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制——>君主制)是公有制民主的合理优化;
元首无疑可以监管住整个社会;
社会对元首的民主监督,从来没有成功过!
各位问问自已,(公有制(无私)+民主)这两个词,分别与(私有制+自治)对比,那一个让你感到"更崇高"?如果您现在认为后者更真理,那么在您成长的过程中,一直都反感于(公有制+民主)吗?!不必强调"古代是公有制",将心比心,(公有制+民主)至少在某段时间里,是世界各国知识分子的认同的崇高;而不知道(民主==私有制+自治);公有制民主实际上(公有制+表面民主)。
"民主可以监督元首,元首可以监管社会"的合理化设想,是元首一言九鼎,避免七嘴八舌的久拖不决,更可以避免朋党相援的党同伐异。这是自亚里士多德开始就发现的政治规律,——>当然地,亚里士多德比罗马西塞罗时期还差得远,连私有制的语言概念也没有!迷信于"民主监督可以减小腐败"的人,大概没有考虑过腐败未必真的伤害民生,无穷尽的内乱,重大问题的久拖不决,反而后患无穷。
甚至在今天私有化程度最深的美国,在两党就赤字悬崖的可能性何去何从而相持不下时,有些美国人也已经焦燥:长考的后果,还不如现在出臭棋!所谓"两党相争,动摇了一些美国人对民主的信心"。原因并不是因为美国私有化程度比别人浅,而恰恰是由于美国是仍然存在公有制残余的民主,并在通往奴役之路中得到了强化。(凯恩斯主义+福利主义)就是西方公有制民主的主要特征,欧洲特别严重!
在私有制的条件下,民主必定是共同关心的,相对大部分个体是比较边缘利益的现实威胁的表决(如战争或防灾),却不会存留大笔国库怎么花那里的大奶酪,迅速得到表决案是自然而然。在公有制条件下,个人缺乏自持的积累,如果政府不是反进化论的怪胎,成为能下金蛋的鸡!那么公有制民主的蛋糕,必定是僧多粥少。久拖不决是小意思,如果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比划比划,根本不可能有统一意见。
因此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不得不叹服公元前四世纪亚里士多德的天才!有缺乏私有制的条件下,确实是寡头胜于民主,王政胜于寡头。不说有极大的优越性,至少也是诸害相权取其轻。为了避免终身执政(如凯撒)死后争权内战的动荡(如后三头),以明白可辩的父系血统为根据,确立父死子继的岗位责任制,实际上国家为之服务的名为"社稷(君权)"的长子继承权,反而成为社会最优化的政治方案。
"元首可以监管住社会"没有什么疑问,至于此监管是否对国民经济有利,那是另外的命题。但是"民主可以监管住元首",历史上有大量的尝试,没有成功的先例。很难想象公有制民主的观念,会如此顽固。阿克顿勋爵的口号,"绝对的权力,意味着绝对的腐败",可以理解为"监管元首的必要性"。不过这已经等于说,"元首的权力"是吸引人的利益,而不再是"为人民服务"的责任上的负担。
如果当皇帝是一件苦差事,需要的是招商,而不是监督。这本身就已经说明公有制民主,为元首犯罪设立了足够诱人的诱饵。很难说元首最后沦落为伟大领袖,是元首个人信仰不够,还是公有制民主的罪过?如果元首恋权是因为革命者指责的"恋权不放",而不是"生命不止,为人民服务不息"的无私责任感,那么就说明公有制民主是错误的。遗憾的是,革命分子的口号,又清一色是公有制的民主理想!
忽视几千年传统公有制的影响,而寻求于表面的民主,忽视于(私权——>自治)的先一步确立,是非常不明智的,可以说是自杀性的行为。传统公有制文化对于(无私(公有制)+民主)的直觉上的认同,很容易被民粹煽动,也很容易忽视少数激进冒险者的夺权,还自以为是"觉醒,有觉悟"!法国大革命和俄国大革命,曾经积极的革命者,在徒劳无功的革命中,几乎被斩尽杀绝!就是沉痛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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