记者,到底是时时处处不忘"国家为什么不管",号召让政府监管整个社会,指责私有产权缺乏"封建长子继承权的社会责任心"呢?看看国内民间舆论,到底是批评中国监管过多的人多呢?还是批评世界上监管最多的中国,监管得还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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